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儿算是怕了哀求道,“别别别,千万别告诉老祖,你想怎么样?你要怎么样才肯帮我向师兄说情?”
大胖闻言,贼兮兮的呵呵一声,猥琐的眼神打量起她上下,瞅得她全身发毛,大胖看得厌,最终只是啧啧两声,摇头道,“你不行,不像个女人,小爷不起兴趣,话说你们房舍的那个张甜美挺有生养,前凸后翘的,你把她介绍给我,我就替你去跟师兄说情。”
冷索儿想都没想,一口答应,“行,你现在快去向师兄说说,我这就去找张甜美。”
两人妥协交易,便达成了共识。
万大胖乐滋滋的找到了枫杰的房间,透过房门缝隙,可见他正在床上打坐练功,还自言自语的说着胡话,出于礼貌,大胖清了清嗓子,敲响了房门,咚咚咚,“师兄在吗?”
房间内传出了枫杰低沉的声音,“门没锁,你且进来。”
进去后,可见四壁漏风,地面是土灰,天梁是草瓦,简陋不已,大胖来至床前,笑道,“师兄再此作甚?”枫杰道,“修生养性,你来何事?”
大胖道,“我是饭后回舍,后而撞见那索儿蹲在房与房间的角落哭泣,遂去询问何故,她说对不起你,对你如此无礼,而这会儿让我来跟你讲,她是知错,口是心非矣,并非冲撞师兄,还请师兄你能原谅她罢。”
枫杰眼中闪过光亮,点头道,“原谅原谅,怎的不原谅,我又不怨她,你去告她罢,我是原谅。”
那大胖又笑道,“好师兄,原来你是替人受罪,我还以为你真是不歹傲人,小师弟可真是没认错高人。”
枫杰道,“不是高人,你去告那索儿罢,我是没事,事已去,只是莫与她心留下愧以就好。”
大胖笑吟吟的点点头,退身离去不提。
未几,冷索儿将那张甜美找了来,在道院武厅阁附近瞅见万大胖后,没急着将张甜美介绍给他,而是前去问道,“师兄怎的说?”
大胖笑道,“师兄说不怨你,只是让你别有愧心便好,师兄早知你会内疚,所以才想问你心情,谁知道你臭脸相对,唬了师兄矣,你又不瞧瞧师兄是甚人,他会与你计较?若是会,早不替你受苦。”
索儿闻言,算是松了一口气,遂后便将张甜美介绍给他,张甜美出于帮助冷索儿,顺给了几个笑脸大胖,说了些好话,后便呵呵无果。
……
……
一日夜里,月光如水如亮,枫杰坐于屋顶之上,鸣笛消哀,长发衣角随风摆动,荡浪不羁,那笛声脆脆苏苏,动听悦耳,宛如仙笛鸣奏,颇有几分超群拔俗,潇洒俊逸。男舍同胞们听见动静,纷纷出来查看情况,瞧见屋顶作乐之人是那枫杰,都唬得唏唏嘘嘘,谁都怕他,他可是院里有了命杀人狂,别说招惹他了,就连跟他说话的人都没几个,大家没去惊扰,而是回舍继续歇息。
某女舍中,五个女徒睡眼难眠,各自套着各式不一的肚兜,卧于大床,闲聊起八卦,那靠近窗外的霍丽丽听见外面动响,伸头去看,银月之下,瞧见房顶吹笛之人是那枫杰,便调侃道,“凌枫杰还真是不得好,明明这么帅,没事炫耀什么实力嘛,还把人杀了,偷偷埋尸,真是人俊毒心,这下倒好,自个儿在那房顶作欢自乐。”
海丽闻言,急急下床前去观看,见房顶之人是那枫杰,泛起花痴,闷声呐叫,“咦吖吖吖,是我家男神……”
虽说院中多数弟子都害怕嫌弃厌恶枫杰,但还是有不少女人执着于他的相貌,都说长得好看的人综合了人类的优良血统,更有交配的权利,所以才引得诸多异性深感痴迷。
大家听海丽这么说,皆个下了床,挤到窗台,愣是昂头张望房顶帅哥,你言我语,讨论如何如何与他发生关系。
样妞儿听闻舍友要跟自己抢那心头对象,别提多恼,但又无奈,毕竟男人这种东西,十分之奇怪,尤其是长得俊的男人,更加使人难以琢磨。
这么听着诱人的笛声,妞儿内心不由发生眷意,叹了口气,爬上了床,盖上了被子,微微闭上眼睛,打算闻笛入眠,也算是一种享受。
此时此刻。
银月之下,一处草丛树后,淑雪玲正与武高偷情作欢,两人闻得笛声,淑雪玲便对他说道,“这是甚等犯人笛声,哪里吹来,唬得我心慌慌,我是最怕夜晚有声,你快去叫停那吹笛之人。”
武高稍稍将她推开,说道,“那吹笛之人是个杀人狂也,可莫叫我去,恼了他,杀我咋办?”
淑雪玲白了他一眼,甩手就将身子背对过去,不屑道,“你若是不去,我便不从你干活,你走罢。”
武高一听这话,急了起来,连声道,“好好好,我去我去,我这就前去,你莫气,且待我去替你说说那个杀人狂。”
言讫,武高撸起袖子就去找那枫杰麻烦,来到房檐下,捡起一块石头朝他丢去,正中他的大腿,骂道,“你个杀人狂,大晚上的不睡,出来扰民怎的?信不信我告诉师父听?”
枫杰闻言,止了笛,纵身一跳,跳将下去,抱拳道歉曰,“吾且去,莫怪,莫怪矣。”
武高见他态度很好,也便没与他口舌,转身就走,回到偷情之地事,四处寻找,愣是找不着淑雪玲了,想罢她已回去,武高大气,捶胸顿足,都怨那吹笛之人,害得他不得tōu_huān。
遂后,武高寻到枫杰之舍,与他打闹了一场,终得不欢而散。
次日,早晨,枫杰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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