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目瞪口呆:“什么啊!我跟宋城淮压根儿就是和平离婚,走的时候我顺走他一半财产我还有点愧疚呢。现在这个所谓的‘学生老婆’还是我给他介绍的呢。”
虽然不合时宜,但丘桃桃还是立马竖起了八卦的雷达:“您给介绍的?怎么的呢?发生了什么?”
“姑娘喜欢宋城淮,但是一直憋着不敢说,我看她都追随宋城淮脚步要读到博士后了—也太恐怖了,我就连忙制止了她可怕的做法。之后宋城淮又去英国了,两年后回来,姑娘在市图书馆做管理员,然后在我的撮合下,他们俩才慢慢走到一起,压根儿跟师生恋没关系。”
丘桃桃差点儿流下激动的泪水:“对啊!我就知道!宋教授不是那种人!也是不知道怎么了,他一直没站出来辩解。”
“这就是他迷人的地方啊。”沈卓又拍了拍丘桃桃的头,“谢谢你们跑这么远来找我,就为了还他清白。他这辈子活到这份上,也算是值了。”
三个人紧赶慢赶回了国,沈卓向学校领导说明事实。
前妻都出场发话了,还有什么可说的,甚至现在那个闹得甚嚣尘上的现任夫人,还是前妻给介绍撮合的,就更没什么可说的了。
宋教授很快就重新回来上课了。他在一次课间特意找到丘桃桃,当面道谢。
丘桃桃问宋教授:“其实我一直想问,您为什么不去找沈阿姨啊?明明她出现说一下就好了,后面事情也不会发酵成那样儿。”
“当初说了要放手让她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人生,哪有中途为自己的事情去打扰的道理。”宋教授温和地笑着,儒雅绅士的模样。
真好。
丘桃桃脑子里就这两个字儿。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庄穆顺利地从实习医生变成了正式的可以上手术台的外科医生。
丘桃桃这边依旧上着学上着课,在网上写着自己的小说,偶尔逃课碰上突击点名,跟地下冲锋队似的火急火燎地蹿到教室,两星期一次的宿舍检查,手忙脚乱几次,一学期就这么过去了。
陈双念那位年级大佬终于考上岳鹿大学了。
来了之后,丘桃桃作为陈双念的朋友兼舍友,自然要去见一面的。
确实长得好看。
不同于庄穆的那种整洁简单的帅,陈双念那位的好看,真的就是好看,纯好看,没别的。
但丘桃桃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他好看的脸蛋,而是—这个人是真的仗着自己好看瞎整乱搞啊—用晾衣服时候用的那种夹子,乱糟糟地别住额前的刘海,翘翘的一个小鬏鬏立在脑门儿上,宽松的t恤下面却是一条深蓝色的喇叭裤,脚上踩着的居然是一双白色的尖头靴子。
就这一身把丘桃桃看得,那都不是目瞪口呆,丘桃桃当时脑子里只剩下“佩服”之情。
“这……这是他正常状态下穿的衣服吗?”丘桃桃问陈双念。
“是。”陈双念艰难地回答。
“牛!”丘桃桃默默鼓掌。
仅仅这么从门口走到桌子前的这段短暂距离,陈双念家那位年级大佬的那种光明正大,并且看起来特别引以为傲的神经病特质,让丘桃桃一瞬间怀疑自己的正常,到底是不是她自以为的正常,她和周围人一样的装束、一样的行为举动,到底合不合理。
“他有种让你怀疑自我的能力。”丘桃桃悄悄跟陈双念说。
“你怎么知道?”陈双念很惊讶,“他真的特别会混淆黑白!”
年级大佬一坐下就跟蛇一样完全没有骨头似的,软塌塌地趴在桌子上。
“我叫仇野狐。”开口的时候声音也是懒懒的,整个人压根儿就没看丘桃桃,全部注意力都在陈双念身上。
反倒是陈双念,估计是看丘桃桃太过震惊,她时不时地把话题往丘桃桃那儿带一下,不可避免地,就稍稍忽视了一下仇野狐。
仇野狐眼珠子一转,还是懒洋洋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把正在讨论邓伦到底有多帅的两个女生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后,他终于正眼看了丘桃桃一眼,说:“我听小念说过你。跟医生谈恋爱呀,那你可得小心点儿。”
丘桃桃挑眉:“我小心什么?”
“小心他身边的小护士呗。”仇野狐半抬起眼皮,狭长的眼睛跟他的名字似的,狐狸一样,轻飘飘地看了丘桃桃一眼,又轻飘飘地把目光挪开,始终是带着笑的,看起来总有点玩世不恭的意思。
他好像真的只是随口提了一下,因为下一秒,他就把脸对着陈双念开始撒娇了,换了个姿势,不再趴着,微微直起身子,但是也没有直多少,立马用手撑住下巴,依旧是没骨头的样子,懒洋洋地拖着调子说:“念……我最近学习好辛苦啊!”
陈双念拿仇野狐一点办法也没有,平日里在丘桃桃身边出谋划策的机灵样儿也完全没有了。
“那怎么办?”陈双念不知所措地看着仇野狐。
“唔—想吃蛋糕。”仇野狐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隔空懒懒地指了一下陈双念面前的抹茶蛋糕,“你喂我吃。”
“……”
啧。
丘桃桃瘪瘪嘴,酸唧唧地转头,不看那两个腻歪的人。
她也想和庄穆腻歪一下。
想到仇野狐刚刚说的话,护士啊……
丘桃桃微微皱起眉。
有好几次,她去医院找庄穆玩,都看见庄穆的办公桌上摆着各种一看就不是庄穆会买的东西,什么小熊小兔子的,上面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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