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冥烈从此更加怀疑他不是他的亲身骨肉,冷落母亲,对他也极为疏离冷淡。
他八岁时便杀了那个侍妾,现在犹记得父亲看着他冰冷怀疑的目光。
他幼时看着母亲被父亲冷落,看着她每日悲痛伤心,看着那些妾侍欺辱他母亲,便日日发誓,将来一定要强大,保护他的母亲,可是后来他足够强了,母亲却也因常年郁结于心,心神衰竭,早早离世。
他从来没想过参与党争,独揽朝政,甚至做上那个位置,他手握重权只为保护他要保护的人不受欺辱。
从前是母亲,如今是锦二白!
二白不了解他此时心中所想,只是闻言心头一暖,偎进他怀里,轻轻点头,“我知道了!”
君烨抱着她,低头吻在她圆润的肩膀上,眸色一暗,抚在她背上的手又开始蠢蠢欲动。
“二白!”
她这样可口,总让人欲罢不能!
二白忙按住他的手,突然倒吸了口气。
芙洛!
芙洛还在等着她一起去参加宫宴。
看此时天色,估计宫宴已经散了!
轻吁了口气,二白懊恼的道,“芙洛要怪我食言了!”
君烨也不再闹她,入了深夜,即便这温泉周围也开始渐渐有了寒意,找了肚兜底裤给少女穿上,然而被他心急之下扯破的裙衫却不能穿了。
二白红着脸咬唇道,“都怪你,我怎么回去?”
君烨也不想自己竟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然而当时,的确想要她想要的快疯了,理智早被抛到了九天之外。
捏了捏二白生气鼓起的脸蛋,君烨轻笑一声,手放才唇上,一声嘹亮的口哨远远传出去。
很快,之前他们上山骑的骏马急奔而来。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会看事儿,懂人情,真是匹不错的好马。
二白冷哼一声,“你差点让人家陪你殉葬,亏它还这么听你的话!”
君烨俊颜上带着点笑,更多的是矜贵高华,薄唇勾起浅浅弧度,淡淡道,“你以为本尊真的会跳下去?”
二白眉头一皱,咬牙怒道,“君烨!”
君烨却是长眸一深,低头吻在她墨发上,低沉开口,“你猜的没错,本尊,真的想带着你一起死,舍不得杀你,只好陪你一起!”
二白心头一震,倏然仰头看他。
男人却已经起身离开,高挺冷贵的身姿向着骏马走去。
他们的披风都搭在马背上,君烨取了自己那间大裘,将只着了肚兜底裤的少女裹在里面,翻身上马,向着山下疾驰。
二白虽然被男人抱在怀里,用大裘裹的严实,依旧觉得窘迫,“难道我就这样回城?”
“放心,这样黑,没人会看到!”君烨低头吻了吻她额头,安抚的道。
男人也不踢马,任由骏马带着两人往山下走。
来时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回去时却用了一个半时辰,到了城门下时,二白被折腾的疲累加上一路颠簸,窝在他怀里已经睡着了。
君烨刚要让守城的侍卫开门,突然城门上灯火如龙,侍卫快步而来,城门发出沉重的声响,缓缓打开。
自城内骑马奔出来的燕昭宇看到城外的君烨顿时一怔,目光落在他怀中抱的人上面,黑暗中,长眸缓缓眯起,戾气顿生。
君烨亦停在那里冷冷的看着对面,燕昭宇一身明黄色龙袍,似是自宫宴上出来,还来不及换衣服,听到二白失踪,便急急出来寻人。
大概是在城内已经找了一圈了,正要带人出城寻找。
这一幕,突然那样的熟悉!
“二白!”燕昭宇低低唤道。
“她睡着了!而且、”君烨勾唇淡笑,“她现在也不方便见皇上!”
隔着浓浓夜雾,燕昭宇眸光冷鸷,只看着二白,再次开口唤她,“二白?”
君烨眉心一皱,抱着二白的手臂紧了紧,刚要踢马闯进城门里去,就觉怀中女子轻轻一动,醒了过来!
“怎么了?”
刚睡醒的少女还有些懵懂,睁开眼睛看了看男人紧绷的下颔,坐起身来,只见城墙上和城门前都是侍卫,举着火把,将城楼下照的灯火通明。
燕昭宇坐在马上,幽深的眸子凝在她身上,隔着那样远,她看不清的表情,却能觉得出他生气了。
“昭宇、”
哥哥两个字被她咽了回去,眼尾扫了身后男人一眼,对着燕昭宇道,“我没事!”
昭宇?
叫的还真亲热!
男人气息一沉,将她身上的大裘又裹的紧了紧,以占有的姿势将她抱在怀里。
君烨将二白裹的严实,燕昭宇还是看到了少女肩膀露出一抹玉色,恍然明白君烨为何说二白现在不方便下来见他。
一丝淡淡的疼痛在胸口蔓延开来,紧紧的攥住他的心脏,似要将他抛进无底深渊中。
他目光幽冷的看着君烨,桃花眸中一片赤红之色,调转马头,一言不发,急速向着城内奔去。
二白如画般精致的眉心缓缓蹙起,她感觉的道,燕昭宇在生气。
他说过,她和君烨终究不可能,要她断了和君烨的关系。
气她又回到君烨身边吗?
身后男人将她身体扳过去,墨眸深邃,语气微怒,“不许想他!”
二白深吸了口气,吐出满心疲惫,偎在他怀里,闷声道,“我累了,君烨,你送我回去吧!”
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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