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实验室的电话打过来时,林天正在帮傅医生挑衣服款式,设计师在和他低声交流。
林天走到远一点的地方接电话,傅星河侧头看了他一眼,太远了,听不见林天在说什么,但是读他的唇语,不是在说中文。林天一走远,傅星河也懒得看什么款式了,随手一指:“就这个吧。”
设计师说:“需不需要我为您量一下尺寸?”他说着要上身,傅星河退后两步,神色冷漠,“不用了。”
这裁缝不是林天惯用的那个,似乎是那师傅的徒弟,巴黎学设计回来的,给巴尔曼的设计总监做过助理。刚刚还一本正经的,没有多看傅星河一眼,只是瞟了林天侧脸好几下,结果林天一走远,这人就不动声色地开始凑近了,似乎是把傅星河当成林总包养的小白脸了,觉得好勾引。
林天一通电话打了好几分钟,期间傅星河一直冷着脸。
“好,那我下周过来,预产期是下下周对吧……”林天挂完电话走过去,发现傅星河正在发散冷气,“哥,你挑好啦?”他眼睛瞥了旁边那瘦高的青年,学设计的年轻人,眼线向上飞,掐腰的西服,腰肢细得能媲美女孩儿了,香水味从一米开外就能闻到了。
“嗯。”傅星河点头,眼睛望着他的,两人对视间似乎交流了什么,是旁人不懂的语言,林天却懂了,开始送客,请这位设计师离开这里。
“只挑了一款,两位是要做同款吗,还没量身……”
“就做同款,”在关门前,林天露出一个不太友善的笑容,“抱歉,我们要过夫妻生活了。”“砰——”林天关上门。
那设计师碰了一鼻子灰,来之前调查过了,林天很有钱,但可惜的是结婚了。只是两个人属于极品,身材模样都是顶尖的,叫人忍不住心猿意马。这时,他感觉到脚边拱了只什么东西,一低头看见居然是一只狗,仰头非常凶地冲他汪汪乱叫,还一爪子拍他小腿上了,挠了几条血痕,他低骂了句什么,伸腿就要踹这个玩意儿。门却在这时突然打开,林天弯腰,把狗捞起来,接着再次不客气地“砰”一声关上门。
“这什么人啊……狗和主子都是一个德行!”他骂骂咧咧,嘴里还带了几句法语的脏话。
院子里那位看着像是园丁的人,似乎听见他在骂什么,两三步朝他走了过来。一个壮硕得不像园丁的园丁,一手拿着大花剪,一手直接拎着人领子把人丢了出去。
林天把狗放下来,教育道:“不能随便抓人知道吗,”他拍拍hope的脑袋,“奖励你吃牛肉干。”
hope活泼地在林天面前追着自己的尾巴转打个圈,林天给了它几块牛肉干,还顺便给了它一根胡萝卜。hope抱着胡萝卜在地上啃了起来,林天见它独自也玩得不亦乐乎,再次打了个电话,说明了这个裁缝的问题,并且让人去解决后,便回到了房间。
傅星河不在卧室,林天左右环顾一圈,接着走向书房。他敲了敲书房门,然后偷偷开了一条小缝隙,看见傅星河似乎在看书,他走了过去,坐在他腿上,“傅医生,刚刚我打电话的时候,那个谁是不是勾引了你?”
“不是勾引我,”傅星河微微低头,很随性地吻下来,吻他的后颈,“他想双飞。”
“双……”林天一下呛住了,咳嗽起来,脸上有些哭笑不得,“脸皮够厚啊。”
“你还笑得出来。”傅星河啃吻力道加大,有不明显的疼痛,又麻又痒。林天知道,自己的后颈恐怕又得“新伤叠上旧伤”、见不得人了,他搂住傅星河的脖子道:“你放心,人我打发了,下次不会再见到他了。”
尽管如此,因为林天和一个妄图勾引他的男人说了好几句话,傅星河还是很不满地在床上教训了他,凶性毕露地将他摆弄成各种形状,心里想到还有事没告诉傅医生,林天比平常还要乖。
换在别的家庭里,在床上说一些容易引起战火的的事是最稳妥的,在林天他们两口子这里,就不是这样了。
林天是什么都瞒不过傅星河,傅医生抱着他洗完澡,用浴巾裹住他,又把他抱回了床上,“林小天,有什么事想跟我说?”
“你怎么知道……”
“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傅星河漫不经心地低头望着他,眼神似乎在说:你在我面前从来都没有秘密。
“是不是下午那通电话?”傅星河手上动作很慢地帮他擦拭着湿发,让林天感觉到了他手法的温柔,只要一舒适,林天就会乖顺,乖顺得什么都愿意说。他鼻音嗯了声,很不好意思地低垂着头,“哥,我不敢告诉你的。”
傅星河动作顿了顿,接着若无其事一般,继续替林天擦头发,嘴里干净利落地只蹦出一个字眼来:“说。”
林天缩了缩脖子,觉得这事儿……不能告诉傅医生,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孩子都要到预产期了,这……他想瞒也瞒不住了。林天心一横,豁出去,你听了别生气啊,生气也不许骂我,不然我不说了。”偶尔的时候,他也会忤逆傅星河,譬如瞒了他十个月,瞒着他收集了他的精`液,冷冻着送到国外,做了试管婴儿。林天设想过他的反应,但他心里还是很肯定的,再如何生气,傅星河也不会怎么着他的。
果然。
“……不骂你。”傅星河叹口气,手上越发温柔,“我哪舍得骂你,你是我祖宗。”
林天在他怀里转身,双臂缠住他的腰,他跪坐在床上,傅星河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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