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冲进来,跪下:“皇后娘娘,请让臣问吧。”
星眸斜睨南阳,冷声:“你的夫人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你忍心问吗?”
南阳身子一震,虎目看向飞羽。
飞羽一愣,这件事她始终瞒着南阳,她怎么会知道。
冷冷一笑:“你想说本宫怎么会知道是吗?”
拍拍手:“带林婆婆上来!”
不大功夫,一个佝偻着腰,皱纹堆积的老婆婆走了进来。
双纨素带一抖,松开了邢飞羽。
邢飞羽冲着老婆婆奔过去:“林婆婆,您怎么来了?爹爹不是说您回了乡下吗?”
邢飞燕也爬过来:“婆婆,婆婆,快带飞羽离开这里!”
林婆婆浑浊的眼神落在邢飞燕没有手的手腕上,泪簌簌落下,颤抖着手:“燕儿,你的手,你的手.....”
她冷声:“记得本宫说过的话吗?告诉她们姐妹你是谁?否则,她们俩个谁也活不了!”
林婆婆突然抱着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哀求她:“求求你,放过她们吧,老婆子愿意为她们抵命。”
“你为什么愿意为她们抵命?邢宇是你什么人?你又是她们姐妹的什么人?你在邢家做了十五年的下人,为什么邢宇突然给了你一百两黄金,让你离开邢府?又为什么会在城外的树林里截杀你?”她忽然俯身,盯着林婆婆。
林婆婆的身子颤栗着,突然,仰起头,盯着她:“不要说了,我求求你不要说了!”
“为什么,你害怕了吗?你今年不过四十三岁,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步步紧逼。
一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这个林婆婆满头白发,皱纹堆积,看上去怎么也有七八十岁,怎么可能只有四十三岁呢?
林婆婆跌坐在地,双手拄地仓皇后退。
“你是要本宫说吗?本宫可以说,但是,她们姐妹,就再也没有活下去的机会了,你真的想让本宫说吗?”星眸清冷,凝视林婆婆。
林婆婆看看邢飞燕,又瞧瞧邢飞羽,闭上眼睛,两行浑浊的泪落下,点点头,音色黯哑:“奴婢自己说就是了。”
言罢,她颤巍巍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递到邢飞燕姐妹的面前:“这个你们两个应该认识吧?”
姐妹俩看着盒子里的翡翠玉镯,邢飞羽拿起玉镯,对着灯光看去,,一个若隐若现的雪字在镯子里闪烁。
邢飞羽看了姐姐一眼,姐妹两个盯着林婆婆,颤声问:“这个镯子您老是从哪儿捡到的。”
林婆婆的眼泪如雨落下:“二位小姐,这镯子就是我的啊。”
邢飞羽摇着头,低吼:“不!不可能,你快说,这个镯子是不是偷的我爹爹的。”
她走过去,站在邢飞羽面前:“为什么不听她说完呢?”
林婆婆忽然趴在地上,磕头有声:“姑娘,求求您了,不要说了,奴婢宁愿死,不要折磨她们姐妹了。”
她一声轻叹,蹲下,凝视林婆婆:“婆婆,难道你忘记邢宇是怎么折磨你的吗?难道你忘记了他差人在小树林刺杀你吗?就是你不记前仇,不在乎他对你的忘恩负义,你是不是也要为你们康家一门五十三口人命想一想呢?”
林婆婆抬起头,凝视她的眼底是深深地恐惧:“你,你是什么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要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只是想救你这一双女儿,难道你忍心看着飞燕还被那个负心人利用吗?”她的音色温柔,星眸清澈。
邢飞燕姐妹两个身子哆嗦了一下。
林婆婆点点头,起身,走到姐妹二人面前:“这位姑娘说的没有错,我就是你们的娘康雪。”
二十五年前,康雪还是一个十八岁的俏佳人,一家五十多口生活在一处,若不是那个大雪之夜,如不是她救了一条豺狼,也许她现在还是一个幸福的妇人。
可惜一切都是如果。
浑浊的眼迷离,轻声讲述着她的悲惨故事。
二十五年前,十八岁的康雪救了邢宇,一个赶考的书生,在她的日夜照料下,书生很快就康复了,两个人日久生情,却遭到了康家两位老人的强烈反对,因为邢宇是个外乡人。
善良的康雪还是相信了邢宇,将自己交给了这个男人。
谁知,邢宇走后没有多久,康家着了一把大火,所有人都葬送在火海,幸亏她命大,那天恰巧被关在城里。
失去家的康雪无奈,只好按着邢宇给的地址找到京城,谁知,却扑了个空,最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无奈之下,她只好到陈御史家去做丫头,不想就在陈御史家,她看见了邢宇。
此时的邢宇已经是陈御史家的娇客(姑爷),邢宇害怕她说出往事,哄她离开了陈御史家,将她安顿在乡下,这一住就是三年,三年后,她又生下了第二个女儿。
后来康雪得知陈御史的女儿没有小孩儿,在邢宇的引诱下,她竟然将两个女儿送到了邢府,眼巴巴等着他来接自己进府,即便是做妾,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可惜,那个负心人竟然派人来刺杀她,杀她的人起了恻隐之心,放她逃命,即便如此,康雪也没有绝望,她几次找到邢府,在周围打听观察,后来,陈御史的女儿暴毙身亡,康雪再次见到邢宇,邢宇好言安慰,并否认了刺杀她的事情。
善良的康雪怎么也没有想到,邢宇竟在一夜夫妻之后,给她下了毒,也是她命大,她竟从乱坟岗爬出来,只是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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