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棋抖着小心肝道:“……你知道?”
他自然知道。
不就是一道买东西的题吗?
宁桃顺手就给他讲了一遍,宁棋看得眼睛都瞪圆了。
“所以说,这其实是好几种答案。”
宁桃点头:“答案确实不统一,但是我这几种答案都写了,你们每个人只算出了其中一种,而且其中那两位师兄还算错了,所以你自然觉得他们与我所说的答案不一样。”
宁棋哭,“可我也算错了一个数字。”
宁桃拍拍他的头,“没事,考试又不是只有这一道题。”
“可我现在怀疑我其它的也不对……”
好么,一场考试击碎了一个少年。
宁桃见他眼泪啪啪地往下掉,做为哥哥,又不好意思直接把人赶走,宁桃索性让他把自己觉得有问题的答案写出来,找先生瞧瞧。
结果,宁棋哭得更伤心,“我忘了。”
“……”
宁桃趁着还没放榜这几日,带着宁棋又回了趟村里,上次回来的急,没仔细瞧他的生意到底是啥样的。
今日回来,一是好好给老太太拔拔坟头的草,跟老太太聊聊天。
让老太太保佑他这次能顺利通过考试。
二是想看看他这生意还需不需要改进的地方。
宁棋这两天,跟刘备附体似的,动不动就抽抽嗒嗒,宁桃实在瞧着他心烦,你是越开导他哭得越凶。
索性今日拎出来到外头走走。
宁棋上次没回村里,这次跟宁桃过来,看着地里长出的东西,说不出来的惊喜。
“哥,这些全是你的?”
宁桃笑道:“不是。”
与其说是他的,不如说是他们合作社的。
合作社里除了他提出来的让本村的村民用自己的地加入他们种植之外,自己也买了地,这么一来,村民即可以把自己地里的东西卖给他们,又可以到他们这里来帮工。
他们也不用请长工,用的也算是短工。
对谁都好,更不签什么卖身契。
而且他们找的都是本族里的人,外姓人加进来,还得看人品,总之都是不容易反水的。
宁桃从地里回来,路过村子里,村里人一看他别提多开心了。
本家的一位六叔道:“二毛有出息了嘛,咱们村里现在谁不说你好呀。”
“何止是咱们村,附近的哪个村子不是靠咱们发家致富的……”
宁桃饶是脸皮厚,也被夸得不太好意思,“哪有,都是大家相信我们,咱们才能合作共赢。”
“叔就知道,你比你爹还要有出息,果然虎父无犬子……”
宁桃被他揉得脑袋差点没秃了。
还好二狗弟弟过来喊他们回去吃靠大鹅,才把宁桃那因为读书日渐稀少的头发给抢救了下来。
宁棋还是头一次坐在大锅边吃东西。
刚开始还挺放不开,一抬眼瞧见宁桃他们一个比一个吃得香。
尤其是柱子吃得满嘴流油,还问二狗娘这是怎么做的,回去也让他娘做一个,给他媳妇补补身子。
宁桃道:“柱子哥这个我知道,我以前常在村里蹭吃蹭喝的,回头我给你把步骤写下来,我爹也喜欢吃这个,你回去让厨房做。”
柱子憨憨地笑了笑,“就是不知道厨房做得有没有这个好。”
大牛道:“那也不能把二狗家的锅搬过去呀。”
柱子:“……”
谁想搬锅来着。
他就是怕翠珠吃不到这么正宗的。
宁桃从二狗家吃完饭打算离开时,村里人陆陆续续的堵在了马车前。
手里有小鱼干、地瓜干,红枣核桃等等,还有宁桃最喜欢吃的无花果干。
先前这些他们自己都舍不得吃,最近两年卖山货都赚了不少钱,去年又开始自己在先生的指导下种地。
这两年每家每户的收益都比以前翻了差不多两倍。
所以,大家一商量,趁着宁桃回来,给他送一些喜欢吃的东西,表示下心意。
宁桃望着半车吃食,鼻头酸酸的,笑道:“客气啥呀,给我送礼,二狗也不会给你们提价……”
“二毛,记得常回来啊!”
“就是,过阵子家里的杏就熟了,到时候一定回来吃。”
“我家的桑椹也快了……”
宁桃挥手和大家告别时,隐隐在人群里看到一个身影。
不过很快就被人给挤得瞧不见了。
他探长了脖子又看了几眼,还真没有。
大牛道:“看什么呢?”
“我好像看到水仙姐了。”
“不会吧,我听二狗说,她婆家管得严,她一般是不会回来的,更何况现在也不是什么节日,她更不可能回娘家了。”
这个宁桃知道。
这年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极少会回来。
尤其是公公婆婆都还活着的时候。
宁桃叹了口气,他们果然是长大了。
宁棋一边咬着地瓜干,一边道:“水仙姐吗?我刚才好像也看到她了,不过感觉又不太像,我不太记得她长什么样。”
宁桃:“……”
说了等于没说。
县试放榜的时间在考完的第五天。
这一日,宁棋起了个大早,天不亮就来挠宁桃的门。
宁桃没办法,只得爬起来把他拽进了屋里。
“干嘛呀,别人都在睡觉呢。”
“今日放榜。”
宁棋实在是坐立不安,他昨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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