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丝非要和许意斗,争赵琴兰的宠爱。
就像乔云莉想和她争顾深远,可许意压根就不在乎这两人在乎的人和事。
对于许意来说,争来争去,都不如抱着南宝睡觉来得舒心。
手机铃声,再次在空寂的房间响起。
“接吧。”顾深远说,“也许有难言之隐呢。”
许意面无表情:“你要是感兴趣你自己接。”
顾深远没兴趣,他只是礼貌性地建议下,毕竟陈庭川这人不算太坏。
接听键,还是被划开了。
因为房间安静,饶是没开免提,也能听见那端的嗓音,沙沙的,无奈又悲情。
“对不起……”
“我真的好后悔,我也不想这样的。”
“刚才实在没勇气向你坦白,现在喝了酒,才下定决心……”
“小意,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背叛你的。”
“我是被人陷害的,她给我下了药。”
“可说到底……还是我的错……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喜欢你了。”
断断续续倾诉这么多的心事后,陈庭川哑着嗓子问:“你有在听吗?”
顾深远:“在听。”
陈庭川:“……”
顾深远:“继续?”
陈庭川:“……”
一句话都没继续说下去,直接把通话给掐断了。
陈庭川状似真情实感的解释实际上苍白无力,起不了太大的作用,甚至没有煽情的点。
可他也下不少勇气来做这番解释,结果是对牛弹琴。
许意自始至终听得兴致缺缺,一句话没回。
倒是顾深远没忍心让陈庭川觉得他那段深情的认错是对着空气说的,才“好心”回答一句。
许意看了眼顾深远,问:“你想评价什么?”
“你前男友确实是个纯情小少男。”
“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和其他女人睡过,他就觉得自己没资格喜欢你了。”
现阶段的很多男人都未必有这种觉悟,有的甚至不觉得在有对象的情况下多睡几个女人或者小姐有什么错的,大有一副“虽然我身体出-轨但我真心爱你”的态度。
许意猜,陈庭川的思想可能和传统家庭有关系。
她稍稍陷入沉思的样子,在顾深远看来,总觉得是反悔,为避免她想太多或者回心转意,他提醒道:“你去南宝房间看看,他刚才可能被铃声吵醒了。”
提到孩子,许意没有继续想下去,果真去了。
房间温度适宜,布置温馨,让宝宝睡得安心,听见外界轻微的动静后,他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在南宝身旁静静躺了会,许意突然想到,自己刚才洗过的衣服还吊在在储物架上,一个激灵坐起来。
她洗过澡后俨然把自己洗的衣服给忘了。
套房里除了主卧自带的浴室,还有一间大浴室,她用过后,现在是顾深远在用。
看着紧闭的浴门,许意难免觉得头疼。
顾深远只要不是瞎子肯定看到她换洗下来的衣物。
许意走过去,轻轻敲了两下门,直接喊他名字:“顾深远。”
里面水声较大,似乎没听见。
等第二次敲门后,才隐隐约约传来:“怎么了?”
“你好了吗。”
“还没,有事?”
“我刚刚洗了衣服……”许意犹豫了下,“还没来得及烘干,你能不能快点洗。”
浴室里面,没再传来回应。
半个小时过去了。
就在许意怀疑这个狗男人是不是掉浴缸里的下水道时,门开了。
出来的顾深远,身上披着薄款浴袍,手里拿着一堆衣物。
细看一番,他拿的并不是自己的衣服,而是许意的……
“你……?”许意瞠目,“你干嘛?”
“不是你让我把你衣服快点烘干的吗?”
“你听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咬唇,“我只是催你快点出来,不然湿衣服烂在那里容易变样。”
“不会变样,我帮你烘干了。”
许意看着被烘干的衣物,实在无话可说,从他手里接了过来,咬牙切齿道:“我真是谢谢你了。”
“不客气,别忘了内-衣。”
顾深远一本正经,郑重其事地把遗留的内-衣递给许意。
内-衣两条吊带,有一段缠在他的手上,因此没有第一时间松掉。
他耐着性子解开后,重新置于她掌心,整个过程如同老司机上高速,面不改色,心跳平稳。
倒是许意,脑子里不由得想到这个男人很久以前猴急的时候,一开始床事不熟练,帮她解了好久的扣子也没解开,还是她自己主动坐起来,把扣子解开后,迟疑又羞涩地主动抱住他贴上去。
现在想来,主动的事情不论感情还是这方面,都廉价得让男人不屑一顾。
看出许意面色的异样,顾深远问:“是不是生气了?”
他问她的语气不仅小心,每个字都隐藏着百依百顺和温柔呵护。
许意说:“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
“抱歉,是我听错了。”
“那你也不该……帮我烘衣服吧。”
换下来的整套衣服除了裙子还有**的内-衣裤,未经允许帮她烘干说到底还是有些触碰**了。
顾深远认错认得果断,“下次不会了。”
她和陈庭川分手了,这就导致顾深远产生一种若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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