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命?怎么赌?”我闻言瞪大了眼睛,吴知厄这老小子让我参加果然是没按什么好心思啊。
“赢了活,输了死。”吴知厄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我真想把那老兄的拖鞋塞他嘴里,我可也是参赛选手呢。什么赢了活,输了死。跟吴知厄魏西里一起比赛,我这智商能活的下去,笑到最后嘛?
要不是这是在直升飞机上,我真想撒腿就跑。
大概瞧出我的心思,那秃老头笑道:“小伙子想退出还来得及,上届冠军其实没活下来。”
我打了个冷颤说道:“这什么比赛啊,也太残酷了吧,第一名都活不下来的。”
“又不是谁第一便能活下去的,不过这次比赛规则应该跟上次不一样,谁知道那个疯子怎么想的,比赛是他办的,比到一半说改规则就改。”那秃头男摸摸自己不多的头发抱怨。
我更是觉得匪夷所思,但凡比赛,无论赛事大小,比赛项目,总会事先制定好规矩。主办方临时改规则,肯定是让人唾弃的事,更别提比到一半改规则了,何况这还是以性命做赌注的比赛,竟然如此儿戏。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即使置办比赛的人这样言而无信了,这个老秃头还来比第二次,谁是疯子显而易见了吧。
身畔的李倩也皱着眉表达不满:“这叫什么事啊,规则说改就改,你们是不是傻,心甘情愿给人当猴耍。”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活下来有大把钞票!这种被当猴子耍再来多少次我也愿意。”那秃头又挠挠头,无怪乎他会秃成这样,照这挠法,要不了两年,一脑袋毛都得被揪光。
“你都大富翁了,怎么还穿成这副模样。莫非刚被人打劫过。”李倩打趣着。
那人倒是好脾气,也不生气:“钱是王八蛋,赚多少花多少才是享受人生,你小姑娘不懂的。”
他至多也就六十出头,叫李倩小姑娘,直乐的她眼睛都笑弯了。
“那你赚了多少,老兄你给我们讲一讲上一次比赛的情形呗?”我瞧他好说话赶紧套近乎。
如果吴知厄都想参赛的话,奖金肯定是不菲的,可如此巨额的奖金获取代价也是昂贵的,一不小心就会死。真不是谁都玩得起的!
而面对如此丰厚的奖励,和恐怖的处罚。比赛过程也一定很激烈,为了钱人们已经可以抛弃一切道德底线了,更何况还要为了活下去。
利益与生存从来都是竞争的本质。
那老秃头转身冲我笑了笑:“小伙子你看我傻不傻?”
“您老都第二名了,怎么可能会傻。聪明绝顶,绝顶聪明!”我报之以微笑。
他又转过头去语气冷淡了许多:“那你是不是我的竞争对手?”
我瞬间便明白了,既然我们很可能同场竞技,到时候以命相搏,他又怎么肯教授我经验,是我想太多了。
李倩突然又掐了我一把,在我耳边小声嘀咕:‘打人不打脸,人家本来就没几根毛了,你小子还说绝顶绝顶的。开玩笑也不挑时候!’
“本来就没几根毛,倒是不怕人说。放心,比赛里只能杀一个人!我肯定不优先挑你们俩。”那秃头耳朵灵敏的可怕,李倩声音其实很小,他竟然全部听清了。
比起这个更让我心惊的是,这个什劳子的比赛,中途还允许杀一个人的。岂不是说我跟李倩还有魏西里我们参加了以后就都变杀人犯了?
就算我们能克制住不杀人,那别人要杀我们呢。到时候我们还击不还击,如果不杀人就活不到最后怎么办,我们三真成杀人犯,以后更是有把柄在他们手里,这样的比赛魏西为什么会参加?
此刻我倒是明白魏西里之前干嘛要三缄其口不谈论这事了,他千方百计阻止我俩知道内情就是担心我们也报名参赛。
可他明明可以选择不参加的啊。
“小心这老头骗人,参赛的人越少,他越有可能再次赢下来。”吴知厄在边上不满地插嘴。
“你倒是说说我哪儿骗人了?一看你这个小朋友就是没参加过的。哎,到时候少不得多个枉死鬼,好心提醒你吧,你还当我老人家自私自利。”秃头反唇相击。
我也与他持有相同的看法,吴知厄应该也未曾参加过这比赛,所以对比赛内容一无所知,不然也不会说出这种话来,可他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邀请函呢?
这时,吴知厄淡淡笑了他说道:“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就无聊了,难得有件好玩的事!我怕的东西有很多,唯独不怕死。出门走路可能被车撞死,被高空的坠物砸死。难道我就不走路了?你看我们现在在坐飞机好好的吧?一阵乱流划过,一只小鸟钻进发动机,咱们都得玩完。每离死亡近一次,你便能更了解活着的意义。”
“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变态无聊的,我说吴知厄你最近轻生倾向严重啊,是不是又被李铃铛玩弄了,你可真够痴情的。”
每次吴知厄要作势装逼时,都被魏西里夫妇疯狂打脸,这两人就像他的克星一般。特别是这个李倩,看着小白兔般人畜无害,可有时候那张嘴说出来的话比她老公也不遑多让。
吴知厄居然吹胡子瞪眼着急了,他吼道:“别跟我提三个字!”
看样子,他与李铃铛之间有些不少恩怨故事,而李倩言中了吴知厄的伤心处,要说李铃铛这个女人也够厉害的,把魏西里吴知厄两个绝顶聪明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她要是来参赛肯定能活到最后。
“哎,不提就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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