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云姐的话,吃惊于她所说的,也不知道如何回她的话,就听到楼上传来裴长生冷冷的声音道:“云姐!”
“我知道你在套我话,可我就是要告诉你。”云姐突然朝我轻轻一笑,飘身上楼朝裴长生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她让我认清现实,我也得多谢她啊。所以我也告诉了她事实,我想她应该会谢我的!”
裴长生脸色愈发的沉,反但是云姐笑得那张本就美丽绝伦的脸几乎让人眩目:“你们一个两个的护着她,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雷心桃木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你去休息吧!”裴长生沉吸了一口气,看着云姐淡淡的道。
云姐在楼上瞟了我一眼,转身就进了我的房间。
我站在楼下,抬头死死的盯着裴长生,我知道他第一次来我家时只怕也看出来了,连丁炎玄德旱烟老汉他们全部都知道,就瞒着我一个人。
两人一个楼上,一个楼下,四目相对,却又都没话可说。
过了许久,裴长生十分生硬的把头扭开,声音沙哑沉沉的道:“早点休息吧,裴氏还有很多麻烦呢。”
看着裴长生又一次转身离开,我的心慢慢的沉到了底,胸口闷闷的生痛,却又不知道找谁说。
抬头转眼看着这栋带着我记忆的房子,我住了二十多年,每年不知道有多少时间在这房子里跑来跑去,可我却一点都不知道这房子原来有这么多的秘密。
现在这房子里住了不少人,玄德阿南,旱烟老汉鬼大姐,裴长生云柳,元宝和老蜥蜴……
这么多人这么多鬼,却没有一个能听我说话的,孤孤单单的终究只有我一个人。
慢慢的走到沙发上,鬼大姐愣愣的看着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朝她笑了笑,伸手捂着自己的脸,绻着腿把自己尽量朝沙发里面缩。
只有这样,我才不会感觉到孤单了吧。
天亮之后,我依旧得精神抖擞的去裴氏,为了自己,也为了我爸妈,更为了能解开这些迷团,也为了不让那些亲戚再看我家的笑话!
根本就没有睡,听到外面有了响动,我就起来了,把客厅收拾了一下,打扫了房间楼上楼下的卫生,给外面的花松了土又浇了水。
感觉好久没有这样的劳动过了,只有这样才有一个家的感觉,我才不会去想其他烦心的事情。
全身湿透了之后,我又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云柳才起来。
云柳看了看我,只是笑了笑就出门了,回来时手里拎着一大包药上楼了。
我知道她是去给裴长生上厅茶几下的提出来的药箱,起身又放了回去。
裴长生的伤满身都是,我怎么给他上药,昨晚回来时我是想给他上药的,可他跟云柳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了。
想了想算好了人头,去厨房煮面去了。
搞了这些,玄德和阿南才睡眼惺惺的起来,而何嫂已经提着一个保温杯在我家门口涩涩的叫着“少夫人”了。
云柳却是一把抢过保温杯,让何嫂先回去了,依旧是提着就上楼了。
好不容易等到裴长生他们俩下楼,玄德都已经回玉皇宫去了,还顺带扯走了旱烟老汉和阿南。
这下子房子里只剩我跟裴长生云柳大眼瞪小眼,幸好接我们的车就来了,我忙换了衣服就朝外面跑,裴长生和云柳却没有跟上来。
到了裴氏,那些员工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我想都不用想,以裴氏那种我刚甩了云柳两巴掌,马上就能在论坛上看到的八封传播速度,昨天闹都闹到我家去了,还关系到人命,这些员工哪有不知道的。
还没上电梯,就有人通知我快去顶楼会议室,股东们都在等我。
在心底里冷笑,这估计是裴氏股东会议最频繁的日子了。
会议室里我才走进去,那些股东就开始发难了,何老更是气得差点颤颤抖抖的站起来,拿着那根拐棍又要打我。
我昨晚已经受过气了,根本没有心情理会他,朝旁边侧了侧,看着他差一点扑到了会议桌上,我忙又一把扶住了他道:“周主管是你亲戚,可泰国佬却像他下降头,让他出发货单,这里面的道道您这么大年纪还不知道吗?”
何老神色一变,本来就发白的脸色就是一沉,半举着的拐棍怎么也没有落下。
那个一直冷嘲着看着我的股东姓刘,在裴氏连职都没挂,却似乎一直看我不顺眼,大走几步扯过我扶着何老的手,朝我冷声道:“裴少夫人的手金贵,我们这些小股东怎么能入您的眼。”
“只盼您老好好养胎,到时十月怀胎一朝生产,希望在认定的时候,不要让我们失望才好!”刘总带着他万年不变的冷嘲,扶着何老就朝着他座位上走去。
他话音一落,一个一直满脸正色的股东,我记得他好像姓秦,立马接口道:“张依依,你是怎么成为裴家少夫人的,我们大伙都知道,你肚子里面是不是怀了裴家的种我们也不清楚。”
“但我们可以确定一点,你根本就不拿裴氏的利益和员工的性命当一回事,所以我们股东决定,在裴少或是裴夫人没有出现之前,裴氏暂时由我们负责,您还是回去养胎吧!”秦总一字一句有理有据的道。
我就知道今天的情况肯定就是这样,他们抓住了那一点,不把我一棍打死怎么成。
如果是裴长生站在这里,只怕他们屁都不敢吭一个,因为他名正言顺,裴氏整个都是他的,这些股东只是在收购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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