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番话,即澄清了杨念娣恶意杀人的谣言,又提醒警告了那些被撺掇着联名的氏族中人,颇为高明。
果不其然,围着的街坊邻居窃窃私语了起来,看向陈忠的眼神中有了疑惑。
陈忠见势不妙,立刻大喝了一声:“好啊,几年没见,现在变得伶牙俐齿,还会挑拨离间了!当长辈的不教训你一下,你还真的飞上天了,今天你不许走,给我留下来我们好好说道说道,还有你,”他指着霍宁辞冷笑了一声,“哪里来的人敢在我们陈家的地盘撒野,今天就让你尝尝……”
“尝尝什么?”霍宁辞气定神闲地往前走了一步,逼视着陈忠,他的眼神凌厉、气场强大,身高几乎是碾压式地把矮小的陈忠笼罩住了。
陈忠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一想不对,一挥手,他身后的几个男人一拥而上,把霍宁辞和南荇团团围住了,眼看着冲突就要一触即发。
南荇的脸色泛白,她有点害怕。
以前有外镇过来帮女儿讨公道的,这帮人就是这样把人打出去的,说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让娘家人不许再来管陈家的事。后来警察来了,那个领头的还拎了一把铁锹和警察对峙,说这是家务事,让警察少管。
因为人太多了,警察也没办法,教育了一顿后不了了之。
这帮人要是真动起手来,霍宁辞双拳难敌四手,要吃亏的。
肩膀被揽住了,霍宁辞的臂弯沉稳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南荇的心一下子就定了下来。
这个男人,好像天生有着让人信服的能力。
“你们要打架?”霍宁辞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那凌厉的目光让人xs63去安州找南荇要钱,陈建一死,他还以为这事没什么大希望了,没想到南荇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又说了一遍,强调道:“你自己权衡着看,就算你阿爸打过你,你阿妈可是把你捧在手心里护着的,再说了,他们俩养了你二十年,供你读书上大学,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你凭几个钱就真的能断绝关系了?要这样真就是白眼狼,要被人唾弃一辈子的!”
南荇沉默了片刻,问:“我明白了,你要多少钱,才肯谅解我阿妈?”
陈忠一时有点拿捏不准,狠了狠心:“五……五十万!”
一旁的王奶奶惊呼了一声:“什么?陈老大,你这也太狠了吧……小荇她不容易,念娣以前对你这个大哥也不错,你不能把事情做绝了……”
“王奶奶,你别怕,”南荇安慰道,转头迎视着陈忠的目光,一字一顿地道:“你别做梦了,像你这样的敲诈勒索,我一毛钱都不会给你!”
“你说什么?”陈忠上前了一步,神态凶狠,好像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打人了一样。
南荇有一瞬间的窒息,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刻,这张和陈建相似的脸庞在眼前放大,仿佛把从前的恐惧带回了她的身体里,她本能地就想找地方把自己蜷缩起来,像以前一样,努力让自己少受点伤害。
眼前一晃,霍宁辞的身体挡在了她的面前,低沉冷厉的声音响起:“你想干什么?”
南荇猛地回过神来。
年少的阴霾太过可怕,她以为自己早已经忘记,却没想到,那些恐惧依然刻在了她的骨子里,会在不经意的时候侵蚀她的意识,让她惶恐,使她害怕。
或许是命运的安排,此时她站在这个曾经被家暴过的地方,面对着酷似施暴者的脸庞,终于如释重负。
是时候从这个困扰了她二十年的噩梦彻底走出来了,把所有的伤害像腐肉一样剔除。
过去的一切,早就已经过去。
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逆来顺受的女孩。
“我说,像你这样敲诈勒索,走邪门歪道的,迟早都会有报应,就像陈建一样,”南荇的语声清晰有力,在空气中回荡着,“陈建这么多年对我和阿妈家暴,所有的证据我都留着,他早就违法犯罪,足够判刑一百次了,我阿妈是被他打得忍无可忍才正当防卫的。不要以为你在陈家有点势力就能为所欲为了,我不相信会有这么多人傻呵呵的,被你蒙骗、当你敲诈勒索的枪,违法了还不知道,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银子呢。”
她这一番话,即澄清了杨念娣恶意杀人的谣言,又提醒警告了那些被撺掇着联名的氏族中人,颇为高明。
果不其然,围着的街坊邻居窃窃私语了起来,看向陈忠的眼神中有了疑惑。
陈忠见势不妙,立刻大喝了一声:“好啊,几年没见,现在变得伶牙俐齿,还会挑拨离间了!当长辈的不教训你一下,你还真的飞上天了,今天你不许走,给我留下来我们好好说道说道,还有你,”他指着霍宁辞冷笑了一声,“哪里来的人敢在我们陈家的地盘撒野,今天就让你尝尝……”
“尝尝什么?”霍宁辞气定神闲地往前走了一步,逼视着陈忠,他的眼神凌厉、气场强大,身高几乎是碾压式地把矮小的陈忠笼罩住了。
陈忠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一想不对,一挥手,他身后的几个男人一拥而上,把霍宁辞和南荇团团围住了,眼看着冲突就要一触即发。
南荇的脸色泛白,她有点害怕。
以前有外镇过来帮女儿讨公道的,这帮人就是这样把人打出去的,说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让娘家人不许再来管陈家的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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