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县丞拍了一下惊堂木:“当时这案子判得太过草率,而且没有证人,现在有证人指认你,的确属于强夺豪夺,你可知罪?”
“当然不知罪,都这么多年了,何罪之有?再说,有人敢指认我?谁?”姬地问。
这时,姬老爷也到了,姬老爷提出要进去送衣服和鞋子,不然姬地该着凉了。
公堂之上,不是谁都可以进来的,再说外面又有侍卫把守着,姬老爷就将衣物给了皂役,让皂役郑杰送进来。
郑杰把衣物拿到了公堂上,正要交给姬地,这时,箫宝山开口了:“你做什么?”
郑杰一见箫宝山就慌,他结巴地道:“给姬公子送……送些衣服。”
“放肆,这里是公堂,不是任何人的家,想穿衣服,在家里就应该先穿好,公堂之上穿衣服,成何体统?”
箫宝山并没有发火,只是表面义正言辞,但这也起到十分威慑的作用,郑杰哪里还敢给姬地穿衣服,他抱着那堆衣物,慌慌张张地跑出去了。
箫宝山的态度,令里面的人又安心了不少。
姚县丞继续道:“证人柳海,你可是有话要说?”
柳海马上指认道:“三年前,我与张大在同一条开店,那时候……”
柳海将当时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他当时是目击证人,所以当时的情况记忆犹新。
柳海说完,接着是毕三、程七脚。
由于前面的铺垫,再加上箫宝山在前面坐镇,所以他们指控起来显得十分大胆,一点都不担心姬家的人事后怎么报复,再说,这不是还有箫宝山在这里守着他们吗?
姬地一直在听着,可是有人作证又如何,他一样不放在心上。
“姬地,你可认罪?”
姬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没错,确有其事,但是,那铺子是我们家的,我把他们一家人赶走,那有什么错?那个铺子是我的,我想要开酒坊就开酒坊,想开米坊就开米坊,能碍着谁?县丞大人,就打个比方,如果我有一条裤子,借给了你穿,我想穿的时候,我就把我的裤子拿回来,难道我还要考虑到你是不是光着屁股吗?”
姬地说完,姚县丞顿时使劲将惊堂木一拍,再严肃地道:“姬地,这里是公堂,你别举一些下三滥的例子,就算本官借了你的裤子,但是你别忘了,我们之间有契约,裤子的钱我给你了,你却不遵守契约,还把我打了一顿,把我妻子打了一顿,这叫无理!”
接着,姚县丞看向箫宝山,想让箫宝山来判决。
箫宝山果断地道:“姬地带人侵占他人的财产,并且打了人,那就先罚四十大板吧。”
“什、什么?”姬地脸色大变:“你们要打我?”
姚县丞再拍了一下惊堂木:“来人哪,带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姬地嗷叫着被拖了下去,同样是在门口挨板子。
姬老爷还在外面呢,见儿子被打,他顿时又气又怕,于是他在外面喊了起来:“姚县丞,你居然敢打我儿子,我命你现在就住手,否则……否则,你这个县丞之位别想再坐了!”
箫宝山在里面听到了,他再对侍卫道:“何人在外面威胁,带上堂来!”
姬老爷不一会儿就被带了上来。
箫宝山问:“刚刚可是你在外面喧哗?”
姬老爷见箫宝山在这里,他还是有几分害怕的:“是,候爷,小儿不知犯了什么错,要承受四十大板的重刑?这四十大板打下去,小儿唯恐性命不保啊,候爷,能不能……放了小儿,以后的事情好说,您想要什么,我也尽量配合您,您看这样行吗?要田,或者要地,都好商量。”
箫宝山冷笑一声:“姬老爷,你刚刚威胁县丞,现在又想巴结我?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
“我……我何罪之有?”姬老爷问。
箫宝山道:“第一,威胁朝廷命官,第二,公然贿赂本官,来人哪,带下去,打十大板。”
姬老爷也要被打?
众人听罢,这下更是震惊了。
可事实就是如此,姬老爷不一会儿就被带了下去,并且被扣在板子上,侍卫二话不说就开始打人。
这边的姬地带没有被打完,姬老爷就又挨了打,嗷叫声此起彼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外面围观的人看得十分解气。
看来,真正为民作主的人到了,箫宝山应该就是他们的救世主!
……
姬家还被判赔偿张大三十两银子,酒庄也归了张大。
姬家父子被打的消息,迅速传遍了全城。
而姚县丞特意在衙门外面贴了几个大字:申张正义,有冤来诉。
不管是多久的陈年旧案,都可以过来申冤,当场处理,绝不姑息。
一时间,曾经被姬家欺负过的人,统统都来申冤了。
箫宝山依然坐镇衙门,一个案子接一个案子审。
姬家的人一个接一个被拉下马,在他们家里,上到姬老爷,下到管家、家丁,还有中间的妻妾,或多或少都染上过案子。
只要人证、物证俱全,箫宝山全是当场处理,该罚则罚,该打则打。
到了最后,由于姬家犯的事情太多,已经超出了大祈律法可以容忍的边界,箫宝山当场下令:姬家身为一方富强,却欺压百姓,占着土地,使民不聊生,所以,姬家的土地统统都被收回,姬家不再是一方乡坤。
这条消息出来后,漠北的人全都震惊了。
漠北县,要变天了!
同时,他们也清楚了,箫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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