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从车上跳了下来,脑袋在肩膀上晃了两圈,可以听见他的颈椎“咔吧咔吧”地响了两声,然后又将十个手指在手里往里掰着,手指关节也“咔吧咔吧”地响了几下,这才开口问了一声:“到哪儿了?来了多少人?”
探风的小不点儿说:“西头的已经到老桥了,来的人不少,看得见头看不见尾!”
马涛嘴里低声骂了一句:“靠!管头不顾屁股,办事儿不利啊!”
随后他再次站在了吉普车的车门与车座之间,环顾四周看了看众人,大声说道:“我不提别的,咱就一条,抱着团打,尽量别散开!”
他又把那两个开后三的叫到身边,小声跟他俩交待着什么,那两个人一个劲儿地点头,其中一个后三司机打开自己的后斗,我一眼看过去,原来车斗里除了有几十根镐把和白蜡杆子,还有几乎满满一车的板儿砖。
说话间,从小树林外边黑压压地来了一大片人。
我们这些人也密密匝匝集中在马涛身后。
马涛坐在吉普车的机盖上,缓缓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
我赶紧走到马涛身边,掏出火柴给他点上,自己也点了一根,狠狠抽了一口。
我要说当时不紧张那是瞎话,拿着烟的手都在瑟瑟发抖,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长那么大,我还是头一次见这个阵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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