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烤好了看起来灰巴巴,但吃起来却是真心香!而且,经过火烤制东西,看起来不干净,其实细菌什么都被高温杀灭了,也不怕孩子们吃了生病。
这边儿娘儿仨说说笑笑,又是谈论火力,又是烤制食物,热闹又有趣,那边俊言俊章就有些坐不住了。俊书帮着他们筛选捣过一遍药粉,看两个弟弟都巴望着姑姑那边,动作几乎都停了,连忙警告他们:“姑姑说今儿做不完,晚上就没饭吃!”
邱晨并没有说这话,不过,这话却是俊言俊章家时经常听自家娘亲威吓,故而,一听俊书如此说,都苦了脸,却不敢再怠工,不情不愿地用力刀起捣筒,蹬起铁碾船来。
突然,俊言将手里捣筒一放,哐当一声,几步跑到棚子外边,欢呼跳跃着,一边儿仰着脸张着手,大声嚷嚷起来:“下雨了,下雨了!我去给哥哥们送油布去!”
这小子,刚刚就顾着关注邱晨这边娘仨动静了,都没看到棚子外下起了雨,这会儿不情不愿地继续干活,一扭头就看到了外边下雨,立刻就想着找借口出去跑跑放放风!
俊言拔腿就跑,却不防一下子撞了一个人身上,随即,他耳朵就落了别人手中:“你这小子,不安稳干活儿,又想去哪里捣蛋啊?”
俊言一手捂着耳朵,斜着眼睛看着笑呵呵二哥,很是委屈地嚷嚷着:“谁捣蛋了,我这不看着下雨,去给大哥送油布嘛!”
俊文和林旭也正好从外边走回来,笑着一巴掌拍俊言屁股上,也捎带着把这小子耳朵拯救了出来,看着俊言一溜烟地跑回棚子里,再次拿起捣筒哐当哐当地捣起药来,不由失笑道:“这小子,自看到那两块油布就惦记着呢,好不容易盼着下雨了,还不想着去玩玩!”
下雨了,村里曲悠千也散了,栓子和石头、山子也回了家,看到林旭俊文,自然也跟了过来,闹哄哄地跑去看俊言俊文分粉碎药材。
满囤走后,憨厚地笑着:“小子们哪有不淘!”
说着抬头看了看飘落下来细密雨丝,又看了看那盘石磨,道,“这棚子还得加宽一些,不然有风时候,石磨会被打湿。”
邱晨这会儿也放下手里活计走了过来,正好听到满囤这句类似自言自语话,不由笑道:“我也正要和满囤哥商量呢,没想到满囤哥就替我想到了。你看看,再加宽棚子麻不麻烦,要不要再找两个人?”
得了夸奖,满囤憨厚地笑笑,“不用!只是加宽,木料和瓦片都还有,费不了多少事!”
又赶了邱晨去忙,满囤自行去取了堆放棚子一角木料和青瓦,又让俊文去他家搬了架木梯过来,钉钉敲敲,不过半个时辰,就石磨部分棚子加出了一个厦檐。因为下着雨,没办法和泥上瓦,满囤就取了两卷麦秸苫子暂时搭上面,邱晨又把一块油布拿来,盖苫子上,用青砖压结实。
这样就把雨丝完全地隔离了外边。弄完厦檐,满囤又四下转了转,见四周都没有雨丝潲进来,这才放下心,开始琢磨着做石磨推杆。
俊言瞅着上了房顶油布,小脸儿那叫一个黑啊,可不高兴也没办法,他也知道,油布盖厦檐上才是正事,他是没办法反对,只能将一肚子闷气发手里捣筒上,把铜质捣筒捣咣咣作响。倒是把捣药速度加了不少。
阿福阿满也没闲着,邱晨给了他们一个小笸箩,放了药材,让他们挑选出里边杂质。山子石头和栓子来了,也围拢这边,邱晨许了好好干活儿,晚上给他们做好吃,这几个孩子就按捺下不耐,仔仔细细地尖着小手指挑着药里杂物。再加上邱晨不时地表扬上一句,几个孩子倒是做得很有模样了。
做石磨推杆,其实就满囤一个人会木匠活儿,林旭和俊文也就按照满囤指使,做些搬运木材之类活计。搬完了木材,剩下活儿,两人也搭不上手了,邱晨就把两个人叫了过来,让林旭烧火,她则慢慢地把这几种药物炒制方法教给俊文。
炒药这活儿,说起来可能很神秘,但具体到一种药物一种炒制操作,就很简单了。邱晨一边说一边做着示范,没一会儿,俊文就能上手了。剩下药物炒制,邱晨就都交给了他和林旭。
制药操作需要保密有两个步骤,其一是配伍配方,另一个就是原药材炮制加工。配伍配方她自己就能做,但炒药量大了,她一个人就做不来了。于是,她就打算把炒药操作方法教给俊文,然后把每一种药材炒制方法教给一个人,几个人分别负责炒制不同品种药材,俊文负责协调安排和监督,就既能做到jishu保密,又能合理用工。
不过,这会儿她还没把这些打算告诉俊文。炒药制药虽说是个不错手艺,但这个时候手艺人都被称为匠人,不说农民,可是连商人都不如,社会地位很低。她就想着把这件事和杨俊勇商量一下,再做确定。当然,她希望俊文和杨树勇能够不乎那个‘匠人’名声,再说,她打算也不是让俊文做辛苦匠人,而是做生产管理,也算是管理人员了。
那一边,俊书帮着打下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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