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辂接到邓丞宴的电话,说唐果和文清被人围攻了,不给钱就不放行。
安辂一路上简单地跟邓丞宴了解了一下情况。无非就是在演唱会的现场,陆昂的“老婆粉”遇到了陆昂和沈笋的“cp粉”,唐果作为“老婆粉”大军的中流砥柱,开始只是口头上的理论,后来变成了撕逼大战,再到后来“老婆粉”和“cp粉”就打了起来。
而唐果在这过程中不小心弄坏了对方好不容易得到的限量版宋笋的签名手办,现在,对方要求她按照价值赔偿。
三个人已经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给了那些人,但那些人依旧不满意。
距离体育馆很近的一条弄堂的最里边,一家看起来不是很正规的宾馆招牌在黄昏下闪烁着隐隐的光。
一路走过去是坑坑洼洼的水泥路,这两天下过的雨还积在凹陷下去的地方,不注意的话踩上去会溅一身脏水。
狭窄的一条路扯出了几十家还没住进新时代楼房的住户,向最里面看的时候,是一片暗淡无光的尽头。
安辂站在路口皱了皱眉头,自己家那条破旧不堪的胡同不自觉地就出现在脑海里,向前的步伐莫名变得有些艰难。
宾馆在三楼,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争吵的声音。古阦表示在楼下等不愿意上去,安辂不想勉强他,倒是邓丞宴满眼不屑。
“你们要不要脸,就宋笋那丑样,死皮赖脸地贴着我们家陆昂,不嫌恶心吗?”
“我们恶心,再恶心也比不过你们这些所谓的‘老婆粉’整天幻想自己和小昂。”
“我们就是幻想咋了,论脑洞谁能比得上你们这些cp狗。”
……
这时,只听“咣当”一声,屋里仿佛要打起来了。
邓丞宴一脚将门踹开,果然看到唐果和文清两人被对方的人摁在地上。
“住手。”安辂大喊一声,但一点作用都不起,争吵中的两拨人丝毫没有停下来注视门口的意思。
“我们圈地自萌,比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老婆粉’好上几百倍。”其中一个女生按着唐果让她动弹不得。
“去你的几百倍,你们有熬夜给陆昂打榜吗?你们有在他活动的时候默默替他维持秩序吗?你们有花时间和精力去以他的名义做公益吗?你们有不顾严寒酷暑去给陆昂无条件应援吗……”
在家长老师看来不务正业的行为,竟然被唐果说成了这般大义凛然,安辂都要被她感动了。
但是,那几个人就是不松手,还说:“我们怎么了,希望小昂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你们这些所谓的‘老婆粉’,就是自私,难道希望小昂为了你们一辈子都不谈恋爱结婚吗?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多戏?”
安辂一听,没毛病啊!
文清是时候反击:“别一口一个小昂,不嫌恶心吗?我们家陆昂已经澄清过很多次和你们宋影后没有关系了,有必要一直扒着我们陆昂蹭热度吗?陆昂谈恋爱结婚都没有问题,但前提是那个人值得他喜欢,很明显,你们宋影后不够格。”
嗯……安辂觉得文清的话也有点道理。
“别搞笑了行不行,他们早就已经在一起了,都发了那么多糖,有那么多‘实锤’在你们眼瞎吗?”
“你们cp粉真是闲吃萝卜淡操心,次次给我们陆昂招黑,最后还甩锅给我们,要点脸行不行?”
文清向邓丞宴发出求助的目光,但邓丞宴觉得对方也是女孩子他不好出手只好让安辂上前。
安辂也没见过这种架势,除了觉得这些人都是吃饱了撑的,再者就是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古阦那家伙能把学习成绩搞得这么好,一心一意这种东西果然更能够成就一个人。
“那个,”安辂走过去,“你们这样打下去也不是办法,是不?”
“安辂,”唐果听到安辂的声音,立马委屈地哭丧着,“你终于来了。”
安辂先不理会唐果,而是笑嘻嘻地跟对方商量:“有话好好说是不?你们要怎样才能放过她们呢?”
这个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对方领头看安辂是个解决问题的人,于是开出条件:“手办是从韩国带回来的,全球限量一百个,有小笋的亲笔签名,上一次有人找我们买的时候给的是这个数,”向安辂伸出了五根手指头,“多了我们也不要,你们就照这个价格给吧。”
安辂挤了挤眼睛,问:“这个数是五百?”在她的认知里,花五百块买一个破娃娃已经是极限了,她本来还想说五十的。
“哈哈,你真是不要太搞笑的呀。”对方加上了魔都本地人说话喜欢用的助词。
安辂看向唐果,唐果还是一副强硬的态度,一点都不知道低头。
安辂有些冒火,心想如果五百都嫌少的话,那最多,最多就五千了,于是问:“难道,那个东西值五千?”
“土鳖,”对方领头的女孩仰着头说,“再加一个零。”
安辂双腿一软有些站不稳。
神经病嘛不是,为了一个明星花五万块钱买个手办?那手办是能吃啊能喝啊,还是能升值?里面是镶钻了还是镀金了?
可这些话,她知道不能说出来。对方说的是按照价值赔偿,并不是按照它的价格,要真是按照价格来陪的话,一百块去义乌就能买一麻袋了。
“呵呵,”安辂堆笑,“你看啊,我们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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