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想和他废话,当皇帝当成他这种不负责的样子,她也是十分佩服,虽然他当上皇帝,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她的原因。
她弯了弯红唇,道,“别的男人好色至少不会写在脸上,表面上还是装作谦谦君子,可陛下不一样,陛下的急色都写在脸上……”
她冷峭的话还没说完男人便厉声打断,“看不惯朕?”
白玖点头,男人极轻蔑的笑,“看不惯也要忍着。”
“……”她可没空和他废话,她直接了当道,“我要出去了,陛下自便。”
说完,她径自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倒是没有真的要忙的地方,而是回了自己的屋子,准备补个回笼觉,只不过,她还没回到自己的屋子,身后便传来了侍女的声音,“青芜姑娘!不好了!”
侍女跑的很快,上气不接下气,此刻停了下来,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白玖瞥了一眼她酡红的脸,道,“说清楚点。”
“很复杂,奴婢一时间说不清楚,姑娘还是随奴婢去看看吧。”
雅间内,一穿着蓝色锦袍的英俊男人正紧紧的扼住一粉衣女子的手腕,十分头疼道,“宁欢!给我住手!”
被称作宁欢的粉衣女子不停的想甩脱他的手。
可是男人的力气很大,箍的她紧紧的,根本挣脱不了,她气急败坏的冷笑,俏丽的眉眼中几分悲凉,“苏珏,你有胆子做,现在没胆子承担责任?
找这个贱人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
苏珏的态度十分冷淡,夹杂着浓烈的不悦,“现在我们还没有成亲,你没资格管。”
不同于苏珏的冷硬,不同于宁欢的歇斯底里,一个穿着百花烟罗裙的女人正倚靠着墙壁。
她大概是被人给泼了水,头发都湿了,水珠顺着脸颊划过,但并没有冲散她的妆容,也没有任何落魄的地方。
她手中抱着琵琶,脸色一贯的清冷,周身气质淡雅出尘,并没有因为宁欢侮辱性的话语而感到任何的不堪-
反而像是局外之人,静静的注视着这一场闹剧,她其实也很不明白,毕竟-
她是艺伎,客人需要她唱曲,她来便是,只不过是近一个月都被这个男人给包了,这男人-比那些不停找理由找借口揩油的男人好太多,她也很乐意为他弹奏。
关系并没有宁欢说的那么龌龊。
眼看着门口围着的人越来越多,青韵只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正准备抱着琵琶离开的时候,却被苏珏给叫住了,“青韵,等等。”
苏珏连忙赶忙拉着宁欢过来,矜贵的面上尽是歉意,道,“青韵,抱歉,下次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看着青韵的时候,苏珏的眼睛仿佛能柔软的出水,而看向宁欢,则是掩饰不了的厌恶,他道,“宁欢,向青韵道歉。”
宁欢手腕都摩红了,狞恶道,“让我给这个贱人道歉,苏珏,你脑子进水了吧。”
她怎么可能给这个贱蹄子道歉,勾引她的男人,也不想想她宁欢是谁,只恨今日她没有带人过来,不然-
就能将这贱人给杀了。
苏珏陡然提高了几个声调,“宁欢,我和青韵是知己之交,根本不像你说的那样。”
“呵,谁能相信,你天天往这地方跑,一呆就是一夜,你和她没睡,鬼才相信!”
苏珏极力忍着想抽宁欢的冲动,额角青筋狂拧的凸起,他道,“就算我和她睡了又如何?男人三妻四妾岂不是很正常?”
是很正常,但她宁欢的男人绝对不允许有二心,尤其是她喜欢的男人,她一定要牢牢的攥在手心里,不让任何人有机可乘。
一只手被男人给扼紧,可,还有另一只手,宁欢咬紧了红唇,扬起手,对着青韵的脸挥去,只不过-
并没有打到青韵的脸上,便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给阻拦住了。
宁欢望着来人,女人的皮肤过分的白,却不显得毫无血色,反而明**人,那张脸,比青韵的还要妖娆美丽,即使她是女人,也不由得被吸引。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拦本小姐!”
今天真是气死她了,一个两个的都要和她作对。
白玖蓦然甩开宁欢的手,低低的笑,“我是欢喜楼的老板。”
欢喜楼的老板?眼前的女人这么年轻,和她印象中那些老的掉粉的老鸨完全不一样,怎么可能会是老板。
青韵错愕的盯着白玖,道,“青芜姑娘,我....给你惹麻烦了。”
白玖指着地上碎裂的花瓶以及被撕坏的画卷,怡然自得的用帕子提青韵擦拭着脸上的水珠,道,“没关系,反正....弄坏了东西,以一赔十,我大概是要赚翻了。”
白玖的意有所指,宁欢听的清楚,她冷笑道,“你倒是好大的胆子,竟然让本小姐赔你钱,本小姐没烧了你的欢喜楼就算是好的了!”
还真是满含威胁的话语。
白玖瞅了一眼宁欢身旁高大的男人,讽刺道,“苏公子也算是我们楼的常客了,今日得以窥见真容,当真是不同凡响,只怕....
日后得是个妻管严。”
若是真的喜欢青韵,又岂会任由别人伤害青韵,只怕他所谓的喜欢也十分的微不足道。
苏珏被白玖讥讽的脸皮都是火辣辣的难受,他吞了口口水,道,“青芜姑娘,这里的损失我会按照原价赔给你的。”
宁欢心下一重,青芜....这个名字太熟悉了,昨日她爹还回家抱怨遇到这个贱人了呢。
难道这贱人真的和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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