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你就别回基地住了,空荡荡的条件也不大好,在陋巷住吧,那儿条件好。”荆修竹伸手,摸摸他颈侧的吻痕,“我不在,别出去拈花惹草,我才刚从没有名分的野男人扶正,不想就这么快失宠。”
宁见景咽下嘴里的饭,忽然笑了,“那可说不好,我陋巷里可太多漂亮姑娘了,还有一大群漂亮少年,你不在我就找他们伺候我。”
荆修竹手指一紧,掐住他颈侧,故作凶狠:“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宁见景动了动脖子去躲他的手,结果将领口扯的开了一点,单薄的胸前吻痕遍布。
荆修竹手指一松,心疼地问,“疼吗?”
宁见景垂眸看了眼,别过眼,“还行。”顿了顿,稍稍挪了下屁股,说,“那儿疼。”
荆修竹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低声说:“下次我轻点儿。”
宁见景眼眸低合,嘴里咬着一点排骨,含含糊糊地说:“少忽悠人,我都那样让你停下来了,你还越来越狠,弄死我你再去找个更好的,老畜生。”
“你嘟嘟囔囔说什么呢?”荆修竹没听清,只听见他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在控诉,估摸着是在骂他。
“骂我吗?大声点儿。”
宁见景放下碗筷,端起汤了喝一口,在他含笑的眼神里将碗放下,擦了擦嘴,足足过了两分钟,才把那句话说出来。
“我说,要不是我没你力气大,今天被干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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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宁见景稍稍收拾了一下自己,恢复了平时那个吊儿郎当的模样,从头发到衣角,哪哪儿都透着一股撩人气。
荆修竹靠在柜子边蹙眉,“穿这么漂亮出去干什么?”
宁见景走过来,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说:“出去应酬,乖乖在家等着爷回来宠幸你,别闹脾气。”
屋内灯光偏冷,照在宁见景脸上的时候莫名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我送你。”
“你送我去找漂亮姑娘玩儿吗?”宁见景低笑,伸出手搭在他颈后交叉欺近,“哥,你这么大度的吗?”
“你还有力气?”荆修竹凉飕飕的垂眼看他,“还想再来一次?”
宁见景松开手,也一脸冷漠,“不了,还不想死。”
他走在前头,荆修竹跟在后面,不自觉地看了看他的腿。
下午的时候他一直顾忌着他的腿,但却没怎么发现有异常,按照林述走失之前的脚伤,和褚姣所说的那种状况,他的腿是应该有无法恢复的损伤的,但他却没发现。
在那种情动的时候,他都克制的很好。
荆修竹又不由自主地想,又或者是他根本不是林述,他只是宁见景。
他看着前面背影清瘦的已经开始步入青年的少年,他寄回去的样本还需要过几天才能拿到报告,他是不是林述,就快要知道了。
如果他是,他就稍稍准备一下告诉他。
如果不是,荆修竹更要告诉他,上几次他字里行间问起林述,明明就是吃醋的模样却不肯直说。
小傲娇。
他相信自己是一回事,自己对他坦白又是另一回事。
荆修竹希望他对自己坦诚,更不会对他有所隐瞒,不管是否相认林德伟,都应该由他自己来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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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见景要去的地方像是个酒会,差不多到地点的时候他才知道,却没多问是做什么,也没问有什么人。
他没主动说,却在下车的时候问他要不要一道儿进去。
他穿的不算正式,但也不落寒酸,毕竟光凭着他的脸,就已经可以让这里头所有人都黯然失色了。
荆修竹穿的倒是普通,白衬衫黑长裤,头发甚至都没有精心打理,和这些衣香鬓影的人一比,像是个走错片场的路人甲。
“我就不过去给你丢人了,自个儿去吧,我在门口等你。”荆修竹伸手给他解开安全带,摸了摸他的脸交代:“身上有伤不许喝酒。”
宁见景点头,探头过来亲了他一下,“那你等我,很快就出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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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修竹坐在车里等他,关了车内灯,静静地坐着。
他给母亲打了个电话。
母亲是一个很固执的人,从她对待自己从家里出来打游戏,两年不肯原谅他就能看的出来。
他不一样,母亲不原谅他,他可以死皮赖脸的回去,在她的冷眼嫌弃下连续吹自己两个小时的彩虹屁,然后把自己的奖杯摆在她入眼可见的任何地方。
但宁见景不行,他舍不得让宁见景看到冷眼。
电话很快接通,荆母冷声问:“打电话来干什么?”
荆修竹含笑问:“哎哟荆太太怎么气儿这么大,荆先生惹着你了?”
“少给我装蒜,你知道我气的是什么。”荆母正在吃饭,一接通电话就没胃口了,将筷子放在桌上,冷哼了声:“这次又想拿什么来忽悠我?”
“那不能。”荆修竹连忙说:“我哪儿敢忽悠您啊,我跟您说的句句肺腑,认个干儿子对您亏哪儿了您说,你脖子上还戴着那条项链呢吧。”
荆母一怔,“我还给你。”
“别别别。”荆修竹开了点窗户,指尖无意识地轻点在车窗上笑,荆母问他:“你笑什么?”
“我说了怕你骂我。”
荆母油盐不进地冷淡道:“怕我骂你就别说了,我看你也干不出什么好事儿,等等……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们已经……”
荆修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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