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手负在身后,认真的想了一会,义正言辞道,“若是……若是能保证你平安,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白玖有所动容,轻松道,“不用想那么多,说不定已经调查清楚了。”
但该交代的她还是应该交代清楚。
翌日
宁国侯温着一壶茶,手中捧着一卷书,津津有味的看着,时间流淌的很慢,唯有翻过书页的沙沙声。
“侯爷……咱们,到底什么时候去捉拿犯人啊?”
宁国侯还是看着书,眸光动都没动,道,“急什么,时候未到。”
“爹。”脆生生的女子叫唤声传了过来,宁欢穿着身红色的长裙,外披一件白色梅花披风,面上写满了无法理解,“爹,你为什么还不去抓那个贱种?”
刚刚问他的是下属,而现在是自己的女儿,宁国侯自然不能选择视而不见,敷衍了事。
他将书卷放了下来,微眯着的双眼流露出淡而凉得精光,他耐心的解释,“欢儿,不是爹不去抓她,而是她一直在逃,爹抓不到她。”
“爹说什么呢,她不是一直都在那里么。”宁欢双眉紧锁,自言自语的嘟囔,她片刻后反应过来,嘴角勾起一抹诡计得逞的笑,“爹的意思……”
是在给白玖加一个畏罪潜逃?
还真是老狐狸。
“那爹抓她的时候能不能将青韵那小贱人给抓了?反正青韵和白玖关系好,肯定是共犯!”
宁国侯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好整以暇道,“欢儿,你不是说不喜欢苏珏了么?”
宁欢绞动着手指头,哪能说不喜欢就能一下子忘记的,总要有个时间过程。
可她唯一不懂得是,苏珏不喜欢她这样的真性情,倒喜欢青韵那贱人的假纯情。
简直是眼瞎。
“不喜欢是不喜欢,但青韵那贱人之前让我受了委屈,我不报仇心里不痛快。”
宁国侯看着自家女儿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说到底你还是喜欢苏珏。本侯的女儿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容,求娶者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何必非要吊死在苏珏那棵歪脖子树上?”
宁欢摇头,有些局促不安,“爹,不是的,我就是……我就是觉得之前在欢喜楼丢了脸,想将脸面捡回来而已。”
宁国侯这些年早已混成了人精,看见宁欢这副紧张的样子,反倒是笑开了,“欢儿,这事爹相信你自己心里清楚,反正你要相信,这世上并不是只有苏珏一个男人。”
宁欢低着头,道,“我知道了爹,你不用担心我的。”
……
宫内。
萧怀影在殿内处理着奏折,而南笙则是目露戒备的站在门口,她极为厌倦这种生活,虽安逸了许多,却比不上她在边境自在。
直到有个小太监晃荡着走到她身边,道,“南侍卫,玳王妃要见你呢。”
玳王妃……是她的前婆婆,在玳王府的时候,和她可谓是水火不容。
南笙额角三条黑线滑落,为难的看着小太监,道,“她有说是什么事么?”
“没有说.....只是让您去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南笙万般不情愿的去了御花园-虽然她是贴身侍卫,但萧怀影并没有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只是没有他的允许她便不能擅自出宫。
冬季,御花园内一片萧瑟,南笙盯着不远处那雍容华贵的身影,在原地想了好一会,才走了过去,还没等她开口喊玳王妃,玳王妃便由丫鬟的指点,立马转向了南笙,从来没有一次像是这样的激动。
“南笙!”玳王妃声音里满是惊喜。
南笙特别的纳闷,毕竟,以前玳王妃一直都是板着脸的,从来没这么欣喜过,她勉强的笑,“王妃找我有什么事么?”
她还以为她和她的前婆婆是老死不相往来来着。
“南笙,你这傻孩子,四年前有了我们君家的血脉怎么不说呢,若是知道你那时候有孕,我万万不会让楚砚同你和离的!”
玳王妃的态度太过诡异,以前从未用过这种语气,可听完玳王妃的话之后,南笙脸色都变了,她冷清道,“王妃说的,我听不懂。”
玳王妃心里立马就不痛快了,瞒了她四年,现在还想糊弄她,她怒的脸部都有些抽搐,“南笙,若是你不清楚的话,本王妃再重复一遍。
璎珞是你和楚砚的女儿,也是,我玳王府的血脉。”
南笙眉光微凉的看着玳王妃,她就知道,每次玳王妃找她都没什么好事,只是,玳王妃为何会知道璎珞是她和君楚砚的女儿?
不可能是白玖说的。
所以,是君楚砚说的?
南笙倒吸一口凉气,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很清楚的告诉你,璎珞,只是我一个人的女儿。
与你,与玳王府,甚至与君楚砚都没有任何关系。”
当初有多决绝,大概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也是玳王妃,她在王府里每日里坐着冷板凳也就算了,每日,都要被玳王妃碎碎念。
尤其是,玳王妃还擅自主张的给君楚砚纳妾,更是没有问过她的意见。
南笙这丝毫不负责任的话语让玳王妃心底里更不是滋味了,更是想直接抽南笙一巴掌,掌心痒痒的,但她还是没下手,毕竟,南笙现在可是陛下的贴身侍卫,打狗也要看主人,万一-
南笙到皇帝面前告状,只怕会降罪王府,她不能让这事发生,但她更想将璎珞给接回来。
“若是没有楚砚,你以为你能生的出来?第一个孩子就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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