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当天的工作后,她便两手撑头坐在前台等下班,胡梓雨在一旁拆快递,还是个很大的纸盒子,她无聊好奇一问:“买了什么?”
胡梓雨放下剪刀,面无表情地回:“给自己买的圣诞节礼物。”
受郑尔刺激,她最近相亲的频率比以前更加积极,就在上上周终于相到个勉强看得顺眼的,本以为可以在圣诞节前实现脱单愿望,谁知道转头人家就发了信息过来说只想当朋友,直白点就是没看上她。
女人发泄情绪无非就是买和吃,此时她打开纸箱从里面拿出一包小小酥狠狠地撕开,抓起一把就往嘴里塞,嚼得嘎嘣脆响,零食袋伸到郑尔面前同时忿忿地骂:“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她俩都经常跟对方分享零食,郑尔伸出手去捻起一粒,突然留意到包装袋上的“小小酥”,手指当即一僵,而后嫌弃地把那粒小小酥扔回袋子里,一连抽了好几张纸巾用力地擦手,如同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胡梓雨吃得挺香的,被她这诡异的举动吓得赶紧往袋子里看,没看到什么异常后无语地撇嘴抱怨:“干嘛干嘛,谈个恋爱后连零食都不能一起吃了是吧,见色忘友。”
郑尔还在擦手,弱弱地解释:“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这个嘛……”
她自认为脸皮没苏淮厚,实在是羞于启齿,便说:“反正我不吃这个东西……”
受他残害,以后都无法再直视这三个字,谐音也不行!
去他大爷的,小、小、苏!
———
时间来到六点,郑尔打完卡下班正要联系苏淮,后者先一步打了过来,说临时有个会议,估计要七点才能来接她,在电话里跟她抱歉,并保证只今天忙,明天圣诞节绝对不迟到。
郑尔大概是已经适应了他繁忙的工作节奏,心里除了有点急着想见他的焦虑外倒没什么介怀。
“要不……我来致和等你吧。”
“啧,一天没见就这么想我?”
这厮给点阳光就灿烂,她轻声别扭地辩解:“才不是…我只是想早点吃饭……”
省却他路上耗费的时间。
他低笑着评价:“死鸭子嘴硬。”
“没有。”
她支吾两声,转移话题说:“你才死鸭子,你上辈子下辈子都是死鸭子。”
他嘿嘿贱笑,回:“嗯,我是鸭子,天仙什么时候来吃鸭啊,不收您钱。”
吃、鸭。
郑尔气恼地骂:“不害臊,滚。”
天天说他这些不着调的骚话。
又把人惹毛,苏淮轻笑几声,再说话正经了些:“我去开会了,你回家里等我,饿的话先吃点零食垫肚子,我下班了打你电话。”
她颇为不爽地回:“知道了。”
“么么哒,老公今晚带我们宝贝吃大餐。”
“鬼才是你的宝贝,挂了挂了。”
她羞赧地嘀咕,说挂就挂。
郑尔是在公司茶水间接的电话,一回头就看见胡梓雨闲闲地靠着墙,嘴巴在啃鸭脖,落在她身上的眼神耐人寻味。
她现在就特怕她这眼神,不由得脊背一凉,弱弱地问:“怎么了……”
胡梓雨耸肩,弯腰吐掉嘴里的骨头,淡淡地回:“没什么,就是觉得单身狗活得好艰难。”
然后把零食袋递到她眼前,邀请她:“吃个鸭脖吧。”
鸭,鸭脖……
她脑海里浮现苏淮的脖子,尤以凸出的喉结最为印象深刻。
吃鸭脖……
她赶紧用力一甩头,把这种要不得的联想甩出脑海,摆手婉言谢绝:“不,不吃了……”
前被拒绝小小酥,后被拒绝吃鸭脖,胡梓雨唉声叹气:“郑耳朵,我对你很失望……”
她们已经不能愉快地一起吃零食了。
郑尔苦着脸,无法解释为什么不吃,在心里把苏淮臭骂一顿,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给她包辣条干脆面她一定吃啊。
胡梓雨不信:“呵呵。”
郑尔蹙眉想了想,干脆说:“我请你吃火锅行了吧。”
听闻有免费的火锅吃,她两眼放光:“吃吃吃,今晚就去。”
“今晚不行……”
“呵呵,那再见。”
曾经抱团取暖的小伙伴如今也参与扑杀单身狗,胡梓雨对她很是失望,哭丧着脸要走,拍拍她的肩膀嘱咐:“记得戴套。”
“……”
走开!
郑尔拎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回到家里,等到七点半苏淮还没来接她,却等到了他语气颇为严肃的电话,告诉她开会时张莹急性肠胃炎犯了,他送对方去医院,现在在二院那边一时走不开。
她也没多想,拿上包匆匆赶到二院急诊科,刚巧碰到苏淮横抱着做完胃镜的张莹回病床,经过她时跟没看见似的,后者一手按住胃部面露痛楚地缩在他身前,她这才想起他说的张莹就是他的那个女助手。
一个大气时尚的美丽女人,比没上进心的她优秀得多了。
郑尔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说不清楚心里具体的感受,突然觉得医院的空气有点闷。
苏淮把张莹安置回病床上,倒回来走到她跟前,愧疚的语气跟她解释:“她是外地人,家人朋友都不在青州……”
郑尔压下心里的不适看向病床,医生正在给张莹打点滴,她苍白着脸虚弱的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没了上次见到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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