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珍挣扎着坐起来,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穿,急忙抓起薄被披在身上。虽说是老夫老妻了,这大白天的,还是不好意思的。
徐世杰问清妻子除了身子酸软,并无其他不舒服,放心下来。在妻子的追问下,告诉她晕厥后发生的事:
“我惦记着那事的真相,提前跟人交班,来王府找你。刚进二门,二哥的人从里面冲出来,揪住我就往里跑,说你出事了。我吓得甩开他们,不顾一切往里跑。我看到你时,你躺在床上,浑身烫得吓人,满嘴的胡话。大夫说,你中的是最烈性的媚药,解这媚药的唯一方法就是**,否则就会血管暴烈而死。苍天有眼,让我提前跟人交班,早早进王府,否则的话......”
徐世杰说不下去了,紧紧拥抱妻子。杨珍依偎在丈夫怀里,听他哽咽着,诉说差点儿失去自己时的惊恐。此时此刻,她不再是那个骁勇强悍的女少校,也不是赫赫有名的杨少将军,她只是个让丈夫牵肠挂肚的小妻子,幸福地依偎在丈夫的怀抱里。
张秋月自作聪明,要把生米煮成熟饭,再顺理成章成为杨少将军夫人。倒霉催的是,她煞费苦心把媚药下在茶水里,与杨少将军同饮后,杨少将军居然会夺门而去。当张秋月被媚药折磨得狼狈不堪时,杨渥在有心人的引导下,来到这个偏僻的小客厅。长年在风月场混的杨渥惊愕后,很快明白当前状况,非常愉快地做了张秋月的“解药”。
王妃恨透了张秋月。要不是女婿及时赶到,女儿就会因媚药发作血管爆裂,不死也会落得终生残废。张秋月跟杨渥生米煮成熟饭,王妃只同意张秋月做小儿子的小妾,还是看在吴王出面说情的份上。在王妃看来,这种yín_jiàn无耻的女子,最合适她的地方是青楼。
张秋月暗算杨少将军的事,王妃并没有下封口令,慢慢在江都府传扬。杨渥意外得个美貌小妾,乐不可支,外出与人饮酒作乐时,别人略一试探,他就将意外遇见中媚药的张秋月的事,摇头晃脑添油加醋说出来。在自家府上就有艳遇,还是早就看中的张家美人,对喜好美人的杨渥来说,真是美得不能再美的一庄美事。
江都府里流言蜚语四起。张都尉夫人病倒床上。张都尉无脸见人,告假躲在府中不出来。吴王怜惜部下,一纸令下,把张都尉远远调去抚州。张都尉接到调令,命人赶紧收拾东西,趁夜出城,逃难一样离开了江都府。
江都府的大户人家,都以张秋月这事告诫女儿,不得败坏门风。
许久,有关张家的流言才慢慢平息下来。
一天,女扮男装的杨珍在王府里遇到杨渥。杨渥一反过去的敌意,同情地拍打杨珍肩膀:“兄弟,节哀顺变。摊上这种事,谁都不好过。要不,我替你找在行的大夫?”
“我没病,不用大夫。”
杨珍拍开肩膀上魔爪,径直走开。
“有什么可神气的。我杨渥再没本事,身为男人的本事我有;你没有男人的本事,其他的再威风都没有用。”
听身后杨渥扯开嗓子叫嚷,杨珍顿了顿脚步,继续迈步离开。这个草包,不知道又发什么神经。
几天后,徐世杰回家见到杨珍,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徐世杰才告诉妻子:“我今天在酒楼遇见三哥,他喝多了,在说杨少将军的坏话。他说杨少将军不举......”徐世杰忍不住又笑起来。
“不举,什么是‘不举’?”杨珍莫名其妙。
徐世杰凑近妻子耳朵,忍笑低低说出一番话。杨珍脸红了,跺脚直骂“草包”。杨珍写信给吴王,告了杨渥一状。
吴王看过女儿的信,把不成器的三儿子拎到书房,狠狠教训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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