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寒冬,然泉水温热,并不觉得冷,甚至有细密的汗水自男人额头上滴下来,落在她白皙泛红的身体上,顺着妖娆的曲线滑下,滴在水中,溅起圈圈涟漪。
山中极静,唯有水波冲击的声响,夹杂着男人的喘息声,那般暧昧,在水上缓缓回荡。
“二白!”
男人声音缥缈,处在极致之中,痴缠的吻着她的唇瓣、下巴,喘声问道,“二白,之前的话都是气本尊的是不是?说你爱我,只爱本尊一人!”
二白颤巍巍的睁开眸子,身体内有热浪翻滚,那般汹涌,拍的她脑子里一阵阵的空白,只更加用力的抱紧他,一句话断断续续,“我爱、你,只、爱你、一人!”
男人满意的闭上眼睛,吻的越发狂烈,“我也爱你,二白!”
“不许再离开我!”
“好!”二白哽声点头。
男人的身材那样好,宽肩窄腰,双腿修长,肌肤紧致有力,每一寸都恰到好处的完美,加上他俊美的面容,似乎受极了上天的恩宠。
被美色引诱,二白吻上男人紧致的下巴,闭上眼睛,不想未来,只在此刻放纵,抵死缠绵。
天一点点暗下来,暮色降临,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也已经被黑暗吞噬。
月华升起,在水面上凝了满池晨曦霞影,若棠梨落雪,云烟骤雨,温柔而暴烈。
水波时若海浪汹涌,时若细沙绵绵,在年轻优美的身体之间穿梭。
男人不知疲倦,似将这一个月的积攒都发泄在了她身上,二白累到闭上眼睛就能睡去,才感觉男人重重压下来。
低喘的呼吸交错,已经分不清是谁。
“满足了吗?还要不要?”良久,男人低哑餍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二白几乎想一脚将他踹下去,只是实在没了力气。
“下次再若故意气我,我便这样罚你,让你下不了本尊的床,看你如何藏在别人身后。”
二白懒懒的闭着眼睛,嘀咕道,“明明是先弃我不顾,为何现在全都变成了我的错?”
男人抱着她的双臂立刻收紧,低头下巴蹭着她的额头,“二白,那日是我疏忽了,我认输认罚,你说怎样,本尊都随你!”
“就算你没看到我,可是也因你而起,我心里依旧不爽!”
“那你想怎么爽?方才还不够?”君烨勾唇笑的轻佻。
月色下,少女白皙的脸颊一红,不悦的瞪着他,“说正事!”
“好!”男人低笑一声,吻了吻她的长睫,“说正事,以后,无论明鸾再有任何事,本尊都不管不问,好不好?”
“那如果,我要动她呢?”二白撩起眉梢,直直的看着他。
君烨眸子微微一眯,想起自己最近查到的关于二白的事,挑起她的下巴问道,“二白,你是不是有很多事瞒着我?”
二白眸光微闪,有些心虚的道,“什么事?”
见她如此,君烨便知道她不肯说,心头微涩,面上表情依旧温淡,“二白,离燕昭宇远一点,朝政争权的事不要参与进去。”
二白顿时明白,君烨肯定是查到了些什么,却以为是燕昭宇的势力,以为自己在替燕昭宇办事。
也不解释,二白仰头,被泉水冲洗的清亮的眸子闪着月辉,一脸纯净的表情,“我若有事,你会帮我吗?”
“自然,你是本尊的人,我不帮你帮谁?”君烨深吸了口气,将她抱在怀里,淡声问道,“二白,你想要什么?”
做他的妻子,荣耀地位,都不会比做燕昭宇的皇后差,况且,他很确定,她爱的人是自己,那她和燕昭宇在一起筹谋,是为了什么?
她想要什么?
二白下巴垫在他肩膀上,看着夜色中的重山叠峦,不答反问,“你呢?你想要什么?”
他父亲是摄政王,独揽朝政大权,是大燕第一人,如今不肯让燕昭宇亲政,心思一目了然。
他是君府嫡子,又掌全国兵马,若要谋反,易如反掌。
他呢?
想过要做皇帝吗?
想要同他父亲一样,做大燕第一人吗?
君烨微微起身,月色下,眸光漆黑,幽幽的看着她,轻抚她精致的眉眼,低缓却坚定的道,“我想要的,只有你,锦二白!”
他母亲嫁给他父亲君冥烈时刚刚十六岁,成亲一年时,君冥烈出征作战,他母亲随他外祖母入宫参加皇后的生辰宴,却暗中听到当时的顺元帝正同宰相大人商议如何在战场上设埋伏除掉还是大将军的君冥烈。
母亲极为震惊,回府后一夜未睡,第二日便乔装打扮成一侍卫,跟着运粮的队伍偷偷去了战场。
他母亲很聪慧,带着十几个运粮的侍卫便破了顺元帝的埋伏,还警惕了他父亲,只是他们十几个运粮的兵却被敌军发现,当做俘虏带回了敌军大营。
十日后,君冥烈击退敌军,救出他母亲。
敌国领兵的将领是当时南魏的太子,他逃走之前,对君冥烈说早已将他妻子凌辱,要他一辈子都要被人嘲笑。
君冥烈气性那样刚烈,当时就要把他母亲杀了!
他母亲发誓说没有,只是南魏太子的挑拨之计,加上士兵的求情,君冥烈才放下已经指在母亲胸口的长剑。
偏偏回去后,他母亲就被诊出怀孕了,其实当时已经有两个月身孕,他母亲并没与被侮辱,他也的确是君冥烈的儿子。
然而,他母亲还是败给了深宅女子之间的阴谋。
他母亲怀了他刚刚八个月时,君冥烈当时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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