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耳道:“砚青,我们已经离婚了,还是不要这么做吧?”边说边褪去了衣物,抓起一只小手,在自己胸前狠狠的划下,道道血痕令白腻细致的雪肤变得突兀,舌尖诱惑性的划过其敏感的耳廓。
“唔……!”好舒服,为什么他还不覆盖上来?好想那种两具身躯交叠在一起时的奇妙感觉,什么叫不要这么做?偏头祈求道:“求你……”
“求我什么?”好似柳下惠一样,面对如此活色生香一幕,男人还保持着冷静,慢条斯理的引导着女人将她自己的衬衣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勾魂摄魄的凤眼淡淡的看向了蕾丝胸衣,顷长右腿膝盖顺着女人微开的小腿向上滑去。
女人顿时一个激灵,双颊越加潮红,纵使是被药物控制着,还是有些不自然的偏开头。
柳啸龙将大手伸到了砚青的背后,一点一点的撕下女人的骄傲:“不说我可走了!”故意将胸衣拉得更紧。
“唔!”心脏受到压迫,某女不满的摇头:“求你……”
“我也很想帮你,只不过我们的关系不适合,恕我无能为力!”话是如此,两根手指却微微一松。
一直被压迫的心脏受到了解脱,砚青也好似回光返照一样,精力正在回归,手也能稍微抬起,不需要苦苦哀求了,再来点力量她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柳啸龙似乎已经忍无可忍,开始解着自己的衣衫,继续说着拒绝的话:“你也知道,现在我要强行要了你就是犯罪,我可不想名誉受损……”
“啊!”砚青忽然坐起,阴狠的扭扭脖子,好似英雄崛起,缓缓偏头看向一旁磨磨唧唧的男人,挑眉道:“你放心,我会温柔的!”语毕,人已经爬了上去,扯住男人的衬衣一甩,‘啪啪啪’,剩下的纽扣瞬间飞溅而起。
“砚青,我们不能这样,你冷静,一定要冷静!”男人惊慌失措的唤道,却迫不及待的自己就把衣衫给脱掉。
“闭嘴!再废话,老娘毙了你!”温柔的语气,倾身抚摸着形同上帝杰作的五官,哪来的小子这么好看?一把揪住那黑发凶神恶煞的警告道:“小子,劝你识时务一点!”
柳啸龙急了,双瞳大开,不断的摇头,充当着一个即将被强暴的少年:“我们不可以的,有话我们好好说,你放开我,好好说!”
砚青不耐烦的一巴掌打在那脸颊上,狠度百分百:“说你妈个头!”粗鲁的扯开那皮带,却没发现男人始终行动上都没有拒绝过。
“我是个正人君子……唔!”倏然,男人说不下去了,而是闭目扬起了后脑,令颈子性感的曲线全数暴露在了女人充满色欲的眼里,咬着牙关隐忍着那既痛苦又快乐的感觉。
‘咕咚!’
女人吞了口口水,眸子冒绿光,想也不想,低头吻住了突出的喉结,轻轻啃咬着,舌尖四处游荡,感受到男人有微微的颤抖就扬唇邪恶道:“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
男人脸色有微微的铁青,剑眉一直紧蹙着,仿佛很不喜欢这种颠鸾倒凤的感觉,愤怒道:“你轻一点,很痛的!”
小手拧着一块一块的肉拉扯,潜意识内的肆虐因子是她无法去控制的,下手越恨就越舒坦一样,利齿更是沾满了血渍,咬过每一寸皮肉,到达左手臂时,微微的皱眉:“你受伤了!”一抹心疼在眼底划过。
“没事,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不痛!”另一个意思却是‘你可以继续!’说着拒绝的话,嘴角的阴笑却那么明显。
“真的不痛?”
“皮肉伤而已!”
那她就放心了,再次狠冽的行凶。
“砚青你别冲动,听我说,这样是不对的,你快住手!”
“对不起,我停不下来!”末了,吮吻着锁骨的小嘴一路向下,时不时狠狠咬上一口。
柳啸龙忍得全身的肌肉都绷起,或许是太久没有发泄过,亦或者是这一次突来的欢爱比曾经每一次都要来得刺激,所以还没正式上阵,就缴械投降了,情欲染红了耳根,溺爱的垂眸瞅着女人又在急切的挑逗,哭笑不得:“傻瓜!”
砚青相当委屈,怎么这么快啊?她连裤子都还没脱呢,愤怒的抓过皮带狠狠的甩下,‘啪’的一声,男人腹部一阵轻颤,仿佛想起了什么一样,有了一下就有第二下,下手也越来越狠。
难得的是,这次男人只是将双手枕在脑后,没有去阻止,任其泄愤,深深的长叹,这一刻他才明白到为何父亲终日被母亲那般对待,还无怨无悔了。
打了十多下,才爬上前掐着那脖子摇晃道:“你到底行不行啊?”
“一个女人,问一个男人行不行,是种很愚蠢的做法!”一个翻滚就将可人儿给压制住,掌握了主动权,合二为一之极,压低音量沙哑道:“砚青,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你知不知道这已经构成犯罪?我有权控告你的……”
无休止的相互索取,羞得鸟儿们都不再鸣唱,小松树站在石台上远远的观望着,一道道令人脸红心跳的哼吟声传遍整个空间,女人好似发了疯,完全不懂得避嫌,密不透风的纠缠着男人不放,有一种就要溺死其中的味道。
缠绵了近两个小时,泄火过一次又一次,终于,女人昏了过去,而男人却还是没有放过她,轻闭眼眸,尽情享受,已经化身恶魔,无法停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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