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胜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张青却还有一件关于自己的大事没给处理了。
扈成这家伙倒是甩开了,可其当日之所言还历历在目。
事关重大,张青虽然没有再为难扈成,自却也在暗中调查。
这事情孙二娘虽然做的隐蔽,然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
尤其张青亲自查探,自是容易破绽百出,张青很容易就大概知道事情原委。
只是知道之后,如何处理实在是个大难题。
眼下一直没发作,一是前头挂念关胜一事,二也是实在不晓得如何处置。
等待之下,却也有些期盼着那孙二娘能自来说起此事。
结果是左等右等,没把孙二娘等来,却把孙元给等来了。
...
山夜叉孙元如今年岁已经越来越大了。
当年张青才穿越没几日,还在十字坡的时候,那孙元其实已经感觉力不从心,这才寻的接班人。
后来张青发展迅猛,这孙元倒是也发挥余热,在快活林里当的眼线。
只再到后来,张青的梁山已然从“江湖帮派”发展成了“一地诸侯”,孙元终于也退居二线,再不管江湖那些事,开始颐养天年,也乐的清闲。
然虽说如此,当其听闻了自家女儿传闻之后,这把老骨头却再难坐住。
直来寻了张青,想要弄个明白的。
...
张青见了孙元,当下便知其为何事而来。
这老家伙打打杀杀了大半辈子,难得清闲度日,倒是当真开始安稳度日。
眼下突然来寻,莫不是为了孙二娘,是万不能的。
那孙元见了张青,也是开门见山,直就问道:“好女婿,听闻这宫里有些传闻,泰儿非二娘所生,此事可为真事?”
面对老丈人的直白相问,张青倒也不含糊。
这事情,重要解决了才是,如今既然孙元愿意当这沟通的桥梁,倒也不失为一个解决的办法。
却见张青缓缓点头,直应道:“不瞒岳父,此事多半为真事。”
“也不知二娘用的什么法子,竟是借了玉娇枝的肚子。”
“我这几日回想多日,左思右想,想来该是北伐前夕,着了二娘的道。”
虽然张青说的是“多半为真事”,然孙元一听就明白,这必然是掌握了确凿证据了。
心头顿时有些悲痛,却也稍许有些庆幸。
说庆幸,只因眼下既然张青能与自己说的这,看来也不欲当真下狠手了。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虽然这孩子不是孙二娘的,却总算还是张青的!
微微松口气,却听孙元猛然拜下呼道:“二娘犯下此等过错,本不该为她求情。”
“只是老朽唯独就这一个闺女,不忍见其受刑,只求大王网开一面,绕她一回!”
这孙元自知此罪之重,当下俨然已不敢以泰山自称。
张青对于孙家二人还是颇有感情的,能推孙二娘为正妻位子上,也当真是不顾忌其出身。
再说本来孙二娘在鲁智深等人的心中,本也地位非凡,倒是也不说当真不合适。
只如今出了此等事,就算张青心头再有情分,却也难饶。
若是当真有罪不罚,日后定叫府内乱象横生,更加失控。
然就算是要罚,张青也没想过太下重手。
只是有道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这如何运作,还当深思熟虑。
却见张青叹息一声,先扶起孙元,再摇头道:“二娘到底还是被那些传闻影响,实在着急了要自己孩子。”
“也怪我日夜所思,皆是天下之事,倒是忽视了其敏感心思。”
一听张青还怪自己,孙元更觉心下难受,又要拜下,却已然比不过张青气力,生生被拉住,只得也跟着叹道:“此事全因二娘猪油蒙了心,哪能怪起大王!”
“大王该罚便罚,只留其一命,便是网开一面,顾念旧情的了。”
孙元到底于心不忍,说着说着都忍不住带的一些悲痛的欲哭之声,只怕张青盛怒之下,当真把孙二娘给咔嚓了的。
张青这会却不再开口了,只因此刻一言一语,却是要下最终决断了。
沉默之下,直叫孙元心头狂跳,犹如是等待审判。
大概也因为实在受不住这气氛,抗不下去的孙元,只怕听得个不好消息,终究没能直等下去。
抢先一步上前,直呼道:“此事到底是二娘所犯,我身为其父,代为告罪,却也不适。”
“大王稍待,只等我带的二娘亲自来大王面前告罪才好!”
孙元也是赌,赌张青见了孙二娘不会多生埋怨,反会念起昔日情分。
当然了,这也是基于对个人长久以来的判断。
你若是换做宋江这般的,那孙元怎也不会冒此风险。
张青听的稍稍思量片刻,却也想亲自听听那孙二娘到底如何来说,直点头相应。
孙元长舒一口气,却也知此事还没彻底了却,心头只暗自思量,如何来与孙二娘好好说说。
...
事实上,宋代女子的地位可谓是在历朝历代中最高的。
或许有人反驳,会拿唐代公主那些二嫁三嫁一事来说事,只是用已知的唐朝皇族女性的行为来涵盖了整体唐朝女性规范本身就存在误区。
要看地位,只看民间律例就是。
《唐律疏议·户婚律》规定:“诸应分田宅及财物者,兄弟均分”。
宋朝《户令》规定:“在法:父母已亡,儿女分产,女合得男之半。”
只瞧着这二法区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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