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他还顺带背了一下七氟醚的分子式以及其麻醉原理,以及其这种药在医药界的常见用途等等,全程充斥各种专业术语,总而言之,连盼一个字都没听懂。
但是大体的意思她是明白了,严易是被人下了药,特意带到了房间里,连盼看到严易的时候,严易全程都处于昏睡状态,根本就不可能配合任何女人完成任何事。
事实真相来的太快,信息量又太大,好一会儿,连盼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就算严易没有和任何人发生任何事,一想到他曾经和别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连盼就觉得格外气愤,恨不得将那个女人碎尸万段!
“你怎么……”她又急又气,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人直接打了一个哭嗝,急得眼泪又往外冒,严易连忙伸手替她轻拍顺气。
连盼想问的,他都明白。
“酒侍送过来的酒有问题。”
他简单告诉了她问题的根源。
其实他走到洗手间的时候就觉得有点头晕了,当时只以为是酒后劲很大,倒没想到别的地方去,没想到昏厥来的太快,几乎是一瞬间,眼前就黑了,这才知道着了道。
虽然电影里经常充斥着各种枪杀毒杀买卖,但是实际上,有钱人的生活和普通人并没什么不同,无非是房子大一点,车子好一点,去的地方多一点。除了日常出行有些人会带保镖以外,大家对生活的警觉度并没有达到古代皇帝那样,一道菜要反复让人试菜确认没问题才敢呈上的程度。
如果对身边每一杯水每一口饮料都要拿去化验的话,人也不用过日子了。
严家平常也只是在亲近之人,如佣人的选用上格外注意,衣食住行都是用知根知底的人,其实平常时间,也没有到草木皆兵的程度。
周辰和连盼关系特殊,虽然严易很介怀这个,但周辰如今也算知情知趣,他坦坦荡荡以朋友身份邀请两人参加自己的生日y,这种情况严易当然不好拒绝。
他自身身手了得,去参加宴会当然不会再待保镖,何况这种情况带保镖,难免有不礼貌及紧张过度的嫌疑……说来说去,还是疏忽了。
不管他再怎么解释,说来说去,都是解释,到底还是因为他,才让连盼一晚上情绪崩溃好几次,说到底,还是他不好。
严易还在自责间,连盼的注意力却已稍稍转移。
“那你……你没事吧?”
方才这么对他又是吼又是打闹了一阵子,望着他右脸上三道血痕,连盼忽而感觉自己也有些内疚。
是他的错,也不是他的错。
她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避开了这三条红印子。
严易轻轻摇了摇头,“没事。”
他知道连盼问的不是他脸上的印子,而是指在酒店里中了mí_yào以后的事。
温斯特一听,当即又啧啧起来。
男人逞起强来,真是要命哟!从血液里mí_yào的剂量浓度来看,严易至少需要休息8个小时才能复原,现在强行给自己来了一针,此刻才能坐在这里跟老板娘说话。
还说没事,怎么不摸摸自己的胸口,看看现在心率是多少呢?
见他长大了嘴,似乎又准备开始絮絮叨叨大说特说,严易立刻悄悄腾出另外一只手掌按在了自己小腿右侧,温斯特见状,总算缓缓合上了自己的嘴。
他点了点头,在自己嘴上做了一个拉链的手势,示意自己明白了。
“你可以走了。”
严易淡淡吩咐,过河拆桥的意思很明显,温斯特脸上颇有不满,然而终究不敢说什么,只能又拿着他来时的载玻片离开了南风院。
得知真相以后,连盼的情绪总算稳定了一些,人也冷静了几分。
“是谁?”
她咬牙切齿的,手掌抓得严易手臂上都勒出了印子也没发现。
她隔得远,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现在一想起这个身影,她胸口就闷得慌,恶心的不得了。
“白悦欣。”
连盼闻言,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她和白悦欣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白悦欣一身白色礼服长裙,站在她面前故作轻松地说,“几年不见,阿易你眼光真是变了很多。”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她就本能不喜欢这个女人。
没有想到,她居然还能回来!
“她……”
嘴巴才冒出这个字,连盼忽而觉得嘴里泛酸,她忍不住捂住了嘴,坐在椅子上干呕——吐不出来,但就是觉得好恶心!
严易此刻的感受其实也跟连盼差不多,看见连盼这幅模样,他心疼的不行,连忙起身去给她倒水。
不过他只以为连盼是得知真相恶心坏了,一时却没有多想。
连盼喝了一口水,冲淡了嘴巴里的酸味,这才感觉好了一些。
“也就是说,那个灯光是故意打到你身上的?”
连盼还不算太笨,一下子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严易点了点头,“不过打偏了一点,落到我们俩身上。”
想到另外一名被灯打中的女人——是那个身材火爆身姿妖娆的猫女,连盼心里顿时又觉得胃里有些翻滚——白悦欣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她给两人都下了药,难怪那天在走廊里看到猫女好像神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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