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了转变太快,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是怎么了?
骂我两句就晕倒了?
我这是活菩萨吗?
难道说我刚才给人放假无限,工伤双倍的事情他这么快就知道了?
就这么点钱,他就能说我害了很多人?然后就气晕了?
大家乱了一会,幸好裴氏是以医药起家的,这些小股东很多也是学医出身,那老家伙估计平时那些进补的药也没少吃,掐了几下人中之后那老股东就醒了过来,连身都没起对着就是一通含糊不清的大骂。
我见一堆人挤在电梯里也不是个事,虽说这电梯是总裁专用也挺宽的,但挤这么多人也就显得榨了,人家终究只是一个电梯。
把他们招呼到总裁办公室,这些人开始还双眼横着瞪我,扶着那老股东就要朝楼下去,说是要让那些员工看看我这个新任的代理总裁是什么样的人,上任第二天就把公司最老的股东给气晕了。
我忙叫住他们,伸手拦着电梯门让他们先把那老股东放我家里休息一下,可这些人就是死死的摁着电梯的关门键,恶狠狠放着狠话,无非就是让我这个代理总裁快点下台,说我给裴家丢脸。
最后就又扯到我家里破了产,嫁给了裴长生这个傻子,怀了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
我听来听去都是这些,那老股东气得又开始颤抖,拐棍在电梯里戳得砰砰响,我真怕他再用力戳几下,电梯因为失重就掉下去了。
无论我是多么好心想让这明显血压过高的老股东到办公室平息一下情绪,在人家完全不领情的情况下,我也没心情理会了,把拦着电梯门的手拿开,看着电梯门慢慢关上,里面那些股东突然沉静得不知道怎么办的脸。
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他们好像有点失措了,心里顿时好笑,他们来闹估计就是想让先吓吓我,然后让我服个软,接着裴氏就由他们说了算。
结果没想到我不按他们设定的套路走,当下心里好笑,却又轻叹了口气,也许在他们眼里,我出现在裴氏就是看中了裴家的钱,所以无论如何我看在钱的份上都要跟他们妥协的。
正好这时云柳办完事过来,小心的瞄着我道:“那些股东是这样的,你没事吧?”
朝她笑着点了点头,摁下电梯就朝里面走去,知道她刚才不好意思出来也是不要面对那些股东。
可等我到了楼下时,果然见那些股东站在公告栏前,满眼愤恨的盯着从电梯里出来的我,外围还站着一圈员工,可看着那些股东的模样却又不好意思走进去看,却又十分古怪的盯着我,眼里的神情感激呢又带着一股子莫名其妙。
这两种不同的眼神,实在是让我摸不着头脑,硬着头皮不管那些股东怨恨的表情,我慢慢的走了过去。
就见告诉栏上新贴了两张通知,上面的印泥还没有干透,站在前面还能闻到淡淡的油墨油。
一张公告上写着我刚才跟云柳所说的,过节时给员工放一天带薪假,双倍过节费和水果;另一张上写着四位高管请假以及接替这些高管的人员,和那工伤的双倍赔偿金额以及警示员工注意安全生产。
看完我就乐了,我原先没打算卖人情的,刚才还想着如果那些股东闹在楼下,这时正是下班时间,裴氏员工看着终究不好,可现在……
回头瞄了一下云柳,看这速度估计就是云柳听到我跟这些股东们扯皮时,她让人打出来贴上去的,她终究还在在帮我。
任由那些股东气得咬牙,却又不敢当着员工的们指责我不计算成本,我朝那些想看公告又不敢看的员工点了点头,带着云柳就离开了。
到了车上,我想着刚才忘记问我怎么害很多人了?难道我今天做了点事这些股东全家都得饿死?
可依旧感觉到十分的解气,这些股东次次都给我出难题,现在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负的了吧。
回头正想谢谢云柳,就见她眼角也带着笑,与我四目一对,立马忍不住笑出声来:“我从来没见这些股东这么吃瘪过,裴夫人对他们也没有半点办法。”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裴夫人心里终究还是想着裴氏的,所以做事情放不开手。
估计这是我跟云柳认识这么久以来最亲近的一次,以前两人虽说住在一块,坐同一辆车,可心终究没有贴在一块,现在却不一样,四目相对就是一个会心的微笑,不需要多说话,女人之间的爱与恨就是这么简单。
到家里之时,老远的就见玄德的车子停在院子外面,房子里不时传来玄德的惨叫声,和阿南这年纪女孩子特有的尖叫。
我一想到阿南今天是跟玄德走的,上次他们俩呆家里时的情况我还记忆犹新,立马快几步跑了进去。
就见玄德端着一个盘子,手里捏着一只好像炸糊了的鸡腿,而阿南却跳起来抢,旱烟老汉敲着烟枪对着玄德和阿南就一人一个爆栗,说他们不尊老。
这热闹的场景,看得我就是一愣,玄德含着一只鸡腿避着阿南伸过去的手,左右闪避,见我回来了,忙呜呜的招呼我,飞快的跑到我面前把那盘不知道是炸的还是煎的黑乎乎的鸡腿递到我面前。
看着他那含着鸡腿口水长流的样子,我忍不住轻轻笑了笑,伸手捏起一只鸡腿,在他灼灼的目光下,一闭眼一张嘴就咬了一口。
别说入嘴感觉还真不错,眼看着阿南和旱烟老汉连形象都不顾了,一人左右手一个,抢了就走,我忙伸手又拿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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