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章提到枫杰收了麟凰后,顺将杨程豪击晕,便后,回至忠僧帮报喜。
大伙儿见他笑吟吟的回了来,便问:“道人此去如何?”
枫杰道:“那兽已被我收矣。”
众人闻言,无一不是满心欢喜,见了方丈,枫杰备言前事,这般这般,如此如此,方丈一听,大喜过望,便令光禄寺摆开筵宴,热情款待两人。
宴会之上有歌有舞,有唱有跳,不少留发尼姑陪欢作乐,一齐开心,枫杰多饮素酒,如醉如痴,便放开了胆,问方丈道:“佛乃迷途归尽,大慈大善为本,从正从义,从理从德,只是尚有一事不明,敢问方丈这里,为何叫做忠僧帮也?”
方丈道:“我等虽是从佛,但却自修自行,忠是忠义,僧是曾人,寓意牢记过往途悲,帮字只是集体之称,并无他意。”
枫杰笑道:“常言道:佛乃人人平等,可却为何要分罗汉、揭谛、金刚、菩萨、比丘尼、优婆塞或是圣僧、神僧、肉僧、酒僧、杀僧,等等等等也?”
方丈哈哈道:“是要分的!你是不知,佛派不论高低,皆是人人平等,只是略论辈行罢了!万佛因人而异从而号称,以实力论辈,以善果论圆。”
枫杰闻言,低头沉吟不语。
宴后便是就此作罢。
次日方早,有小和尚急来报道:“程豪帮集体散伙,已是离开吉祥村也。”
方丈听说,喜上加喜,但去叫唤枫杰天蓬两人之时,却发现,房间的人儿以消失不见。
话说两人一路往南途行,餐风宿水,冒雨顶寒,行彀多时,又见一片半坡草丘风景,但见那是:
赤山黑石绿树,碧草黄花杂柳。
坡上树立一人,在那拔草除殃。
白的铁子坚甲,红的内衣佳裳。
容貌面秀玲珑,不分雌雄定样。
两人见此,那呆子哈哈笑道:“好一个黄花姑娘家子,兄弟呀?你看咱去耍她如何?”
枫杰道:“你哪里看出他是女的呀?分明就是个男的,没胸没屁股,只是穿得中性,你是走眼了!走眼了!”
那呆子憨然不信,咄的一声,奔将上去,拉住那人胳膊,问讯一声:“小姑娘在作甚哩?”
那人急回头,一脸错愕道:“甚么小姑娘?我是汉子呀!”
呆子听说,面如死灰,嫌弃的放开了他,嘴里絮絮叨叨,转身就走,枫杰见了,笑呵呵道:“怎的哩?他还是姑娘家子么?不是我说,你见谁都是姑娘!得有多不老实呀?”
呆子道:“兄弟呀!你才是不老实哩!”
枫杰道:“我怎的不老实咧?”
呆子哼哼道:“你也是看好姑娘,只是嘴里不说,都藏在心里。”
枫杰也哼哼道:“是你胡思乱想而已,罢罢罢,不与你口舌,快去问问人家路罢。”
说着,两人闻将上去,那男子放下手中杂草,躬身问道:“敢问来者何方神圣?”
出于礼貌,枫杰还以微笑道:“我等乃是东土大唐远来的流浪道士,我叫凌枫杰,他叫凌天蓬,目的是去南海寻找观音菩萨,遂经此地,不知可否讨餐食也?”
那男子点头称行:“我是前方小镇的一户居民,姓张,名大肠。”顺问:“你等是亲生兄弟?”
此言一出,呆子摇头,枫杰点头,面面相觑,呆子点头,枫杰摇头,瞧得那张大肠蒙脸结舌,摆手转身就走:“罢了罢了,就此罢。”
说毕,大肠拎起竹篮,背在肩上,随后带着两人途行,进了小镇,但见那叫:善天镇。
故问由来,大肠说,这镇子曾是个无名的小村落,后来因天灾毁于一旦,在人们皆是万般绝望之时,天上来了位神人,自称天神,遂将人们救济,人们感激不尽,供谢不完,从而小镇便取名唤做:善天镇。
进了镇,刚到大肠家门口,但见一娃大哭大闹,蹬蹬跑回家中,大肠说那是他的妹妹,叫小梅,看样子,定是被人欺负了。
进了家门,妈妈搂着那小娃,可见她哭得撕心裂肺,宛如生无可恋般,大肠将枫杰天蓬之事解释,妈妈听说,面容微笑,口叫欢迎。
那娃子见哥哥回来了,哇的一声,别了妈妈,径直朝着哥哥奔去,一把挽死大腿,只叫:“大哥呀大哥。”
大肠帮她抹去泪花,弯腰笑道:“是怎么了?”
那娃子哭哭嚷嚷:“我的花箍儿被强惹。”
大肠摸摸小脑袋,笑问:“谁抢你的花箍儿呀?”
娃子挽住大肠脖子,上跳下窜叫道:“又是大狗子,又是大狗子呀!”
大肠笑呵呵,抱起娃子,抖起身子,哄啊哄啊哄,枫杰天蓬见了,只是感慨,感慨有家真好。
中午,吃饭时,枫杰看着大肠的打扮,内心早就生发疑问,便问道:“大肠老兄,你这一身行衣轻甲!是准备怎的?”
大肠喂着娃子吃饭,笑道:“前段时间参了军,现在正是待役期,再过几天正式入队。”
虽是欢喜的话语,但家母的脸色却略显踌躇不安,呆子只顾着吃,便也没有在意这么多,枫杰道:“参军是好,但不知兄台参的是什么军?有无粮补?或是军饷?”
大肠道:“地方军也,是有军饷,但是不多,却可以足够养家安顿,其实我们这个地方算是一个较落后的地方,镇子里有千来户人,三个镇长,因前段时间的匪徒猖獗,我等年轻一辈有必要为此付出男儿铁血。”
枫杰笑吟吟,点头称是,欲要开口,在那一刹,房门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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