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槐虽然没有躲,但是顾朝曦的剑被拦住了。
虎口被震的有些发麻,顾朝曦看向了豫王,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松开了手,豫王将剑收好,扶住了她。
没有预想的疼痛,夏槐睁开了眼,然后朝着顾朝曦跪下,什么话都没有说。
血衣被豫王拾起,交给了常青,常青急忙拿了出去,拿去了书房,不敢再让娘娘和殿下瞧见。
豫王亦是看到了那血衣,脸色亦是难看到了极点,看到她虚脱差点坐到地上,一把将她扶住。
“娘娘,属下绝对不会伤害小郡主,若娘娘不信,属下愿用属下的命来证明!”
从半年前他帮了温珂一次之后,夏槐其实就隐约察觉到了娘娘的不信任,察觉到了娘娘的试探。
他自从入了豫王府之后,从未背叛过殿下一次。
他和夏桑夏枫是自小就跟在殿下身边的,虽然他是镜门的人,可是他是绝对不会做对殿下不利的事。
这么多年,他已经将自己当成豫王府的人了,他怎么可能掳走小郡主。
况且,镜门门主也没让他做什么,没有窥探过殿下的秘密,只是让他,只是让他将豫王殿下和娘娘发生的趣事写成小册子,托人带回去而已。
若是殿下和娘娘不信他,他可以以死证明!
他和夏桑一样都是殿下的近身侍卫,接触小郡主的时间不比奶娘短。
他也是看着小郡主会翻身,会牙牙学语,会跌跌撞撞走路,心里也跟着高兴,小郡主他也是抱过的,那么软软的一团,他怎么可能伤害小郡主?
应该说,哪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竟然将小郡主的血衣送到了娘娘面前。
刑部的人没有脑子的吗?
他看着都觉得心疼,更别说娘娘和殿下了!
“全都出去!”
豫王皱眉呵斥了一声,夏桑和夏槐急忙拖着夏槐出去了。
至于刑部那群还在等消息的人,常青冷着脸回了,说的确是小郡主的衣裳,然后就将这几人赶了出去。
“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动恻隐之心。我应该将她们全都杀了!”顾朝曦死死地扶着豫王的手臂,看向了他,“盛如清现在也被抓了是吗?所以下一个消息,一定是十七被靖阳带走,对不对?”
她的嗓音哑到了极点。
豫王胸口起伏着,“刑部现在的确是这样认为的!”
“我要见温珂!”顾朝曦红着眼睛看向了豫王,挣扎着就要往外走,准确来说,她要杀了温珂。
她一直念着温珂和豫王有血缘,想着让她永远睡着就好了。
可她没想到温珂这般不安分!
盛如清被抓了,然后再污蔑是靖阳将十七带走的,为的就是让豫王出手杀靖阳是吗?
当初纪珂带走自己的时候,都敢踢自己的肚子,那纪珂会不会为了加深仇恨,杀了十七?
一想到这里,她感觉都无法呼吸了。
她的泪一滴滴掉了他手上,豫王感觉手都跟着疼了起来,不敢太用力控制着几乎要疯癫的她。
“温珂和夏槐的事,本王会问清楚!那件衣裳本王也已经弄清楚了,上面只是一些动物的血,并不是十七的血,放心,十七没事!不论是谁带走十七的,应当暂时不会伤害十七!”
顾朝曦挣脱不开他,整张脸被压在他心口,渐渐地镇定下来了,“真的只是动物的血吗?”
“真的,信我!”豫王拍了拍顾朝曦的背,“刑部已经找人验过了!拿衣裳回来,就是让你看看是不是小十七的衣裳而已!”
顾朝曦深吸一口气,渐渐地镇定了下来。
“我知道了殿下,我没事了,你快去找十七,我需要冷静一下!”
她需要冷静一下。
不能因为她,耽误豫王找十七。
虽然她是这般说了,豫王没有离开,陪着她多待了一会儿,然后才出了寝屋。
“最近她情绪不稳,除了宁王妃之外,不许任何人打扰!”豫王这话是对着夏桑凝安还有银耳说的。
说完,眸色沉沉地看了眼夏槐,“跟本王来书房!”
夏槐一脸的颓色,听到殿下这话,急忙拾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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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定了许久,顾朝曦叹了一口气,然后出了门。
豫王已经离府,她想要去找温珂,偏偏被夏桑等人拦住。
“娘娘,殿下吩咐了,近来娘娘只能在清晖园里活动,这样才好保护娘娘的安全!”
“那你就将温珂找过来!”
“娘娘,殿下说了,除了宁王妃之外,不准任何人进清晖园……”夏桑一脸的为难。
“所以我现在是被禁足了?”顾朝曦笑着看向了夏桑。
夏桑被娘娘这一笑,笑的有些头皮发寒,“娘娘,殿下是为了保护娘娘的安全……”
毕竟十七小郡主就是在府中被人掳走的。
他们这些人都该以死谢罪才是!
“我可以不出去,但是你要让温珂来见我!夏桑,你该了解我的!即便你不让我见,我也能想办法见得到,只是过程会惊险一些!”顾朝曦看向了夏桑。
这个夏桑非常明白啊!
娘娘是谁,可是殿下吩咐过……罢了!
现在殿下不在,娘娘他们根本无法阻拦,夏桑叹了口气,然后急忙让人去寻温珂。
温珂解药的劲儿还没过,这个时候还能动,被送进寝屋的时候,就看到顾朝曦坐在椅子上,优哉游哉地喝着茶。
“朝曦,十七都不见了,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相比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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