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我被他弄得更无语,最后憋不住笑了出来。
“天底下女人那么多,撞死我你再找一个呗。”
他抓住我的手,青白色的灯光照在他黑色的表扣上,照见清晰的两个字:丫头。
后来,他非常认真地问我:“丫头,你真的忘了开车灯?”
“是,我忘了。”我说,“师兄,你有点风度,去和人家道个歉。”
“好吧,你是病人,你最大,我都听你的。”
“我只是一个病人吗?”我不满地瞪着他。
他伸手扶住我的肩膀,笑吟吟答:“你当然不只是病人,你是唯一能为我做饭、洗衣服、铺床叠被,还每天陪我睡觉的女人。我后半生的幸福,全指望着你了。”
虽然他的甜言蜜语说得不太甜,可我还是笑得比蜜糖还甜。
叶正宸向来是个遵守承诺的人。第二天,喻茵来了,他主动给她搬了把椅子,非常客气地说了句:“请坐。”
喻茵愣了愣,连忙说:“谢谢!”
我又对他挤挤眼睛,他无奈地点头,对着喻茵挤出一个挺勉强的笑容:“喻小姐,我非常抱歉,昨天对你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我是因为太在意丫头,看不得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才会口不择言,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明白。”喻茵苦笑着看向我,“她对你来说……太重要了。我不会介意的。”
叶正宸看她一眼,目光让人不寒而栗:“明白就好。”
眼看着气氛又要不和谐,我赶紧扯了扯他的衣袖,叶正宸收回目光,留给我一个深情无限的眼神:“既然有人来陪你,我先去研究室了。你想我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嗯。我知道啦,你快点去吧。”
他若是再不走,喻茵恐怕无地自容了。
从那之后,叶正宸和喻茵的关系改善了很多,偶尔也会聊聊天,虽然只有只字片语的寒暄。然而叶正宸还是不喜欢喻茵,经常明示暗示我不要跟她走得太近。
我问他:“你为什么不喜欢喻茵?”
他说:“因为她的心机太深,你被她整死了还不知道为什么。”
我还是想不通。喻茵与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她没有理由要整死我,我只要诚心诚意待她,她自然不会害我。怀着对喻茵的真诚之心,出院之后,我特意请喻茵来我家里吃饭。
她细细地研究着我的家,当然也包括叶正宸挂在衣架上的外衣和墙上写满的“正”字。
“这是师兄给我补课的次数,写着玩的。”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不好意思地解释。
“你们的感情一定很好。”
“还好吧。”我随口说,“没你想的那么好,我们在一起还不到三个月。”
“三个月,刚好是热恋期。”
“是啊,三个月是爱情的保鲜期。爱情一旦过了保质期,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事。”
喻茵没说什么,看着满墙的“正”字。
几天后,喻茵也请我去她的家,我欣然同意。
她开车载我去她家,途经好多便利店,哪个都比我以前工作的便利店近。
喻茵的家和我梦想中的一样,白色的镂空围栏圈着小小的花园,里面种满了黄色的郁金香。经过一条砖红色的小路,我们走到她家门前,白色的喷漆木门上挂着金属的风铃。她打开门,铃声轻扬,一阵风迎面而来,夹杂着梦幻的香气。
门的对面是一扇落地窗,窗上挂着淡绿色的暗花窗帘,此刻正紧合着。风一过,窗帘迎风飞舞,青翠的阴影落了满地。
喻茵说:“不好意思,他一向不喜欢打开窗帘。”
淡绿色的窗帘,常年不拉开,这让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另一个房间——我的隔壁。再看一眼眼前的窗帘,我暗暗晃头,让自己尽量不要把毫无关系的事情往一起联想。
“请进。”
喻茵拿了一双女士的拖鞋放在我脚边,自己则穿了一双墨绿色的男式拖鞋。我穿上,踩着白色的暗纹实木地板走进去。喻茵应该特别钟爱暗纹的东西,连这两双同款同色系的拖鞋都是暗纹的。
喻茵先带我参观了一下这个家。一楼是客厅和厨房,厨房里的东西都是一对,且只有一对:一对嵌了金边的古瓷咖啡杯,一对透明的琉璃碗,一对白漆的筷子,连餐桌两侧都只摆了一对红木的椅子。显然,这是属于两个人的世界。
而且,根据我所学的有限的心理学常识来判断,这里的主人内心有一种强烈的暗示,排斥外人介入他们的二人世界。
跟随在喻茵身后,我们走上二楼。楼梯口的两侧有两间卧房,一间和式,一间西式。和式的房间里只有榻榻米,窗边垂着竹制帘子,把房间遮得严严实实,除此之外空无一物,足见自过去的主人搬走后此屋再未用过。西式的房间则被精心打理过,梳妆台上放满名牌化妆品,正中是一张看上去柔软舒适的双人床,淡绿色的薄被铺得没有一点褶皱,洁净如新。
“你喜欢绿色吗?”我问喻茵。
喻茵笑了,放下那高不可攀的矜持:“不,他喜欢。”
我静静地看着那张温馨浪漫的双人床,生硬地牵动嘴角,微笑:“师兄也喜欢绿色,可我不喜欢,我喜欢粉色。”
我的床单是叶正宸陪我买的。那时,我对着两种款式左右为难,其中一款自然是纯净的浅绿色,我猜叶正宸一定喜欢,可是另一款真的很
漂亮。
“你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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