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打消了继续的念头,虽然这远远不够抚平多年的积累yù_wàng,但他要的是一辈子,而不是短暂的一刻,看了看血流不止的伤口,跟着平躺了下去,脚一勾,两件外套桌手,全数覆盖在女人的娇躯上才给抱入怀中,含笑捏着那呼吸均匀的小鼻子摇了摇:“无论你的前世与谁携手,这辈子,你只能是我老婆!”老婆……不由自主的将额头抵向爱人的脑门,蹭了蹭呢喃道:“老婆!”
“嗯……”女人不满的伸手大力的拍了一下打搅她休息者,正中某人的脸颊,扭动了几下,寻找了个最最最舒服的位置,继续和周公大战。
男人对女人下手的狠劲相当的无语,一声轻叹自薄唇内发出,想气都气不起来,或许有一天他真会像父亲那样,为何柳家娶的女人都这么彪悍?见女人又在怀里蹭了蹭,这丁点不戒备的模样倒是让某人满意的扬唇,所有的不快也因为这小小动作而消失。
大手有意无意的穿插过长长青丝,回味着刚才的温存,更胜从前,顺过气后,坐起身,将女人的内裤戳在一根树枝上,对着烈日暴晒,刚要继续躺下时,嘴角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消退,很快被阴骛取代,捏紧手里的石子霎时转身,‘嗖’的一声打向某棵树梢。
‘砰!’
一只可怜的松鼠落地,脑骨爆裂,挣扎了几下陷入了永久黑暗。
虽然不是敌人,但此地不宜久留,不得不推了推女人:“起来了!”
“嗯……别吵!”砚青烦闷的翻了个身,咦,奇怪,为什么床上全是树叶?不解的睁开眼,入目的是灌木,对了,她是来执行任务的,而且还喝了春药,猛吸一口亮气,坐起身低头一看,一丝不挂,这……
扭头一看,更是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本还以为是哪个王八蛋敢强暴她,但好像是她……因为男人浑身都惨不忍睹,青一块紫一块,甚至还有紫黑色的条纹,那是被皮带抽后留下的证据。
柳啸龙已经穿好了裤子,上半身赤条,就这么无表情的坐靠在树身旁,以一种质问的眼神盯着女人不放,更期待着她的回答。
‘砚青,我们不能这样,你冷静,一定要冷静!’
‘闭嘴!再废话,老娘毙了你!’
‘我们不可以的,有话我们好好说,你放开我,好好说!’
‘说你妈个头!’
木讷的转回头,零碎的片段令女人无言以对,天!这是在玩我吗?要是没认识之前,她会请求他的原谅,不过现在嘛……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起身沉下脸拽过被高高挂起的内裤穿好,胸衣,裤子,衬衣,一气呵成,末了瞅了一眼男人过于凄惨的ròu_tǐ不带温度道:“幸苦了!”后拍拍屁股上的草屑,向出口方向走去。
柳啸龙不可思议的摇摇头,拿起还湿答答的衣服穿好,跟了过去,才走了几步,就见女人又咬牙切齿的折回,一副要算账的样子,立刻掀开布料道:“我可是有证据的!”
“我只是来告诉你,这只是一场误会!”她得去冷静一下,再回去将新供奉的关二爷扔出去,让他保佑她下半辈子可以一帆风顺,就是这么保佑的吗?做梦都没想到还会和这个男人做这种事,还不如没离婚呢,万一这事传出去了可怎么办?
真是要疯了,最最可恨的是醒来时,居然看到内裤被挂那么高,深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有奸情一样,这什么男人啊?都不觉得丢人吗?
“然后呢?”柳啸龙整理整理衣领,慵懒的追问。
砚青真是要疯了,这还用她来说吗?抓抓头发道:“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男人冷笑道:“凭什么听你的?”
“你还真打算昭告天下啊?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他不要脸面了?
“这个主意不错!”
真是要吐血了,不得不转换表情,嬉笑道:“柳先生真是会开玩笑!”这要传出去了,她还怎么生存?完全应了那些八卦,开始对他死缠烂打了,在手下们面前还有什么威严?
柳啸龙不以为意:“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除非……”摸摸下颚,扫了一眼面前的人儿。
“除非什么?”女人立刻仰头,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表情。
“清醒状态下,让我上你一次……”
‘啪!’
一巴掌打完,砚青就倒退一步,恨不得是打在自己脸上,可不能怪她,这男人太下流龌龊了,吱吱唔唔道:“我……我情绪有点时空,您不会计较吧?”
男人深吸一口气,看都不带看一眼的,直接越过快步向陆天豪的位置。
砚青垮下身子,烦死了烦死了,今天是怎么了?又霉运附体了吗?
“你磨蹭什么呢?”走了一半,男人转头不满的问。
女人干脆一屁股坐地上:“不走了!”这个人她实在丢不起,还不如死在这里呢。
柳啸龙暗自咂舌,后抬高眉头,过去半蹲了下去,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施恩道:“还有一个办法!”
颓废的表情幻化为喜出望外:“你说!”就说嘛,这人没那么坏的。
附耳下蛊:“你上我也行!”
‘喀吧喀吧!’
双拳狠狠一捏,出其不意,坐下狠狠一脚将人给踹出了一米,起身拍拍起褶了的衣领,走之前看了一瞬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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