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这是南离火域白凤峰的峰令。”南宫冽手中出现一尊白凤玉雕递给灵鸠。他没有说明这块峰令的作用,平静的表情中酝酿着深沉的认真与感动。
“……”明明坑了人,还被人感激感动。灵鸠很无奈,默默的收下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峰令,恬不知耻的顺杆子上爬,“其实义父,我更想要能医人魂魄的宝物。”
“嗯?”
灵鸠想要细说,却听天空一声巨响。一头通体碧蓝色的凶兽尸体落在他们身边,溅起的尘土飞扬,能迷离人的眼眸。
然后灵鸠感觉到手臂被巨力一扯,人便飞了出去,幸好她手脚敏捷才没有丢脸摔成个狗啃地。
“南宫冽,把小兽给我如何?”说话的是浑身罩在黑色牡丹袍子里的神秘人,声线雌雄难辨。
看来这人的实力在这群上界高人中也算是高手,否则也不会这么快解决了那头巨兽,来向南宫冽讨要国宝。
“你认为可能吗?”南宫冽嗤笑。
他会把灵鸠丢出去,是因为奇兽已经到了他的手里,怕那光华不会再护着她,让她受到波及遭难。
“不可能,”黑袍神秘人轻笑说道:“我并不想什么事都用暴力去解决。”
灵鸠听了这话,看向地上生死不知的凶兽一眼,见它的身上诡异的生出一朵朵血红艳丽的花朵,皮肤一阵的发麻。这人的手段看着的确不暴力,可绝对比直接的暴力更让人毛骨悚然。
就在这时候,灵鸠觉得眼睛一痛,强烈的凶兆预感让她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她抬起头,视线之中对上一双若有万千波澜的眸子,神秘的紫红瑰丽得令人目眩神迷,却无法忽略那眸子内冰冷的邪气,比直接的杀意更加漠视的玩世不恭,似乎生命在这双眼睛前一文不值。
“咿呀!”魂体国宝君叫声传入灵鸠的脑海。
灵鸠没有动,强睁着眸子深深望进那人的眸子里。
这神秘人很聪明,知道光华可挡袭击,便用灵魂类术法对付灵鸠。
只可惜,灵鸠的魂魄一点不弱,她的修炼本来主修的就是灵魂之道,加上有国宝君这货的魂契加成,使得她魂魄的强度已经达到让人震惊的程度。
“咦?”牡丹黑袍的神秘人发出一声惊疑,望向灵鸠的眼神渐渐有了一抹兴趣。
“葬花人,你敢!”这时南宫冽也发现了异样,极怒之下大吼出声,不得不向神秘人出手。
“南宫冽,如果我是你,这时候应该有多远逃多远才对。”被叫做葬花人的神秘人轻声说道,目光依旧没有离开灵鸠。
“哈哈哈哈,来的好啊!南宫老贼,把奇兽留下!”被凶兽缠得不行的粗狂男子一看见南宫冽,当机立断躲让过凶兽的爪子,向南宫冽冲来。
不止是他,谢玉山等人的动作也不慢。
眼看南宫冽即将被众人围攻,灵鸠立即开口喊道:“义父,他们伤害不了我。”
“小女孩,这时候还关心别人可不对,你有什么信心说我们伤害不了你?”葬花人轻笑言语,声线轻缓怠倦,透着一丝说不清的缠绵情意在里面。
刹那间,灵鸠眼前万花飞舞,绮丽缠绵惹人心醉。
空气中漂浮着甜腥的味儿,似花香又像是酒香更似醉仙儿的迷香,勾得人的魂魄都要醉生梦死。
灵鸠眼中闪过一抹迷茫之色,很快就恢复清明,却没有被半空中的葬花人发现。
天眼能看破世间万千虚妄,就算葬花人幻术出神入化,已经影响到五觉,可就算她嗅觉、触觉、味觉都被影响,只要视觉发现真相就等于破开了一副完美的画卷,画卷再美也无法掩盖它已经破碎的痕迹。
“这一幕是每个女孩都会喜欢的画面,你会高兴的。”葬花人道。
“葬花人!你敢!”南宫冽才听到灵鸠的话,回头一看就见到葬花人挥手间万千花瓣虚幻飘过。清楚葬花人本事的南宫冽立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面色大变却无能为力。
“呵呵。”回应南宫冽的是葬花人轻轻的笑声,没有刻意的挑衅和戏谑,唯有淡淡的对万事漠视的轻描淡写。
就在这时候,一股可怕的凶兽气息乍然出现,凝为一条线直逼葬花人。
葬花人不慌不忙的离开原地,回头看去,却出乎意料没有看到任何一兽。
被骗了!
一个念头浮现心头,葬花人猝然看向灵鸠所在。
红衣白发的少女取代了小女孩的位置,她站在女孩儿的面前,双眼变成了完全的竖瞳,满是凶残的望着葬花人。
“你……”葬花人语气微微一变,有了情绪变化。
“你要护着她?”情绪的浮现似乎只是幻觉,葬花人的语调一如既往的漠视众生芸芸。
“要。”一个字,一句话,毫无起伏的说出口。
一身狼狈,白发色泽不失的秦魑死死盯着葬花人,竖瞳周围扩散无数瑰丽暗纹。
数日前她和灵鸠分散,一安全之后就往灵鸠的方向追赶,明知道这样寻着个方向追赶找到灵鸠的可能性很低,可她依旧一路不停的深入,随着时间的过去不但没有找到灵鸠,还越来越深入森林深处。
如果不是秘境发生诡异的变化,凶兽们都隐居不出,以秦魑的实力这样乱入怕是凶多吉少。
当看到光柱突起,她距离的位置已经太远,一路赶来花费了不少的时间,一来就看到满地死尸,血流大地。顺着死尸打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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