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陷入诡异的安静里。
孟培御的神色用灰青来形容也不为过了。
“我看想必大家都应该没心情吃饭了”,向雾站起身来,“今天就到这吧,我们先走了”。
孟培御低头静坐着,像坐雕塑似得,没阻拦他们,倒是旁边的宁锦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菜都点了,先吃了再走嘛,别浪费了”。
“我跟你,能平静的吃一顿饭吗”,向雾深深反感的看了宁锦一眼,转身和辛慕榕一块离开了。
两人走往停车场,向雾肚子实际上已经饿的“咕噜噜”的,“随便去哪里吃点吧,很饿了”。
“这么饿早知道刚应该吃两口再走的”,辛慕榕扶住她腰,自从她怀孕后,一到饭点胃里就翻江倒海。
“对着他们哪有胃口吃啊”,向雾自嘲的笑了笑,正欲上车,后面忽然传来宁锦的叫唤声。
“向雾,你等等……”,宁锦抓着一个国外新款的包包急急忙忙走上来,这次她身边没跟着孟培御。
“你又要干嘛,该说的我都说了”,向雾面露反感,“别又拿以前那套恩情来说,你做的那些事早让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我是你姑姑,而且是亲姑姑”,宁锦停在她面前,大概是跑的太急,呼吸急促,“你难道真想去逼死我吗”。
向雾瞥她眼,“别说的这么夸张,除非孟家的事你也有份参与,不过真的参与了那也是你罪有应得,如果没参与呢,你顶多换个有钱的男人,其实你钱已经够多了,做人别太贪婪了”。
“我跟孟邵博在一起也不完全是因为他有钱,他毕竟是我的初恋,也是有感情的”,宁锦放软了口气,带着点悲哀和焦灼道:“可是如果你真的要对付孟家,孟邵博他们还没坐牢之前,我第一个就会成为他收拾的对象,你有辛少护着,他对不了你,可他会找我麻烦,今天就是他让我来找你的,现在除了这种事,他把所有的事都推到我身上,说当初要不是我把你介绍给孟千灏,现在就不会弄成这样,好说我教出你这种侄女出来,他把我当成一个扫把星似得,向雾,我也没想到这辈子会这样跑来求你,可我女儿坐牢了,我前夫和我离婚了,现在能求的也只有你,难道你真的眼睁睁的希望看着我这个亲姑姑哪天横尸街头吗,我再不济,我也收养了你们,没有让你们流落进孤儿院”。
向雾和辛慕榕对视一眼后,心里挺无语的,有时候提起宁锦这个人真是心冷彻骨,恨得牙痒痒,但也没指望她去死,如果是顾司璇也就算了,可这个人毕竟是自己爸爸曾经疼爱的妹妹,“好,别说我不仁至义尽,你要这么怕,那你就别回孟家了,离开孟千灏,我会让慕榕派人保护你的人身安全,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别的,我不可能办到,而且我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
宁锦心里一动,随即摇头,“不行,我的存折、身份证那些东西都在孟家,回去我还是要回去,不然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就打水漂了,你们真的就不能别和孟家作对吗,刚才孟培御是没直说,我说难听的话,你和他是朋友,如果真要调查起来,他会受到牵连的,以后哪里还能当局长,想在政界混下去都难,但他其实是无辜的,也没做什么,就是劝不了他家人,我可没骗你啊,我在孟家呆了那么久,每次都是孟邵博和孟千灏父子俩在书房里偷偷商量,很少叫上他的”。
向雾本来心里就觉得有点愧对孟培御,被她一说,更烦了,“既然你要回孟家那我也没办法了,路是你自己选的”。
她说完转身就上车。
“向雾,我是你亲姑姑,唯一在这个世上的长辈”,宁锦抓着她手臂着急道:“难道你非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辛慕榕一把上前拉开她手,眉目严肃的道:“向雾说了,让你跟我们走,你不听,舍不得那些钱,怪得了谁,就算我们现在陪着你去孟家,孟邵博会那么愚蠢,让你轻而易举的把这些年捞的钱给带走吗”。
“那如果你们补偿我同等的钱,我是可以不去孟家的……”,宁锦被他瞅的呼吸缓慢,磕磕绊绊的道。
坐在车里的向雾当真无语的把窗户也拉上去了,辛慕榕也啼笑皆非,在不搭理她,直接上车,锁车门,发动车子离开。
看着宁锦一直在后面追着,向雾又可气又无语,“我怎么会有这种亲人,让我同等的赔偿她钱,我为什么要赔她钱,有没有搞错,她的命又不是我的”。
辛慕榕笑着拍拍她手背,“别气了,你这个姑姑也是个守财奴”。
向雾扭头一闭眼,真是不愿再去想了,气的肚子都疼了,“不过孟培御……”。
“我反正随你啊,事情都掌握在你手里”,辛慕榕侧头看她眼,“想想那些被拐卖的人”。
向雾深呼吸口气,不再想了,也下了决心。
……。
接下来几天,蔡易又接连着出了几篇报导,其中一篇报导还牵扯出上海一家锋翼投资公司的事情,这家公司每次都随着新加坡那边的运输公司进出股市,一家似乎做多,一家做空。
有知情人士很快暴露锋翼投资公司的法人其实是一名很普通的大学生,那么大学生很快被推到浪尖上,有知情人士爆料那名大学生家境普通,不过好几次经常随海琰高层出入会所……。
事情越闹越大,无数股民在网上讨伐,证监会也不得不开始低调的调查这件事。
但还没调查出个所以然来,警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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