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找不到人,便开始追寻蛛丝马迹,并发了很多捕风捉影的推测报道。大部分报道至最后,都说他是因为罗丽达重组,被踢出公司加上自暴自弃,山穷水尽,才会心生报复。
所有报道中,受害者岑寂始终都是正面形象,岑定国则被批得一文不值。
蓝又恩明白舆论都是盲目的,事实真相如何,恐怕现在也只有那个“受害者”才清楚。
纪亚回来时,周绍丰已经走了,她懒懒地靠在床上闭目养神。
她听见他放缓脚步慢慢走到床边,接着脸颊上传来温柔的触感。
先是脸颊,然后从额头开始,一路经过她的眼睛、鼻子、唇、下颔,最后又回到她的唇上,温柔地摩挲。
她实在痒得忍不住,唰地睁开眼,却对上他略带尴尬的浅瞳,原来他俯下身子,正打算吻她。
她无奈:“等我腿好一点,就出院吧,反正家里也能养伤,省得你每天都往医院跑。”
两周后,她在雨晴的陪同下出了院。她的吉普车是纪亚开来的,雨晴原本还在说他无证驾驶胆子太大,结果他痞痞地一笑,取出驾驶证朝她们晃了晃。
“考出来了?”蓝又恩唇角带笑,“那下次出游,我可以趴着看风景了。”
“想去哪里?五一你腿该全好了,我们找个地方玩上几天好不好?”
“这个主意不错!”后座的雨晴插嘴,“到时叫上周绍丰,问问这次有没有什么免费招待券!”
“叫他干吗?”纪亚瞥她一眼。
“他不是你教授?”雨晴很明显是故意的。
“我和他不熟!”他拉过副驾驶座上女子的手,握在指间,连拨档时也不放。
他不爽的表情逗得雨晴直笑,趴在蓝又恩的椅背上,朝她挤眉弄眼。
“好好开车!”蓝又恩朝她摇摇头,将手抽了回来。
据医生说,小腿上的石膏还要两周才能拆,这期间她可以走动,但要小心不能弄湿也不能负重。
因为打着石膏上下楼梯不方便,所以蓝又恩打算拆石膏前都睡在楼下沙发上,让纪亚上去睡她的床。雨晴帮她铺好床铺,就陪着她在客厅聊天,纪亚则在厨房准备晚餐。他回来后雨晴还没尝过他的手艺,这次特意留下,准备大快朵颐。
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雨晴朝蓝又恩摇了摇头:“他一点不像十九岁的人。”
“那像几岁?”蓝又恩抿了口手中的热茶。
“二十九岁咯!现在这种年纪的男孩子,谁肯在厨房忙进忙出啊!”
“不一样的,纪亚是孤儿。”
“孤儿怎么了,你领他出来后,供吃供住,照顾得比普通家庭的孩子还要好,换个没心的,早在英国享受自由舒适的大学生涯了!谁还回来理你啊!”
“那等会儿你帮我说服他吧。”这才是她理想中的状态。
“开玩笑,想让我被人憎恨啊!”
“憎恨什么?”应该在厨房的人,因好奇而介入她们的聊天中。
“纪亚!偷听闺密之间聊天是会被雷劈的!”雨晴被吓了一跳。
“我只是过来问你牛排要几分熟!”他站直身子,摊摊手表示自己的无辜。
“五分。”雨晴说完看向蓝又恩,“你呢?”
“又恩只吃七分熟的肉眼!”纪亚赶在蓝又恩开口前道,颇有炫耀的意味。
“知道你了解!快去吧,都饿死了!”雨晴几句赶走了他,转向蓝又恩时,笑容却带了些无奈,“听他理所当然地喊你又恩,我居然起了鸡皮疙瘩,满脑子都是当年那个跟在你身后来画廊的瘦弱男孩!”她顿了顿,终于忍不住问,“你们现在除了握手、接吻,有做更进一步的事吗?”
这问题自然遭到了蓝又恩的白眼。
只是,她没有料到,这问题会在接下来的日子,成为困扰她的难题。
握手或者拥抱,她不会反对,以前他们也经常如此。
接吻,她勉强接受,虽然大多数时候,她还是会产生避开的念头,但往往念头尚未转化为动作,他就已经攻城略地,长驱直入。
纪亚一直很热情,这个年纪的男孩大多如此,不懂含蓄为何物,更不懂察言观色,只是凭着感觉,接吻往往不合时宜。
他的唇不算很薄,与岑寂那种薄薄的寡情唇形不同,但也不是很厚。下唇稍丰满些,中间有很好看的唇纹,上唇较下唇略薄,棱角线条柔和,带了点微翘。有时她推开他,他不高兴也不说话,但会微抿着唇,用略带撒娇的眼神凝视着她。
他的眼瞳明明色泽很浅,可凝视她的时候分外深邃,让人有些莫名地心慌。
她总是一笑,随后岔开话题,他虽有无奈,但每次仍会顺着她。
她的伤腿,在家中休养了两周多后才得以拆去石膏,医生说伤处恢复得很快,但未来几个月仍属于调养期,仍然要注意。
石膏拆去,她总算舒了口气。这一阵她睡楼下沙发,他临睡前总是不肯上楼,硬是挤到她身边,要她陪他看碟片。
公寓的沙发很大,尤其是转弯处又宽又长,几乎可以摆下一张床。
早春的天,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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