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江离对前台小姐胡说八道之后,我再次进入xq,都是无比顺利。而且xq的员工看我的眼神,啧啧,充满了敬畏,偶尔还会夹杂着一丝丝的暧昧或者嫉妒,我很少能享受到这样的眼神。于是我小人得志,给江离送饭送得更卖力了。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春节就要到了,xq的大部分员工都放了假,而江离,自然不会委屈了自己。
于是在大年三十的前一天,我和江离登上了去l市的飞机。
k城是中国北方一个普通的县级市,离l市不远,坐车大概一个多小时就能到。江离的爸妈一直生活在k城。我特别想看看k城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竟然制造了江离这样的人间祸害。
我们到江离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周围很安静,我们很低调。江离家住在k城一中的家属楼里。据说这楼里有很多住户都是老师,有几个还是语文老师……
没事,我不怕,我婆婆还是语文老师呢,有什么好怕的……我一边跟在江离身后,一边胡思乱想着给自己壮胆。
江离的爸妈热情地迎接了我们,不过看到那美女语文老师,我还是有点悚。唉,我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吃过晚饭聊了会儿,我就打算睡觉了。今天奔波了一天,太累。
可是睡觉的时候我就发现问题了。我要和江离睡在一张床上,盖一条被子……
那张床是一张标准的双人床,比江离的那一张小了很多。而且,我还从来没有和江离盖过同一条被子呢……
我偷眼看江离,他好像很无所谓的样子。哎,你对女人没感觉不代表我对男人没感觉好不好?
莫名其妙地我的脸上涌起一股燥热,我低头尴尬地拽了拽那床被子,矜持地说道:“那个……要不要再找你妈要一床被子?”
江离面无表情地答非所问:“是咱妈。”
“好吧,咱妈,”我吞吞口水,有点紧张,“那……”到底还有没有被子啊?
江离的一句话差点让我呛住,他说:“我们家有点穷,可能没有其他被子了。”
我被雷得不轻,勉强能站稳。,你们家穷?你堂堂xq创始人,总不至于连床被子都买不起吧?
江离好像也意识到这种说法不太靠谱,于是他说道:“那我去问问吧。”他说着转身出门,没过一会儿就回来了:“问过了,有是有,可惜咱妈最近得到一种新型樟脑丸,没在用的被子都被熏了樟脑丸了。”
我咬了咬牙说:“我不介意。”我最近老是做春梦,梦见江离亲我。你说万一我睡梦中一个不小心兽性大发,把江离给那啥了,我还怎么混下去啊。
“你确定?”江离不怀好意地看着我,“你确定不介意闻一闻混杂着丁香花和小便味道的樟脑丸?”
我打了个寒战,这什么樟脑丸这么变态啊,丁香花和小便!
“那个,我十分介意。”好吧,一床被子就一床被子吧,我官小宴也不是那种没定力的人,嗯哼!
我躺在床上,能清晰地感受到身旁江离的呼吸声,更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我觉得我真是疯了。我这个人虽然偶尔会有点好色,但也不是色迷心窍的人啊,况且我对于美色的态度从来都是只远观而不亵玩的,可是现在……
我翻个身背对着江离,压迫着自己的心跳。我觉得自己真是悲剧啊,竟然对着他发起了花痴。
因为白天太累了,所以我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也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得很早,当然江离比我醒得更早,确切地说,是江离他们一家三口,都早早地起床晨练去了……果然,江离这种变态的习惯是有传统的。
从早上我见到江离开始,他就一直时不时地打喷嚏。于是我好心问候他,没想到他却不满地看我一眼,说道:“还不是因为你半夜里总抢我被子,官小宴,你睡觉还真热闹。”
我又不争气地脸红了,干脆不理他。
吃过早饭,我的公公婆婆找来笔墨纸砚张罗着写对联。我好久没见过写对联的了,以至于在我的脑海里对联已经完全是买来的而非写出来的了。于是看着眼前这书香门第的一家三口凑在一起磨刀霍霍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自己好低级啊。
美女语文老师写完一副对联,抬头冲我和蔼地笑了笑,说道:“小宴,过来一起写。”
我矜持地摇了摇头:“呵呵,我……我不会……”
语文老师热情地拉我过去:“没关系,江离也不会。过年写点字贴起来,能带来好运。”
我低头看看江离写的那个大大的端正的“福”字,心想原来老师也是会撒谎和迷信的……
算了,写就写吧,反正我也不是个矫情的人,是你们非要我写的,丢人可不算我的。我提着毛笔,一挥而就,在一张红纸上写了“财源广进”四个大字,有些笔画粗得像蜡笔小新的眉毛,有些笔画又细得仿佛大烟鬼的细胳膊细腿,写完后,我自己都不忍心看。
美女语文老师笑呵呵地把我写的“财源广进”拿去一旁的桌子上摆着晾干,我有些不好意思,局促地挨个看大家的表情。我公公倒是没什么异常,依然慈祥地笑着,而江离,虽然笑,但满脸写着轻视。于是我脑袋一热,对他说道:“其实我写的是草书。”
我这么一说,真正写草书的江爸爸扭过脸去了……
于是我觉得更尴尬了。正好这时,美女语文老师走过来,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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