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忘记了前二节,但我记得最后六节。
文章的主要意思是说他的责难都是出于善意,所以他不想隐晦自己的名字。
他说,
因为我从心底憎恶,
做一个匿名诽谤的人。
我住在修彭城,
我绝无恶意,
我把名字留存在这里。
您真诚的朋友:彼得福尔杰。
我的兄长们都在不同的行业学习。
我8岁的时候被送到文法学校学习,这是因为父亲想要我致力于教会事业,当作是父亲这么多儿子的什一税。
我很早就开始学习(应该是非常早,在我印像中我没有不识字的时期),父亲所有的朋友都说我将来一定能成为大学者,这些让父亲更坚信了他的意图。
本杰明叔叔也赞同我读书,并提议把他全部的布道速记材料给我。
如果我能学他的速记的话,我想这些都可以作为我未来的资本。
我在文法学校学习还不到一年,但在这一段时期内我已经从班级里的中等生一跃成为优等生。
然后父亲要我升到二年级,这样我年底就可以升入三年级。
但是,同时,父亲考虑到我以后上大学的费用,这样大的一个家庭,父亲没有办法供养我上大学,并且许多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活得并不富裕,这是父亲当着我的面对他的朋友说的。
所以,父亲改变了他的看法,让我从文法学校退学,而把我送到一所读写和算术的学校去读书。
这所学校是当时一个著名的叫做乔治布郎纳的先生开办的。
总的说来,他办学还是不错的,他用的是最温和的最鼓舞人心的教学方法。
在他的教导下,我不久就能写一手漂亮的字,但算术却不及格,并且一直没有进步。
10岁那年我被父亲带回了家,做父亲生意上的帮手,制作蜡烛和肥皂,父亲在这个方面并没有受过训练,但是当父亲到达新英格兰的时候他发现漂染的活根本没有生意,无法维持全家人的生计,所以我就帮着做些剪烛芯、灌烛模、照看店面、跑腿送货诸如此类的事。
我不喜欢这个行当,我对航海有着强烈的向往。
但父亲说他反对我的想法。
但由于生活在海边,我对海很熟悉,我很早就学会了游泳和划船。
我经常是个领导者,尤其当我们遇到什么麻烦的时候。
我有的时候也会让孩子们陷入窘镜。
在这里我就举个事例吧,尽管我当时那样做是不对的,但也显示出了我早期突出的公共精神。
那个地方是个盐碱滩,就在磨房旁边。
我们经常在涨潮的时候站在滩边钓鱼。
由于经常的踩踏,盐碱滩变成了烂泥潭。
所以我提议在烂泥潭那里建一个小码头以便我们立足。
我领着大家看到了一大堆别人用来建新房子的石头,就在附近不远的地方,这就是我们想要的。
因此,当晚上工人们都走了的时候,我组织了一帮玩伴像一群蚂蚁那样工作起来,因为有的时候一块石头要两三个人才能搬动。
我们把这些石头搬来做成了我们自己的码头。
第二天早上,工人们看到石头不见了很吃惊,后来他们发现我们用他们的石头来修码头了。
我们的码头被拆除了并受到他们的指责。
我们中的一些人还受到了他们父亲的处罚。
尽管我不断强调这项工作的好处,但它也使我确信靠不诚实得到的东西是不会有任何用处的。
我想可能你也想知道有关我父亲的事情吧。
他身体相当好,中等身材,体格很强壮。
他天资聪慧,善于绘画,音乐很好,嗓音洪亮动听。
他经常在工作结束或者一天结束的时候坐下来,拉着小提琴,自个儿唱歌,非常好听。
我父亲在使用机械上也很在行,他很擅长摆弄其他工匠的工具。
但他最大的长处在于他深刻的理解能力和对重大事情的判断力,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人小事。
不过,他从没有吃过公家饭,因为他有一大家人要抚养,这些都离不开他的生意。
但我清楚地记得,经常有些头面人物来拜访父亲,询问父亲对镇上事情或者教区事情的意见,他的意见得到了人们极大的尊重。
他还经常被邀请做争执双方的裁决人。
他经常喜欢邀请思维敏锐的朋友或者邻居来家里围着桌子谈话,并且总是谈些充满智慧和有用的话题。
因为这有益于孩子们的思维发展。
通过这种方式,我们知道了生活里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善良的,什么是公正的,什么是谨慎。
我们基本上不会注意饭桌上吃的东西,比如花样多少,流行与否,面粉的好坏,是否合胃口等。
我就是在这样不注意小节的环境下成长的。
因此,我对饭桌前吃的什么是非常冷漠的。
直到今天为此,如果吃饭以后的几小时问我吃了什么我基本上是回答不上来的。
这些习惯对我的旅行是十分便利的,但我的朋友们因长期讲究饮食,在旅行的时候因饮食得不到满足而非常不高兴。
我母亲的身体也很好,她养大了所有的10个孩子。
在我印象中,除了他们死前得病,我从来不知道我父亲和母亲有得过病的记录。
我父亲89岁去世,母亲85岁去世。
他们死后合葬于波士顿。
多年以后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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