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桓月对眼前女子的执着她可是看在眼底,为了她,他可以不择手段。
樱紫幽,你就安心跟巫桓月在一起吧,放心,阿泽有我来照顾,我会让他忘掉你的。
“你很喜欢自己的师父么?”
进了寝殿,紫幽径自找了一处椅塌坐下,揉了揉发疼的眉心,抬眸看向跟在身后的红衣女子,不高的嗓音带着一股子冷意。
看了一旁的巫桓月一眼,曼华没有盛气凌人,而是故意放低姿态道:“曼华与师父相识千载,承师父恩宠,已是心意相通,两厢情愿。”
唇角噙着一丝冷嘲,紫幽淡淡道:“好一个两厢情愿,如此说来,我倒是成了棒打鸳鸯的第三者了。”
曼华没有吭声,她看向紫幽的眼神却像是在说:“你有自知之明最好。”
绕了一缕发丝缠在指尖,紫幽挑眉看她:“既如此,那我们不如来赌一场如何?至于赌注么,就拿你这个人、这条命来算吧。如果你赢了,我便成全了你们,让你们师徒二人双宿双栖,但如果你输了……”
“输了会怎样?”曼华下意识问。
紫幽话锋一转,由先前的漫不经心变得充满冷意,眼底隐隐带着恨意:“当初,你算计我,害我失了孩儿……这一切你可还记得?”
虽然她的孩儿最终保住了,可这一切毕竟都发生过,她们之间的仇怨也都一直存在,磨灭不掉。
伤她不要紧,她可以不去追究,可伤了她的孩子就不能原谅。
“你……你都记起来了?”怎么回事,她不是把那一切都忘了么?
“是啊,记起来了。一条鲜活的人命,你打算如何偿还?不如……以命抵命?”眉梢微微上扬,眼底却不见一丝笑意,紫幽就这么悠悠的看着她,看似云淡风轻的眼底实则风起云涌。
被她瞧的心底发毛,曼华不自觉踉跄着退开两步,俏脸一片惨白,摇着头,她颤声拒绝:“不、你不能杀我,师父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为我报仇的,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是么,所以我才说要和你打个赌啊,看看你的师父究竟会为了你做到什么地步,会不会不顾一切来救你。”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刚不是说了么,我不想干什么,只想为自己的孩儿讨个说法而已啊,一命换一命,岂不是很公平?”
“不,这一点儿也不公平,你的孩子是因为你才死的,不能怨到我头上!”
“哦?此话又当如何说?”
“要不是因为你和我抢师父,我又怎么会对你出手?所以说,害死你孩子的罪魁祸首其实是你自己!”
“照你这么说来,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咯?”紫幽的话听不出一丝喜怒,却是直叫人心底发冷。
“是,这一切要怨只能怨你自己,你不该和我争男人,阿泽他……师父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谁来抢,我都不会放过!”曼华发狠道。
凭什么,明明是自己先遇见的阿泽,凭什么要让她这个后来者居上,抢了阿泽的心和他的人,她不允许,绝对不会允许!
阿泽只能是她的,不管用什么手段,她都要留住属于她的。
现在,她占据了阿泽前世女弟子的身份,等于同他又多了一层斩不断的关系,有这般千丝万缕相绊,谁也别想从她手里夺走原本就属于她的男人!
“行,就当全是我的错了。”身子向后挪了挪,靠在椅背上,紫幽神情慵懒的闭了闭眼,眉宇间有些疲惫,亦有些懒散。
听她如此说,曼华诧异的看着她,摸不清套路道:“那你打算如何?”
“不如何啊,既然是我的错,那便只能将错就错,一错到底了。”
说话间,紫幽自软榻上站起身来,唇角带着浅淡的笑看了曼华一眼,便绕过她往外走去。
回到住处,那侍女早已毕恭毕敬的等候在一旁,见紫幽只是一个人回来,一双微挑的杏眼里不免生出些许失望之色。
喝着香葵沏好的茶,紫幽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你很喜欢巫桓月?”
端着茶壶准备添茶的香葵一愣,随后放下茶壶跪了下去,眼底惴惴不安起来:“夫人明察,奴婢绝对不敢对尊主有那般非分之想。”
她就说这女人怎么会如此好心救下自己,原来是另有目的,只怕自己以后的日子不太好过了。
在香葵看来,紫幽救她是存有目的的,认为她是眼里揉不得沙子,见不得旁的女子对尊主起心思,所以才会故作大度的救了她回来。
大庭广众下,她颇具心机的救下她,一方面让大伙儿看清了她在尊主心中不同寻常的地位。再一方面,她将自己这个情敌带了回来,只怕是想方设法的来羞辱自己。
见香葵敛了眉眼,不让人看到她的眼底深处,紫幽只是抬手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悠悠的品着,也不着急开口。
直到跪在地上的香葵耐不住了,暗地里自我建设了一番便抬眼看向紫幽,眼底流露的是恐慌。
“不知是哪里叫夫人误会了,奴婢并没有……”
“就算你有也没关系。”
被截断话,香葵双手绞在一起,一脸的无措望着紫幽。不曾想,紫幽接下来的话让她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偌大的魔族后宫,怎么可能只有一位女主人,你说是不是?”不等香葵答话,紫幽接着说:“这世上,最善变的是人心,特别是男人的心。一旦新鲜感过了,就会对身边的女人弃如敝履,就好比被软禁在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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