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成为了一名合格的书记员。
成为地方上相当有影响的人物。
他是他自己村庄,也是洛斯安普敦镇以及该郡所有公益事业的推动者。
他得到了人们的注意也得到了哈利法克斯勋爵的奖赏。
托马斯于阴历1702年1月6号去世,4年后的那天是我出生的日子。
我曾记得爱克顿的老人们向我们讲述他的生平和他的性格的时候,你被强烈地震动了。
因为你觉得那些东西很像你知道的我。
你说,“如果他死在您出生的那一天,人们可能会认为你是他转世投胎呢!”
约翰被培养成了一名洗染工,我觉得是染羊毛的。
本杰明被培养成为了染丝绸的,他是在伦敦学的手艺。
他是一个很机灵的人。
我记得很清楚,当我童年的时候,他来到波士顿我父亲住的地方和我们一起住了些个年头。
我一直活到很大的年纪。
他的孙子塞缪尔富兰克林现在住在波士顿。
他死后留下了两卷四开大的书本,里面是他自己写的一些诗,包括他写给他朋友和亲戚的一些即兴短诗。
下面是他给我的一首诗就是一个样本。
致和我同名的人(基于一份好战的报告)1710年7月7号
本,相信我,战争是一个危险的交易,
剑锻造好以后也就意味着毁坏。
它让许多人失败而不是成功;
它让许多人贫穷,少数人富裕,更少数人变的富有智慧;
它让村镇衰败,田野血迹斑斑;
它鼓励懒惰,保护傲慢。
美丽的城市,现在河水泛滥,
明天就会被战争的稀缺和悲伤填充,
还有破败的国家,罪恶,残肢,伤疤,
这些都是战争造成的荒凉。
他还创造了自己的速记法,并且把它教给了我。
不过,由于我从来没有练习过,所以我就忘记了。
我的名字是跟着他起的,因为我父亲和他有种特别的感情。
他非常虔诚,只要有好的布道者来布道他都会去,并且用他自己的速记法把内容记下来,最终,他记了好几卷笔记。
他还经常参加政治活动,当然,就其身份来说,他过分地关心政治了,他参加的政治活动太多了。
我在伦敦的时候,他有份收藏品落在了我的手里,里面全是从1641年到1771年所有和公共事务有关的重要的小册子。
从编号来看,很多小册子遗失了,但还是有8册对开本的和20册四开本的、八开本的。
一位认识我的旧书商人碰到这些书就买了下来送给我。
好像大概在50年前,我叔叔来美国的时候把它们忘在了那里。
在书边上还有很多他记的笔记。
我们这个卑微的家族很早就参加了宗教改革运动(开始信奉新教)。
在整个玛丽女王统治时期,我们家族成员都是新教徒,也正因为他们狂热地反对天主教会而处于巨大的麻烦之中。
他们有一本英文的圣经。
为了保护它,他们就把它藏起来。
他们把书打开,下面缠上带子,绑在折凳的后面。
当我曾祖父给家人念圣经的时候,他就把折凳打开放在自己的膝头上,在带子下面一页一页地翻读。
每当这个时候,祖父都会叫一个小孩在门口望风,要是他看到宗教裁判所的使者来的话就可以知会大家,这样曾祖父就把折凳反过来放好,那本圣经就又像原来那样藏好了。
这件奇闻轶事是我从本杰明叔叔那里听来的。
我们全家族都是英国国教教徒,一直到查里二世王朝覆灭的时候。
那时候,一些不信奉国教的而被驱逐的人在洛斯安普敦秘密集会,本杰明叔叔和乔赛亚都终生追随着他们,家里的其他人则继续留在国教里面。
我的父亲乔赛亚很早就结婚了。
大概在1682年的时候他带着他的妻子和3个孩子来到了新英格兰。
那个时候,非国教徒的集会是法律所禁止的,并常常受到骚扰。
这就促使我父亲认识的一些有思想的人想到新大陆去。
父亲也被劝说和他们一道去那里。
他们希望在那里能够有宗教自由。
在那里,他的妻子又给他生了4个孩子,他的第二个妻子又给他生了10个孩子,共17个子女。
我还记得有一次我们13个人围坐在有一张桌子旁边的情形。
现在,我们都长大成人结婚了。
我是其中最小的一个儿子,我出生在波士顿,我在所有的孩子中排行倒数第二。
我的母亲是我父亲的第二个妻子,她的名字叫阿拜雅福尔杰,她是彼得福尔杰的女儿,他是最早到新英格兰定居的移民之一。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科顿马瑟在他的那部有关宗教史的《美洲基督大事记》曾称赞他是位善良且博学的英国人。
我还听说外祖父写过多种即兴短诗,但其中只有一首付印,我在很多年前读过这首诗。
那首诗写于1675年,采用了当时民间流行的诗体,是写给当地政府有关人士的。
他代表浸礼会、教友派及其他受迫害的的教派,他颂扬良心自由。
他认为我们所遭受的印地安人战争和其它灾害是迫害教徒的结果,是上帝对这种重罪的严判和重惩,以规劝政府取消那些严酷的法令。
在我看来,整个诗篇都充满了正直坦诚和豪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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