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愈抽了一夜的烟,一根接一根。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师说看到厨房正在煮饭的他,他的背宽厚温暖,那么有安全感。
她轻轻走过去,慢慢的抱住他,将脸贴在他的背上。
“韩愈。”她轻轻叫他。
“嗯”,他就连‘嗯’一下的声音都哑的不像话。
“从遇见你,爱上你,嫁给你那天我就知道,我爱的男人顶天立地。这些年我一直过得特别小心,连活蹦乱跳的资格都没有过,但我很满足,因为遇见你,我很满足。”
韩愈的背一直僵挺着,已经红了眼。
她的声音很轻,呼吸也轻:“你可是天才医生韩愈,就算只有一半的几率也不会怕,是不是?”
师说轻轻一笑,“等到那时候,不用担心再生病,然后陪你一起变老,等老了,我们每天一起去散步,看夕阳。”
“你说好不好?”
韩愈慢慢的转过来,将她抱在怀里,隔了很久,低声说:“好。”
师说将脑袋枕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颤动的心跳,“等好了,我们一起去塞上江南,每天一起起床,一起吃饭,一起散步,顺便在那里拍结婚照,好不好?”
“好。”
他抱紧她,又重复了下:“好。”
那个清晨,阳光渗进纱窗,落在两个相拥的人身上,温暖了整个屋子。
真是一梦人间。
(完)
后记:
这个文写的时间不算长,差不多有五个月吧。(好像又挺长的,我写东西太慢)
开始的时候是去年十一月左右,那时候简直痛苦焦虑的不行,头发掉的厉害,整晚整晚的失眠,后来有一天,不知怎么有的灵感,突然就想写这么一个故事,从年少到一辈子。
这个文从一开始到完结,中途停更两次,文名换过三次,修稿了n次,最后差不多他们满意了,我也满意了。
年少的时候,我曾喜欢一个人。
那时候,我齐耳短发,内向,普通的不行,没有梦想,成绩也一般,属于人群里很不起眼的那种。
那时候,我也不喜欢看小说,倒是经常去买新概念作文,还有萌芽杂志,偶尔会买几本花火,许愿树什么的拿回家偷偷摸摸的看。
似乎什么都不懂,浅显,单纯,幼稚。
后来,上了大学,才渐渐明白,那叫自卑。
记得有一次,那时候刚读高一,摔了腿,拐杖伴了我好几个月。
那天早读,我坐在教室里读书,而那天该我值日。
我一蹦一拐的跳向教室后门口放扫帚的地方,刚拿起一把,瞬间便被人拿了去。
我一抬眼,是z同学。
那个清晨,阳光特别好,他逆着光,微微弯着腰,对我笑了笑,“你坐回去,我来。”
那个时间,教室里大约有十几个人,只有他向我走过来。
那是我,认真喜欢过的一个人。
高二,我转学了。
在那之前,我让他给我写过同学录。
他在上面写:
“为什么每次上课看见你听得那么认真,成绩就是上不去呢?”
我后来,偷偷地笑了。
丝毫没有为后半句而愧疚,是因为前一句,他说:每次上课看见你。
原来,他曾经那么的注视过我。
他在上头写的最后一句是:喜欢笑的女孩子都是最好看的。
我开心了好久好久。
那时候,我还没有企鹅号,至此,和他没了联系。
后来,大学的时候无意间在人人网里看到他的号,便加上了。
我给他留言:好久不见。
他回我:好久不见。
然后,再无动静,直到被盗号之后,彻底失去联系。
后来,我才渐渐明白,很多事,真的都随风远去了。
包括,记忆里的那个人,那些事。
但我不会忘记,年少的时候,我曾经认真的喜欢过一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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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了点东西,加了个伪番外。
——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有关宋裕,微信公众号里有发过,我偷换概念挪过来了。)
oo1(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木妧是在跨年钟声敲响前的那一刻离开我们的。
我就站在病床一米外,看着被握在宋裕手里的那只惨白的瘦弱的手就这么轻轻落了下去。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宋裕这个血气方刚很爷们儿的男人流泪。也是我第一次可以距离他这么近这么近。
我鼻子酸酸的,顿了几秒,轻轻提步走了出去。
我回到医护室,站在窗前。
雪花一大片一大片的落下,白茫茫的世界里,冰冷清凉,没有一点温暖,冷冷清清的,只有钟表走动的滴滴声,孤独的吓人。
整个医院也笼罩在一片可怕的寂静里。
我的眼睛湿湿的,朦朦胧胧。
oo2
那是我和木妧在孤儿院生活的第九年。
那年夏天,院长带我们去城南派出所落户口,警察叔叔笑着问我们的名字,那天,我记得是九月一日,孤儿院里有几十个孩子都在香山市落了户。
我一个人溜达在院落里,透过斑驳的树影望着天空上头挂着的太阳,暖暖的,一点一点移动着,晒在我身上,那一瞬,世界都变得漂亮了。
“喂。”低低的,带些沙哑。
我回头,是一个男孩子,比我高了一头,看年纪比我大三四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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