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顾森和陈子桑一点也不意外,因为很多大学生都羞于问父母要钱,于是就选择勤工俭学来赚取点生活费。
“给我一份加牛肉的。”陈子桑饿得慌,很快就点好了。
女生笑着点点头看向了顾森,顾森说了句:“和她一样。”
“好的。”
女生转身走了之后,陈子桑挑眉奸笑着望着顾森说:“我觉得这样的女生挺适合你的。”
听到这莫名其妙的话,顾森给陈子桑倒开水的动作立马停住了。一会儿后,那杯本来是倒给陈子桑喝的开水变成他自己喝了。
“你不是很讨厌我这种类型的吗?”陈子桑闲来无聊,开始分析起了顾森对她的态度,“我们第一次在纪教授办公室见面的时候,你没说话,但我从你眼神里看出来,你对我的评价只有两个字‘聒噪’。”
“定位准确。”顾森也随便她,反正无论她说什么,他既不会承认,也不会否认。
听到顾森这么说,陈子桑还来劲了。她拿过他置于面前的开水,不管不顾地先喝了一口,继而说:“所以说……”
“说说你对案发现场的看法。”
“呃?”陈子桑要做最后陈述的话还没有说,就被顾森给呛了回来。但提起案子,她瞬间严肃起来,就连眼神都变了。
“周围环境我们也看了,人员排查情况,我们暂时还不清楚。但苏婉家的门窗都关得好好的,没有任何被撬的痕迹。也就是说,行凶的人要么有他们家的钥匙,要么是认识的人,当时被请进家里。”
顾森拿过杯子,重新给倒上了水,慢慢推到陈子桑的手边。他说:“苏婉家的客厅墙上挂着名画,架子上也摆了不少贵重的瓷器。这些值钱的东西一样没少,而且二楼卧室、书房都没有被翻动过的迹象。换句话说,凶手的目的就是要杀光他们一家人。”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还有很多可能性。我们大概还要找潘队再了解下这家人的社会关系。”陈子桑面露难色,回想起那房子里一幕幕的惨象,她忽然没什么胃口了。
而偏偏这时,那姑娘端着两碗面上来了。
“请慢用。”她说话轻缓,让人感到舒服。
陈子桑笑着朝她微微点头,后又想到什么似的压低声音对顾森说:“你不觉得奇怪吗,苏婉为什么是被割喉致死的?按照二楼的血迹分布情况,她的父母更像是被追着一刀一刀捅死的。”
“嗯。”顾森把筷子拿出来递给她。
陈子桑若有所思地拿起筷子夹了面条往嘴里送,吃的时候又忍不住说:“而且看到苏婉死后的那个眼神,我总觉得她在临死前看到了什么。不行,到时候还要回现场再看看。”
顾森忽然有些嫌弃地叹了口气,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说:“你能不能别边说话边吃东西?”
“下午我们去找纪教授吧。”
“先把嘴巴擦干净了。”
“哦。”
两个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一碗面很快就见底了。等他们吃完聊完,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
警校的前门和后门都有人站岗,对进出校门的人和车辆都会进行检查。幸好,站岗的都是同学。
只不过,是同学也不一定都认识。
“打个电话给纪教授吧,站岗的同学我不认识。你认识吗?”陈子桑站在离校门口一百米处和顾森商量道。
顾森微敛双眸,无语地看向别处说:“站岗的同学确实不认识。但是站在同学旁边的何队你总认识吧?”
“何队?”陈子桑震惊得张大了嘴巴,惊恐地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就想跑。
“都给我原地踏步!”身后传来中气十足、相当厚重的声音。
陈子桑几乎是捂着脸转回身站在原地,看见顾森已经相当听话地开始踏步了。无奈之下,陈子桑也只好照做。
光天化日之下,警校门口,两个人居然踏起了步。反正陈子桑是觉得羞得没脸见人了,得亏下午公休,学校几乎没什么人啊!
何队穿着常服,双手交叠放在身后,一步步朝他们靠近。这警校呢,没有所谓的班主任,每个系都有一个中队长和小队长。何队就是系里的小队长,类似于副班主任一样的职务。同样的,在警校,班级不称为班级,称为区队,而班长就称之为区队长。
正常大学里面的所有称谓到了警校一律改头换面,彻彻底底地实行军事化管理。
“一二一,一二一,立定!”何队的声音光听听就很吓人了,所以他的命令总是带着可怕的强制性。
“陈子桑!”何队忽然喊了声她的名字。
“到!”
“给我滚过来!”何队不耐烦地喊。
陈子桑轻轻地“啊”了声,无辜地看了眼何队,硬着头皮委屈地说:“报告,我太瘦了,没办法滚,滚了骨头硌着疼……”
“让你说话了吗?!”何队几乎是吼出这句话的,这一吼吓得陈子桑不自觉地缩了下脖子。
何队也是一米八三的大高个,身形魁梧。但站在顾森面前还是矮了一个脑袋,所以他站得离顾森起码一步远。
他瞅瞅眼前这两个有事没事就闯祸的小年轻,想着警校的校规对他们是不是太宽容了,居然敢翘课!
“说,干什么去了?”他靠近陈子桑,语气没有之前那么强硬。
陈子桑抬头挺胸一本正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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