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按照我的计划。我让主人家把贵重物收捡好,我跟矮冬瓜就睡在主人家的屋里。我倒要看看,这鬼有多厉害,在房间的角落,倒置了几个准备好的瓦罐。
五帝钱,桃木剑一应具备。
门口有一条狗,是主人家的。
在我们来的时候,主人家就告诉我,发生哪些怪事的时候,他们没有听见狗叫的声音。
整件事情发生的时候,就跟是他们自己从床上爬起来,走出屋子睡在潮湿的露天院坝里。
“老大,你说狗会不会被那东西控制了?”
我点点头:“一切皆有可能。”我把铺盖整理一下,觉得主人家蛮不错的,特意给我们准备了干净还有一股肥皂味儿的铺盖。
打开铺盖,完事准备上去睡觉。
矮冬瓜也在脱衣裤,我冲他瞪一眼道:“你干什么?”
“不是,睡觉了吗?”
“去那边,还有一张床,咱一个人睡一个房间。”
“别,老大,两个人在一起有照顾。”
“滚。”我怒斥一声,上了铺盖上铺盖倚靠在床头惬意的闭上眼。好一会,没有听见矮冬瓜离开的动静,我虚眼看,他丫的还伫立在那不动。“你干嘛呢?去睡觉。”
“嗨嗨,老大,我给你捶捶背怎么样?”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警惕的问道:“你想干嘛?”
“嗨嗨,就是想。”矮冬瓜挠挠头,东张西望,一脸耐人寻味的表情道:“想跟你一起睡。”
“各人爬。”我发威矮冬瓜还是虚火的,嫣嫣的没了精神头离开了我呆的房间。特么的,他要是一女人,如果不是很丑,我还能勉强答应,偏偏他一抠脚大汉,想跟我一起同床而眠,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还以为我李沐风是玻璃。
时间九点整,趁早养养精神,待会要真的出现那玩意,还得耗费哥的能量不是吗?
主人家的房间布局是一通三道门,中间是堂屋,一头一尾是房间,我的隔壁是厨房,厨房紧挨着的是猪圈,那条狗就在猪圈屋檐下的狗窝里。
躺下,关灯,我呆的房间门上方玻璃明显能看见矮冬瓜还没有关灯睡觉。
这孙子,不是我损他的。跟了那么久,屁都没有学会一个,画符也是毛手毛脚,搞得就跟虫爬的印迹那样。
我侧身别扭的姿势朝矮冬瓜喊道:“你丫的,熄灯睡觉了。”
话音刚落,矮冬瓜熄灯了。
屋子里一下子就陷入黑暗中。
好久适应了黑暗,隐隐看得见屋子里的摆设。一普通衣柜,衣柜上有一面镜子,窗口没有摆放东西,是通向堂屋跟另一间屋子的过道。
右侧面,也就是靠厨房那边,是一张五抽屉柜子,柜子上,有日历薄,有闹钟,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要说干净,还是矮冬瓜呆的屋子比较干净。
房间摆放的是韩式沙发,床,柜子,等家具。床头上,有主人家女婿跟女儿的结婚照,那可是新婚夫妻的房间。
我睡的这间屋子里老夫妻俩的,床是那种老式床。
床有雕刻,有金粉涂抹,雕刻的是,莲花,还有嫦娥奔月的图案。或许,这就是人们说的镂空花雕床,还是古董,应该值俩钱。
床是老了点,但是睡在这种床上特别踏实。即便是两人在床上啪啪,也不会有大的摇晃……
想入非非中,困意袭来。
我做了一个梦。
梦境就像大白天那样,身边跟的是矮冬瓜,我们要去的地方不太明白,是那种漫无目的的走。走了多久,也不记得了,总之走着走着眼前出现一栋房子。
矮冬瓜素来话多,总是脑子里想那句,嘴里就冒那句。
“老大,你看这屋子里是不是有鬼?”
在梦境中,矮冬瓜这样问我也没有感觉到奇怪,只是冲他点点头说:“进去看看。”
我跟矮冬瓜进屋里,发现屋里的布置跟环境很熟悉。却记不得什么时候来过,正在苦思冥想的时候,有人在喊:“客人来了,请进。”
接着出现个带笑,面色很白的女人。
女人大概有四十出头,身穿的衣服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丧葬店卖的那些死人服。
可她在梦境中出现却是那么真实,丝毫不觉得她有异常之处。
女人把我们迎进屋里,又是倒茶,又是吩咐她男人去杀鸡招待我们。
“大嫂,别麻烦,我们坐坐就走。”
女人笑道:“来者是客,既来之则安之。”
她男人,我还真没有看清楚。
一佝偻背,低垂头,脚尖有什么好看的。我怎么觉得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看,我跟矮冬瓜都看那男人。
女人说:“唉,我男人哭,摇杆被压得都变形了。”
正说话呢,屋子突然摇摇晃晃起来,就像要倒塌那样。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地震。这绝逼是地震,不由分说我吆喝一声钻桌子,跟矮冬瓜就争先恐后的钻进屋子里那张大饭桌下。
蹲了好一会,动静稍微好些,我跟矮冬瓜才钻了出来。
女人在帮男人抹药酒。
桌子上的茶落满一层灰蒙蒙的东西。反正我是不敢喝的,矮冬瓜看了看,端起来送到鼻子下嗅闻:“老大,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是什么东西?”
女人叹口气道:“别喝,是毛竹虱子的粪便。”
我知道毛竹虱子是什么东西,就是附在毛竹上一种灰白色的虫子,人们通常称之为虱子。它密密麻麻寄生在毛竹上吸食毛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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