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琛被她闹得不行,原本就忍了这么长时间,他心里无端升起一股邪火,发狠一般朝前用力一撞,语气也带了几分威胁,“我想,我很想,满意吗?”
“你……你骗人,那为什么还能忍这么长时间?”
傅亦琛的手从她的睡衣边缘探进去,力道时轻时重,“你以为我很舒服?要不是为了你的身体,我早就把你——”
盛思夏绷紧足尖,感觉心脏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想要拨开他的手,却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她用脚踢他,绵软无力,倒像是在给人挠痒痒。
随着他动作加快,她的意识也渐渐飘乎,连他是什么时候钻进被子里的都不知道。
“不行,不可以这样。”盛思夏声音渐弱,像是条被人抛上岸的鱼,意识全不由自己操控,快要溺毙在他给的温柔里。
傅亦琛没有理她,专心致志。
浪潮翻起,许久才平复下来,盛思夏于意识最混沌时,勉强睁开双眼,看见他黑色的眼睛,藏着那么深沉又无法表达的情感。
傅亦琛抱着盛思夏到浴室清理,基本算是又重新洗了个澡。
这一回,盛思夏乖乖的,一声都不敢吭,老老实实由着傅亦琛为她擦洗。
脸还是热的,她只要接触到傅亦琛的目光,就慌乱地挪开,然后闭着眼睛假装睡着,看得人好笑。
再抱她回到床上,也不敢像刚才那样乱动了,生怕惹到了这个男人。
“现在能睡着了吗?”傅亦琛的声音带着困倦。
盛思夏点头:“能。”
“老公爱不爱你?”
她甜甜的笑,“爱。”
傅亦琛捏着她无名指上的婚戒,能轻松地向左右旋转,比起刚戴上那会儿刚刚好,现在还稍稍松了些,她竟然还担心自己胖了。
他说,“怎么现在又爱了?刚刚不是还说老公不爱你,嫌弃你吗?”
盛思夏闭着眼,振振有词地说,“对我好就爱,对我不好就不爱。”
傅亦琛笑,“那以后每天都爱你好不好?”
过了几秒,一直都没有回应,傅亦琛觉得好笑,没到这时候,盛思夏只会用装睡来逃避问题。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把人往怀里搂得更紧一些,保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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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盛思夏暂时辞了御典传媒实习生的工作,在家待着,傅亦琛太过紧张,怕她磕了碰了,将阵地从公寓换到郊区一处别墅。
别墅是傅亦琛几年前就购入的一份产业,一直没去住过,空间很大,傅亦琛让人将二楼的一个房间改造成百来平米的婴儿房,请专人设计,给了几个方案,最后由盛思夏敲定。
除了陈妈,傅亦琛还特意请了几个佣人,更是高薪请来一个营养师,专门给盛思夏设计营养餐。
吃了几天,都是一些少盐少油低卡的食物,虾蟹都不让吃,其余得更别提。
小姨也天天在耳朵边上唠叨,吃少了嫌她吃得少,吃多了又怕孩子体重过重,叮嘱她一定要乖乖照着营养素搭配的餐来吃,不能任性。
孕早期时,盛思夏口味变了些,吃不得油腻荤腥,倒是爱起了甜食。
那时候她还跟傅亦琛说笑过,想这肚子里的宝宝多半是个糖分控,却不爱吃重口味,这一点也不知道像谁。
傅亦琛说:“我们的孩子,肯定是像你像我,还想像谁?”
盛思夏不同意,“我爱吃辣,你虽然口味清,哪一点像我们?”
谁知道,到了孕中期,盛思夏的口味又变了,恢复了从前的喜好,天天都馋着想吃火锅烧烤,偏偏就是这些不能吃。
一转眼就到了预产期。
盛思夏就盼着这一天到来,遵照医嘱,适当在花园里散步,期盼生产的时候能够顺利一点。
傅亦琛这天在家,不去公司,什么事都不做,就一心一意陪着盛思夏。
谁知过了几天还没动静,把她急得不行,恨不得这孩子能马上呱呱坠地,好卸下这个不算甜蜜的负担。
外婆和小姨都过来陪盛思夏,带了些自己的做的醉蟹,但强调只能给傅亦琛吃,盛思夏连碰都不让碰。
那天在饭桌上,傅亦琛故意逗她。
他把装在食盒里的醉蟹摆进盘中,花雕酒香,螃蟹肥美鲜香,如此美食,盛思夏却不能享用。
“我要吃了。”傅亦琛掰下一只蟹钳,在盛思夏面前晃了晃。
她气鼓鼓的,眼睁睁看着傅亦琛慢条斯理地吃着,香气不断冲击着她的嗅觉。
她伸出手,还未接触到,就被傅亦琛轻轻拍了下手背,“不许动。”
“我就吃一只。”盛思夏眨眨眼睛,试图萌混过关。
然而,这一招或许对傅亦琛管用,对外婆和小姨可就没用了,外婆将装醉蟹的盘子挪到桌子另一边,跟盛思夏几乎成一个对角线。
全程跟防贼一样防着她。
盛思夏在桌子下不动声色地踢了傅亦琛一脚,他看她一眼,眼神挺无辜的。
她又踢了一脚。
他就是罪魁祸首,还敢觉得无辜?
外婆坐在对面,将他们两人的小动作和眼神尽收眼底,忍不住笑着批评盛思夏,“你都是要做妈妈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人家小傅是为你好,你就欺负人家。”
盛思夏不服气,“我哪里欺负他,明明是他欺负我。”
“他欺负你我没看见,你欺负他我倒是天天见。”小姨也调笑盛思夏。
全家人都站在傅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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