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玄德看出我心底的想法,我忙笑了笑,把手抽了回来,让他随便去试,说不准就解了蜘蛛降呢,人家可是道家正统,医术高着。
玄德哈哈的笑了笑没接话,双目沉沉的看着我道:“其实你对你家这房子也挺好奇的吧?你说要不要我帮你找人拆了,这样什么都清楚了,什么后果也都没有了。”
我瞪了他一眼,我家这地方说拆迁都说了十几年了,却一直没有动静,他说拆就拆?
况且我也不想猜,我心底可以铁定的确认爷爷是不会害我们的,至少我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如果不是背后有人让张雪朝我爸的工厂埋婴儿的尸骨,我家铁定还妥妥的安稳着。
朝玄德挥了挥手,我表示实在是无力去跟他乱说了,让他去给我开活血单子吧,要不然啥事都没成,我就先血不流而腐烂了。
然后迷迷糊糊的就想睡了,梦里似乎有人喂我吃什么东西,还有人在我耳边轻轻的低语,尽管我听不清,却能知道那人是在叫我,让我不自觉的跟着那声音的来源处慢慢的走去。
越往那地方走,我身子就越发的轻,跟着我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一点点的冲击着我的胸膛,这让我十分的欢喜,至少这还能证明我真的活着。
想着白天玄德说给我开单子的话,我心里不劲雀喜,刚才喂我东西的肯定是这家伙的药,所以我现在能跑能跳能感觉到心脏了。
可跑着跑着,身体几乎都飘起来了,就在我就要飞起来时,猛的衣服就被人给扯住了,元宝在后面一脸紧张的看着我,撇着小嘴都快哭了起来,大叫着我的名字。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除了一片片的白雾,就只有哭着拉着我的元宝,以及那在远处呼唤我的声音,这一下子我就慌了。
这场景我看着突然就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想了半天我也没想起是在哪里见过。
但那呼唤的声音越发的亲切,我朝元宝摆了摆手,就想朝着那声音飞过。
刚一扭过头,一双手猛的就从上盖了下来,对着我一压,猛的就把我压了下去。
我好像溺水了一般,猛的就醒了过来,却见玄德和旱烟老汉满脸大汗,尤其是旱烟老汉全身都湿透了,盯着我过了许久,才缓了一口气,让阿南扶他起来。
阿南扶着旱烟老汉,满眼紧张的看着我,眼里全是担忧。
我朝她笑了笑,醒来之后我立马想起刚才那种场景是在哪里见过了。
上次陈叔布了魂丝,然后裴长生他们借着我走魂的时候把陈叔给灭了,那时我走魂时就是刚才那种感觉。
那刚才是我要死了吗?
我身上没有魂丝,那就只能我真的要死了。
玄德把他们都哄了出去,又给我切了一下脉,这才道:“我说我能切到你的脉,你别不信。”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示意他说重点。
“你原本血流不畅,加上最近失血过多,气血严重不足,昨天你又一下子给那么多人喂了血,所以刚才才会……”玄德说着唏嘘了一下,还想跟我说什么,云柳猛的就闯了进来。
她一进来,一把就推开玄德,拉起床上的我就朝外面跑道:“快走,那六个人又开始跟昨天一样朝外吐黑水了,你的血只能压制一段时间,你快点去喂血,要不然他们会死的!”
我愣愣的由云柳把我拉得差点栽下床,脑子里面一片空白,突然感觉有点好笑。
背后那个布局的人果然不是一般的强大,昨晚裴夫人没有死,他可能不猜到我们有办法压制那种降头了,但不是解。
因为下的降头解了的话,降头师会有感觉的,既然他又没有感觉,裴夫人又没有死,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我们有办法抑制住。
所以他对裴氏那高管六个家人同时下了一种降头,一是想逼死后面抑制降头术的人,二是想让这些人去选择,谁轻谁重。
云柳见我没动,用力扯着我就朝外走道:“那可是六个人的命,你别以为你现在是裴氏的掌权人,你的命就金贵多少。不过就是让你放点血,你再从血库里输点就是了,躺床上装什么死啊。”
我心底感觉有点好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人心本就是这样的。
当这些事情没有涉及到自身的安稳时,他们可以用道德去绑架任何人,可一旦涉及到自身就没有什么道德可言了。
我没有动,只是沉沉的看着玄德道:“没有办法找出后面那个人吗?”
他只是摇了摇头,然后认真的盯着我道:“你认为你能再撑一次吗?刚才如果不是我在旁边布下符阵,旱烟老汉拼着一把老骨头把你拉回来,后果你知道吗?”
不过就是一个死!
可我还有很多的事没做,妈的病没有半点进展,老爸也还不知道在哪里,裴长生……
后面的我不敢想了,朝玄德摆了摆手,借着云柳还扯着我的力气,慢慢的从床上站了起来。
既然帮不了自己,就帮帮别人吧,反正我这身体已经离死不远了,背后的人出来反倒能正面拼个你死我活。
云柳还嫌弃我走不快,扯着我大步的就朝外面跑去,玄德没有跟过来,阿南也被旱烟老汉给叫走了,似乎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关心我这一去是不是还会回来。
依旧是老妈旁边的那间病房,云柳连手术刀都给我准备好了,就是没准备止血用的东西。
我已经能十分熟练的划开手腕了,至少以前我还会感觉到痛,现在我连
喜欢降头女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