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香罗向外摆了摆手:“去吧!”无依刚转身,又被管香罗叫住:“慢着,你回来我对你说句话!”无依回身,听她说了一席话才关门出去。
见无依回来,江文远问道:“刚才那是你家小姐?管领帮的女儿?”无依点头。江文远又道:“你家小姐腿脚有毛病吗?”
无依笑道:“她腿脚有毛病?不敢说比男人走得快,但是也从来不落人后!”
江文远道:“奇怪,怎么她跑出去时歪歪斜斜的!”接着问道:“你家小姐有口吃吗?”无依道:“她怎么会口吃?有时她还代领帮发号施令呢!”
江文远皱眉不解:“奇怪,怎么和我说话时那么结巴呢?”他哪里知道自己才是罪魁祸首,是自己的外表和气质让对方如此。苦想一时,也难想得明白,便又开始画碾坊的设计图。
当晚,李能掌带兴武四船工都赶了过来,聚集在江文远门前。
在兴武段整个船帮中,从兴武头到兴武四的四个船帮归兴武四统带,也就是说其实是四个船帮的人员,和兴武六的聚集在一起,足有八九十人,当然,兴武六的船工们也包括从兴武六到兴武九的四个船帮。
聚在一起吵吵嚷嚷,都控制不住发财之前的兴奋。李能掌回身道:“都安静些,江先生是文人,不喜欢你们这么吵吵闹闹的!”众人才安静下来。
管大道:“感谢兴武四众兄弟前来投奔!”李能掌摆手不屑道:“少来这一套,我们并不是来投奔你的,只是合伙做生意而已,若说投奔,我们也是来投奔江先生的。”
管大尴尬笑一下,捋了一下自己的络腮胡须:“对对对,是管某失言了!”李能掌四下里看了一圈,又问道:“江先生人呢?”
管大道:“刚才还见先生在这里呢,哦!原来是去了那里。”说着用手去指,见江文远正在江边踱步,似是在用脚丈量地下。
李能掌道:“我们去看看江先生!”众船工虽然也想跟着去,却被李能掌和管大制止,两人一起来到江边。李能掌抱拳施了礼节,说道:“原来江先生在这里,我把兴武四的众人都带过来了,好听从先生的分工!”
江文远说道:“你两个来的正好,我们便在这里建一个作坊,十丈长,三丈宽,你们看怎么样?”管大和李能掌道:“全凭先生做主!”江文远道:“既然要建房子,就要一些泥瓦工!”
管大和李能掌道:“我们有的是泥瓦工匠!”江文远又道:“当然,还需要材料,砖瓦木料什么的都得要!”
管大看了一眼李能掌:“我们两帮船工的积蓄聚在一起应该能进得起材料?”李能掌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们兴武四的人一向不短见!而且前段时间砌锅灶也挣了些钱。”
江文远说道:“设计好的图纸在我房内,我们回去具体安排一下!”
三人离开江边,回到江文远住处推开房门,却大吃一惊,本来放在桌子上的设计图却不翼而飞。江文远叫道:“怎么会这样?图纸,我设计的图纸不见了……”
“啊!”管大和李能掌同时吃惊,进入房中找了一番,明显就是没有了。
李能掌连喘几口粗气,指着管大道:“管领帮,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如果你想吃这份独食,当面讲明便可,何必偷江先生的设计图稿,做这般小人行径!”
管大极力辩解:“我没有!”李能掌冷笑一声:“骗谁呢,这可是在你们兴武六的地盘上,难道是我们兴武四的人偷去了不成?”
他两个在房中吵嚷,声音传到屋外,被众船工听见,一时炸开了锅,都相互吵闹起来,兴武四的指责兴武六不地道,兴武六也反击,眼见要打起来。
江文远连忙出屋劝说:“大家不要吵,丢了图稿,我再画也就是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船工们又怎能一时停得下,有的道:“这可不行,如果有人用图纸先建个碾坊,我们还怎么赚钱?”
那个时代也没有产权保护,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正吵闹间,忽见无依从管香罗房中跑出,怀中抱着一卷纸,一边往这边奔一边喊道:“江先生的设计图稿在这里。”管大一脸气愤:“你拿先生图稿做什么?”无依道:“是小姐说要看先生的设计图稿!”
管大再吼道:“她看先生的图稿做什么?”无依道:“我也不知道,是她特意让我拿给她看的,而且她一边痴看一边呓语,魂都你是没有了,她说:‘这么机巧的设计,这么好的字,他到底是什么人哪……’抱着不舍得放,我听到这边吵闹,夺了才过来的。”
管大心道:“莫不是我闺女看上江先生了……”,江文道:“没有丢就好!来,大家都近前来,听我给你们安排活计!”
众船工都走上前来,由江文远叫出工种,管大和李能掌点名,再分给他们图纸,交待工作要点。
当晚一切都安排好了,第二天,所有船工按部就班进行,锻磨匠开始锻磨制作石碓,泥瓦匠先准备了砖瓦及木材,又按图搭建,木匠负责水轮及各种木工的制作,铁匠则制作铁器等等,一切都有条不紊,这些船工中什么工种都有,倒也不用去求外人。
虽是大工程,但是因为人多,干得也快,二十几天后,碾坊便已经建成。
试运营这天,由江文远指挥着打开水轮插止销,便见七八个水轮一起转动,“吱吱”轻响之下,水力堆的石杵“咚咚”打击石臼,石臼上面有一个绕轮,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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