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了眼:“纪亚,你知道吗,家人可以是一辈子的。可是一旦这种关系变质,所有的平衡都将被打破,前面的路没有人能看到。换作别人,我可以无所谓。但你不一样,你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我最重要的人,我不能这样若无其事地去破坏和改变!”
“已经改变了。”他抬起脸,朝她轻笑,“无论你怎么决定,改变都已经成为事实。你的选择对我来说只有一个区别,那就是让我快乐,或者是痛苦。”
她长长地叹息:“纪亚,你小时候很乖的,从来不会这样任性……”
“那是以前,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需要你保护的孩子。”他将掌心的手按在自己胸前,“现在换我来保护你,陪伴你,不再让你寂寞孤单。”他的余音,结束在她主动贴上的双唇里。
只是轻轻一吻,十分短暂,却带着惊天动地的震撼,让他的心脏再次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
她闭着眼,眉宇间带着隐隐的忧伤和彷徨:“我曾经做过太多错误的选择,也许这次,又将是其中之一。”
他扶着她的后脑,将朝思暮想的双唇重重吻住,唇齿辗转间,他喘息着呢喃:“就算是错误的,也没有关系。我宁愿这个错误,永远持续下去……”
雨晴来看她的时候,纪亚正坐在床上,一手牵着她,一手翻看腿上的杂志。
这画面很和谐,却透着诡异。她用眼神询问好友,后者只是拍拍少年,吩咐他去帮她买些点心回来。
他放下杂志:“我去去就回,你们慢慢聊。”
少年拎起外套出了门,雨晴立刻扑到床边,睁大眼盯着她,“你老实说,你们两个人是不是……”
“大约算是。”蓝又恩的答案让她很不满意:“他求我别拒绝他,你知道的,每次一看到他的眼神,我就没有办法……”
“那你们现在这样算什么,把他当成替身,过家家?”雨晴愕然。
“当然不是。其实,这世上的事从来都充满变数,我不答应,他说不定会一直坚持。我不拒绝,可能过一阵,他自己就没兴趣了。”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是在等他什么时候对你没兴趣甩了你?”雨晴啧啧摇头,蓝又恩自己也被自己这种想法弄笑了,只是眼底那抹无奈让雨晴看得感慨。
“有时候我真不了解你!你还年轻,有房有车,也有点钱,不是没有男人追求,为什么不好好重新开始?找一个适合的男人,结婚生子,这样不好吗?”
“结婚生子?”她脸上的笑容遥远而轻淡,“这曾经是我人生唯一的梦想,但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谁说的!亚然都离开那么久了,你也该重新……”
“雨晴,换个话题吧。”
雨晴实在拿蓝又恩没有办法,只能另找话题聊天,没说几句她就注意到蓝又恩的病房。这是间单人病房,物品十分齐全,于是打趣地说她连骨折住院都是五星级的招待。
“病房不是我开的。”
“那是谁?”
“不清楚,醒来就在这里了。反正也算是因公受伤,账单由公司付,不用理会。”
雨晴明白过来:“是岑寂?他倒是很有心啊!”说完不由得骂自己,“呸呸!说错了,那种人会有什么心,不过钱多爱显摆,你可别理他啊!”
“我不会理他,没有理会的必要。”被骗过,付出了那么惨痛的代价,她不可能再回头,无论他做过什么,救她也好,安排这一切也罢,对她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
腿伤让蓝又恩在床上躺了近一个月,能下床时已是春天了。
头两周,她还能待在医院,纪亚每天都来给她送饭,不上课的时候就陪在旁边。在医院的日子很是难熬,她看到他在一旁翻看杂志,或者画设计稿,就忍不住和他说,如果无聊不用每天都来,医院也有饭菜。
“怎么,不想见到我啊?”他丢了手边的东西,坐到她身旁,将原本就不大的床铺占去一半。
“是啊,一见到你就烦。”她半撑着额头,似乎还真的颇为烦恼。结果脖子立刻被他圈住,赌气般倔强的声音自耳旁传来:“烦也没办法!我就爱缠着你,你能拿我怎么办!”
“凉拌行不行?”她轻笑,结果被他低头吻住,一开始只是带点惩罚意味的浅吻,然而一触上她的唇,他脑中的理智就退了大半,硬是缠着她深吻下去,探入她口中纠缠了半天。
“纪亚!”她好不容易夺回呼吸,然而他却不肯下床,干脆与她靠在一起,闻着她发间的气息,慢慢平稳自己的心跳和喘息。
他吻完她后,总是不愿意回沙发继续做自己的事。一两次还好,后来有一次正好遇上周绍丰来医院看她。
虽然听见有人敲门,她已经拉下搂着自己的手臂,但纪亚一见进门的人是周绍丰,立刻又不屈不挠地搂了上来,直到她说自己想吃馄饨和小笼包,他才不甘愿地跳下床。临出门时,还深深看了眼房里的男人,弄得后来周绍丰诧异地问她,是不是他今天衣服没穿好,还是脸上粘东西了。
“他就这样,你不用理他。”
周绍丰倒也没说什么,反正从北海道之行后,他就知道纪亚对蓝又恩总是这副模样,并不是他想不到另一方面,而是在他的潜意识中早就将这种可能性排除在外。
周绍丰问了几句她的脚伤后,说到了这次意外的始作俑者。
据闻,岑定国现已因故意伤人罪被关入拘留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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