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粮油店看了大毛兄弟一番,今年推销的粮油不少,又都是现款现结,余罪来意不繁复,写了几个名和家庭住址,反扒队的老兄弟们,还有和庄子河刑警队结对子的支队办人员,千叮万嘱,一定亲自送上门,别让人瞧见啊,现在尼马查得可紧了。
从粮油店出来之后,又给老爸打了个电话,中心的意思是有可能过年回不去,老爸自从娶了新妈,对儿子的念想淡多了,电话里说不回来拉倒,省得我看着你心烦,倒把余罪听得好一阵郁闷。
安排好家里的事,又和指导员通了个电话,隐晦地交待了几句,本来想去看看马秋林的,可恰巧路过的地方离鼠标的新家不远,余罪临时改道,直接去鼠标家里了。
“标哥,谁的电话?”细妹子从厨房里探出身子来问。
“余儿的,快到咱家楼底了。”鼠标懒懒地躺在沙发上。
一听是余罪,细妹子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每次出事都和那损友有关,她不悦地道着:“他来于什么?”
“一会你问他呀。”鼠标道,看看手上的伤,伤虽在他身上,可心疼的是媳妇呐。
“我就不想见他。”细妹子忿然道。
“我也不想见,一会儿你告诉他。”鼠标呲笑道。
厨房里,另一位的笑声出来了,安嘉璐听着两人对话,轻笑着建议道:“要不咱们一起把他撵走?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好容易聚回餐,倒让他赶上了。
“我还真想把他撵走,我家标哥每次都好好的,一和他在一起就出事……”细妹子很烦地道。
“这也不叫出事,你标哥和余罪抓到了逃犯啊,成英雄的标哥了。”安嘉璐笑道。
“谁稀罕呀,以前是一身酒味回来,看见他我就生气;现在倒好,带一身伤回来,还不如原来一身酒味回来呢,吓死人了……好好于什么不好,非当个刑警……”细妹子唠叨着,安嘉璐正在她的指挥搅粉面,准备做炸鱼,手慢慢地停了。
这锅碗瓢盆的生活呐,相比那些荣誉和虚名,谁又说不是大多数人向往的一种精彩呢,她看着娴熟做饭炒菜的细妹子,忍不住有点羡慕,那是一种啊,她从来没有领略过的生活呐。
叮咚……门铃响了,鼠标从沙发上起身,细妹子的唠叨停止了。鼠标一开门,余罪急急地问着:“接到通知了吗?是不是又有什么案子?”
嘘,鼠标做了个噤声动作,指指厨房,然后小声道着:“接到了……别让我媳妇知道。”
“噢。”余罪愣了下,没想到鼠标这货还这么有心。他小声问着:“都接到了,是不是又要出省?”
“出就出呗,你敢不出呀。”鼠标道。
“可这伤?”余罪指指。
“千万别提伤啊,别我媳妇骂你。”鼠标做着鬼脸。
这该轮到余罪郁闷了,娘们就没讲理的时候,这错硬得赖在他头上才算,进门细妹子打了个招呼,余罪尴尬地应了声,没想到细妹子之后,又有一位“嗨”,在厨房门口,向他做着了鬼脸,摆了摆手。
哎哟妈呀,把余罪激动得,小心肝砰砰差点跳出来。手一哆嗦,给鼠标提着礼物差点全摔了,幸亏鼠标眼疾手快,早全拎手里了。
“真有口福啊,一会儿尝尝我的手艺。”安嘉璐笑着道,回厨房了。
“坐吧,余哥,一块吃饭。”细妹子倒了杯水,继续忙碌去了。
两位女人一忙乎,余罪急匆匆坐下来,拽着看什么礼物的鼠标,使着眼色问着怎么回事,鼠标笑眯眯地瞅瞅礼物,然后悖然大怒道着:“拿这么点礼物就来看伤病指导员?你掉不掉价?”
“队里还有发点米面,猪肉,回头他们给你送来。”余罪讨好的道。
“噢,这个还差不多,多送点排骨啊,媳妇爱吃。”鼠标一听,勉强可以接受了。
“那这是……怎么安安在你家?”余罪兴奋到两眼泛光。
鼠标得意了,敢情是安嘉璐想跟着细妹子学做饭,鼠标又经常不着家,两人的关系于是就处得愈见其好,今天商议着一块吃顿饭呢。也不对啊,好像少了一个,闺蜜不是欧燕子嘛,鼠标一听,哎哟,太老土了,他们驾考中心早放假了,燕子早飞到京城,和李逸风一块过年了。
说到此处,鼠标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道,就张猛结婚那天,哎哟喂,那帮女生比男生还野,把燕子推到逸风房间里了,两人本来还羞答答的,这倒好,一推尼马就没羞没骚了,早滚一块去了。
鼠标说得贱笑一脸,余罪听得心里暗惴,那天晚上乱逑的,何止李逸风胡来了,他自己也当了回新郎呢,不过这事可放不到台面上了,而且……他突然发现很长时间未见,安嘉璐好像换了一个样子,什么样子呢?
曾经记忆中,她穿过一袭红裙,在校园走过,于是就成了全校很多男生的梦中情人。于是就有了警校男生都知道的那朵烈焰玫瑰。曾经还记得,她一身警装,站在毕业典礼上代表学生会发言,直到现在那张飒爽的照片还挂在警校招聘网上。
不过所有的形象似乎都没有今天漂亮,系着围裙和细妹子一起忙活的样子,怎么就看着那么温馨,那么迷人呢?这还是曾经让警校那些男生梦寐以求的烈焰玫瑰吗?
余罪的视线凝视着厨房里若隐若现的安嘉璐,慢慢地看痴了。鼠标说着、说着,突然发现听众走神了,他顺着余罪的视线看,然后很快发现了这个小动作,本来准备斥几句的,不过他话到嘴边又放弃了。
不知何故,他心里突然泛起了一个词,叫红颜薄命,安安这女神就够命薄的了,眼看着身边的闺蜜个个都有归属了,她还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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