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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丹姐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姐夫竟然是这种级别的巨咖?”
“对啊!八年前就已经是登上人生巅峰的男人,那他现在岂不是更加势不可挡了?”
“不过有一点奇怪的是——现在网络那么发达,京城的那些有名的豪门公子,我们应该都有耳闻,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姐夫呢?”
“傻啊你!没看到这本杂志是国外发行的吗?
说不准姐夫是在国外扬名立万的巨咖呢,在国内搜不到不是正常的吗?”
“但这上面说的可是‘商人世家’啊,证明他也是豪门公子的一行列才对,我们京城有名有姓的豪门有姓李的吗?”
“怎么没有?
!你疯啦?
之前因为结婚闹的网上腥风血雨的李棠舟不就妥妥的姓李?
!”
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显然超过余霁丹的负荷量,她只觉得自己头晕目眩、眼冒金星,脑子里翻江倒海——
就算是人民警察也喜欢八卦啊!周围的同事们叽叽喳喳地八卦了一通之后,见事件的主角之一余霁丹不言不语、一动不动,站在余霁丹身旁的同事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唤道:“副指导员?”
“……”余霁丹闭了闭眼睛。
脑海中混乱的记忆一旦打开了阀门,就一发不可收拾,如决堤的潮水一般,再也止不住。
好像她的生命中曾经经历过这个场面——
跑马场、绿草地、黑马儿,以及……那个沐浴在阳光中的男人。
还有一堆围在她身边的旁观者,他们每个人都穿的光鲜亮丽,男人们西装革履、女人们珠光宝气,但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恭维着她,他们不停地假笑、不停地奉承……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她只是一名普通的人民警察,有什么地方值得他们那么巴结的?
脑海中那些人阿谀奉承的声音和现实中同事们的叽叽喳喳完美地重叠到一起。
余霁丹感觉自己的耳朵和脑袋都快要爆炸了!
那是在哪里?
那些人又是谁?
“……”余霁丹深吸了几口气,压制住脑海中将要破土而出的记忆,她睁开眼睛,故作镇定地问,“这本杂志是以前的老证物吗?
今天可以借给我看看吗?”
在场的所有人面面相觑。
余霁丹本人就是这里最大的领导,她在征求其他人的意见?
见没人反驳,余霁丹便抄起那本商业杂志,转身离开档案室。
回到办公室,余霁丹盯着杂志封面久久没有挪动视线。
李茗休。
李茗休……
她的老公。
她的李茗休。
越想她的脑袋越痛!
余霁丹按住了自己的额角——
她脑海中的画面慢慢地从跑马场变成了赛车场。
相对于跑马场,赛车场可以说是激情了几百倍。
不管是场下赛车飞驰而过的声音,还是喇叭中解说员激情地呐喊,或是观众席上年轻男女们的欢呼,都代表了难以抑制的荷尔蒙。
余霁丹感觉自己坐在观众席最前方、最正中的位置。
——偌大的赛车场上最好的位置。
尽管办公室只有余霁丹一个人,安静的甚至连个针掉到地上都能发出震耳的声音,但她还是从按额角的动作改成了捂住耳朵。
好吵!
太太太吵了!
那些激情四射的声音混合在一起,仿佛要冲破她的耳膜、她的脑袋。
她难受地缩了缩脖子——
下一秒,她好像能感觉到有人抱住了她,那是一个温热又熟悉的怀抱,似乎生来就是属于她的一样,那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感觉。
她想回头看,想看那个人是谁。
但是还没等她有任何动作,就有一双手代替了她的手,体贴地捂住她的耳朵,当赛车从他们面前的跑到飞驰而过的时候,她能听到身后的人将嘴唇贴到她的耳边,轻轻地对她说着话,时不时还伸出手往远处指一指。
周围实在是太嘈杂了,她听不到他说了什么,甚至连他的声音都没听清,但是她能感觉到他喷在她耳畔的气息。
那种感觉太熟悉了。
就像怀抱一样,对于她来说,熟悉无比。
不止是生来就属于她,更是日日夜夜地发生在她的生命里!
但是……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余霁丹痛苦地捂住脑袋。
难道她已经喜欢李茗休到这样的程度?
都开始白日做梦,凭空臆想?
而且梦境中的细枝末节又如此真实。
不……
不是的!
不是她的幻想!
分明是真实发生过的,是她的记忆!
当这个想法冒头之后,余霁丹浑身一激灵。
李茗休是她的丈夫确实不假,但他怎么可能出现在她的记忆中呢?
明明那个她误捕他的夜晚,他们才第一次见面啊!
……她已经搞不懂了。
——
余霁丹将那本杂志翻来覆去地看了两遍。
虽然她几乎可以确定杂志上的李茗休就是她的老公李茗休,但还抱着一线希望——
也许……
也许这本杂志并不是真实发行过的呢?
也许这是哪个无聊的人在和她恶作剧呢?
她不能通过一本莫须有的杂志就给李茗休定罪——这个罪名实在太大太沉重,如果她莫名其妙冤枉了他,那么对不起他们婚姻的人绝不是李茗休,而是她自己!
余霁丹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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