嚯!
没想这其中还有这般曲折。
看来这扈成当真是一直盯着那祝家人,连着此等消息也没错过了。
张青对那扈成消息的可信度顿时提高几分,心下也迅速转起,想此事带来的影响。
而扈成只接着介绍道:“不过虽说那祝家人没跟着去河北,算是逃过一劫,不过当时任免已下,这二人实际已是关胜下属。”
“而朝廷里头降罪关胜,不仅只其一人,其旗下副将,一个都别想跑。”
“祝家两兄弟,可谓受的无妄之灾,却也受了牵连,亦被召京问罪。”
这倒是朝廷作风。
里里外外的一刀切,甭管你有没有罪,那是绝不错过一个。
当然了,也是因为这事是陛下亲自吩咐下来的。这天子之怒,就算层层推进,也没半个敢打马虎眼的。
祝家兄弟受此罪,也当真是运气够倒霉的。
张青听着边思虑边言道:“这祝家徒受无妄之灾,定然不愿,只是人微言轻,反抗不得,还得思量思量其他办法。”
扈成当即应道:“正是如此!那关胜一旦人头落地,祝家受了牵连,必也再难翻身。如今这祝家也是上蹿下跳,到处寻法子,能逃过此劫。”
这说来说去,祝家人又哪里会顾得上什么关胜,还是为的自己着想罢了。
不过若是按着扈成所言,那关胜救命的活口,可能还当真在祝家身上。
只是张青一时得了消息,也不知如何应对,索性又召了吴用、朱武、程万里一同商议此事。
又缓了缓心思,再叫上了范直隐与汪思温。
反正这两家伙已经摆明态度,要入此局,眼下便是一起论论,顺便把这二人给正式拖下水。
只是在旁的扈成一看即将要来这多人,那接下去的话可不好在人多面前来说。
当下趁着人还没来的空档,连忙上前拍着胸脯道:“祝家那头,就交的我来时时刻刻盯着,定然不负重托,把其给盯死了!”
张青看着一脸热情的扈成,知道这厮是要靠着此事“躲难”,不想掺和进自己府里那事。
本来这事按着张青个性,既然是你起的头,那就别想躲过了!
然念在扈成好歹也为自己寻了个机会,再说自己府里事情倒是也不好叫外人知晓太多,总算也放过了扈成一马。
当下颔首而应,却不再提自己府里那一茬事情。
而张青既然不再提,扈成哪会自找麻烦,知道躲过一劫,心中暗喜,却也把祝家人越发放在心上。
扈成心里明白的很,既然放了自己一马,那关胜这事,可是不能出差错了。
...
不多时,听闻是关胜一事有了转机,张青所召几人,皆是匆匆来见。
就是范直隐与汪思温,也未有半点犹豫,说来就来。
这两人,前头张青几番来请都请不动,如今倒是跑的快,也能瞧出其性情之正直了。
...
“不容易啊!”
“咱这商量计策的时候,总算不都请的些‘莽夫’,好歹也能凑出几个‘聪明人’,好好论说论说了。”
看着眼前这票人,只有张青自己知道凑出来有多不容易。
没办法,这也是梁山天生的劣势所在。
能打的是不少,可能想的实在太少。唯独几个,也不是什么太靠谱。
心里感叹一阵,张青才说起正事。
先叫扈成再介绍一通,再接过了话茬道:“前头救人之难,难就难在城里没人照应。如今祝家人为自己前途着想,一心亦要保住关胜,咱们倒是可思量思量,能否利用此事。”
言罢,又是吴用当先迈出而应道:“祝家与我梁山有的血仇,此事我梁山不可出面,一旦出面,必适得其反。”
说着转头与那范直隐行礼道:“此事若要成事,还得请范公出面。”
范直隐背后的范家实在名声太旺,就算吴用性中匪气不少,身为读书人,也不由发自内心的敬重其人。
张青倒是不担心会有人冒犯这范直隐来。
而范直隐前头都能当即下了决断带梁山人进城,眼下又岂会有半点犹豫?
起身回礼应道:“只要能救出关将军来,要我出面,又有何难?”
果真是一身正气,光明磊落!
吴用当即赞叹一声,便是又道:“有范公出面,此事倒是容易了。”
“如今祝家四处寻人求计,然关胜所犯之事,哪个敢参上一脚,必是四处寻人无门。”
“范公只要与那祝家联系,便是其救命稻草,公之所言,那祝家人更将无言不听。”
“届时其所行之事,还不皆是我梁山所想?”
吴用说罢,再看范直隐面色如常,却又是一拜道:“然此事一旦做下,那祝家日后一旦受了清算,必要供出范公来。”
“范公自绝路与朝廷,再不得归了。”
难得!
这吴用逼人上梁山,却难得直言后果。
看来这范直隐名头到底与寻常人不同,连着吴用都有些许变化了。
却见范直隐只微微一笑,面对一生命运的转折,却直是一副云淡风轻模样,只用短短四字应道:“自是晓得。”
简直就是一言以蔽之,没有半点含糊的,更使众人越发赞叹。
严格来说,范直隐虽有张青套路的影响,却实际也是自己把自己给逼上绝路的。
而其为民族之心,更可称大义之举,舍小家为大家,莫不如此。
吴用又微微一拜,以表尊敬之意,便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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