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屋顶已经树杈上仅仅缀着些雪花的痕迹,那一片薄薄的白色覆盖着眼见的事物,却也因为融化,而显得并不明显,相比起在北海道的经历的雪节,东京都明显更显得热闹些。
“在我们离开东京时,这里也下起了雪啊。”
新谷诗音随手接住天空中飘落的一片雪花,随后雪花在她的手中就化为了纯净的水,污垢在这一瞬间已经被她所净化。
安道远打起了特地为雪天准备的伞站在屋外,忽然想起曾经他在南方第一次见到的雪天,
(便伏在窗口喝了一口热茶,顺便与父亲提起:
“老安,外面下雪了。”
回忆里父亲还是依旧爽朗:
“哦,是吗?那是个好兆头啊”)
当时他心中莫名的感动,现在或许依然存在。
安道远抬起头望了望新青森车站外的远方,虽然天已经被黑色掩盖,但借着来来往往微弱的车灯,依然可以看到空中旋转的飘雪。
曾几何时银发少女问他:想去哪里看看?
如果曾经安道远回答起,大概会说:想去北方,想去欧罗巴的冰岛,冰岛是冬天最适合旅游的城市。
冬天的冰岛是比北海道更遥远的地方,整座岛全是白色的,美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冰岛的冬天有很多雪,那里的雪很美,冬天的冰岛还拥有全世界最美的极光。或许选择雷克雅未克的冰岛瓦特纳冰川国家公园,应该是一个唯美的“诗话”.
不过现在,大概回答便是回到那个有风居住的街道了。
“走吧,我们搭个出租车回去。”
他作为唯一一位男性,自然是顺理成章的提起了行李箱,不过这里装的已经不是当时作为东京都土特产的白雪清酒了,而是红叶乡里最为珍贵的花熏香。
自然也注意了些。
雪深呼了一口气,或许这样或让她感觉清醒点,随后认真的说道:“安道远,我感觉东京这边空气没有都北海道好。”
安道远笑着点了点头:“那是肯定的,毕竟这里是整个本州岛或者说日本,城市居住的人数都最多的,况且现在还是冬季,路边车辆的尾气以及未来供暖而排出的燃气,就更不少了。”
远处一辆出租车正打着空车的红色标牌,正在新青森站牌边上等待,他也就向那辆出租招了招手,东京都的出租车其实并不像华夏那般一致。
大多都样式各异,在夜幕下那各式各样的顶灯成为了一道别样的风景,这一辆车顶上是挂着三个星星的标牌,上面还用英文字符写着taxicab,其实这是比较英式的出租车写法了。
司机也带了些自来熟,他摇开车窗,就看见穿着漂亮冬日服饰的少年少女们:“需要我帮忙把东西放在车后备箱中吗?”
安道远接过话茬,婉拒了:“没事,就一个行李箱,司机师傅您帮忙打开后备箱就行了,我来放。”
三个姑娘也就坐进了后驾驶座中。
等他放完了行李箱,还特意固定了一下,虽说有保护性符文,但安道远毕竟是一位谨慎的人,也不会做些冒失的事情。
他打开副驾驶车门:“司机师傅,走吧,我要去的地方在千代田区的前山小路那边,您就开到那里街角的小卖铺就好。”
新谷诗音坐在车后座中,特意夸奖了一下出租车的标牌。
司机师傅就露出了一个自豪的表情:“这可是我女儿挑选的,我女儿今年三岁,就会画画了,她可是最喜欢星星了。”
一说起女儿,大概任何父亲都会露出这种表情。
新谷诗音听到这里,不由得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容,她想到:等会回到风信居,给父母报个信吧,明天冬至给他们带些札幌的特差,顺便帮他们收拾一下屋子。
此时是冬月的前半夜,在一片乌蓝的天中画着一轮皎洁的夜。
越是回到千代田区,这边的街道就越发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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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千代田区前山小道门口的小卖铺下了车,此时大概已经是晚上九点。
不过依然能感受到那初冬的晚风,带着梅花和月桂的幽香,飘进这一处天青色的街道旁。
雪很高兴的跑到风信居屋门前,随后扭头向不远处身后的安道远说道:“安道远,钥匙给我,我要开门”
安道远从大衣的口袋里拿出一枚挂着绳子的钥匙,然后扔给她。
雪一只手精准地接住了钥匙,随后打开了风信居大门,然后开心的喊了一声:“我回来了。”
叮铃铃
门上悬挂的的风铃因为大门的转动,而发出轻灵的声音。
风铃在日本也广泛用于寺庙的祈福平安,遇有祭祀庆典,则悬挂风铃,外带一则祈福短文风铃的意象,所以此时安道远听到风铃的响声,不由得感觉这是一个美好的寓意。
雪跑进屋里,将自己手扔进风信居内一层客厅的沙发上。
随跑走到门口,接过安道远手中的行李箱,古灵精怪的说道:“欢迎回来。”
安道远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你怎么想的。”
“嘿嘿,我刚才就在想尝试一下这样的做法,是不是很感动?”
“太感动了。”
安道远笑着接过诗音让他放在冰箱里的特产,顺便把身上穿着的灰色大衣脱下来,挂在玄关的挂钩上。
“哎~,安道远好敷衍。”
雪把电视机打开,然后舒服的躺在沙发里,这个小猫咪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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