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了两步,主墓碑旁,临着是两座汉白玉的小字碑,右边写着:谁与寄?西湖水是相思泪。泪难收。便做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
左边写着:春山烟欲收,天淡星稀小,残月脸边明,别泪临清晓。语已多,情未了,回首犹重道:记得绿罗裙,处处连芳草.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而主碑的右下侧,两种笔体和写了一句话:系我一生心负你千行泪
林惜文蹲了下来,手指抚摸着左边墓碑的笔体写的字‘系我一生心’
宇文珏解释道:“其实姬漓有在大周给我设墓,只是因为没有署名,而且,又是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颜玉没有找到罢了。”
“颜玉啊……”
想到颜玉,林惜文不禁笑了笑:“听说,他想辞官了。”
宇文珏点了点头:“是啊,还听说,没有准。不过,惜文,其实我更好奇,你离开皇宫之后,将沉儿交给了我,你自己去睢国做什么?”
“见我娘。”林惜文道。
宇文珏抚了一下她的发丝:“霁月,她对你说了什么?”
林惜文摇摇头。
有些事情,如果可以,她并不愿意再提起。
宇文珏见林惜文不愿意说,也不勉强。
林惜文垂下头,看着这块墓碑。
霁月确实对她说了一些话,而这喜欢,足以撼动现在四国鼎立的平衡状态。
霁月告诉她,最初时,天下并非为这四国,而是统一的。
想要四国统一,得靠两种东西。
一种,是四国书!
四国书记载了四国各大家族的详细与秘闻,随便一件拿出来,都能让这个家族对你低头,俯首称臣。
还有一种,便是四国宝藏。
宝藏里的钱财足以与四国国库的总和相比。
所以,得这两物者,得天下。
霁月还告诉她,找到这两件东西的关键,就在于她与无忧从小所佩戴的金锁上。
霁月想要她和无忧统一四国。
不过林惜文拒绝了。
这也是无忧谎称霁月病重把她骗到睢国的原因。
不过……不要紧了,不是吗?
现如今,她最大的幸福就在自己身边,她还有何苛求?
“宇文珏,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从来都没有认真的对我说过,你喜欢我。”林惜文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说道。
宇文珏浅笑:“没有吗?”
林惜文点了点头:“不过,有些话,不是爱,却远远比爱来的动听。”
“嗯?”
“宇文珏,‘系我一生心’是你让刻姬漓刻上去的吧。”
宇文珏说:“是。”
林惜文闭上眼,悄悄的抹了抹眼泪,再回头的时候,笑靥如花:“这就是比爱更动听的话。”
宇文珏笑了。
两人下山的时候,有马车来接。
驾车的人是长攻。
林惜文先上了车,宇文珏抱着宇文沉一跃而上。
宇文沉不愿意,非要林惜文抱着。
宇文珏道:“沉儿太过于粘着你了。”
然后,他转而对宇文沉道:“沉儿,你去外面与长攻一起坐着。”
宇文沉自然是不愿意的,一脸的坚毅:“不,我就要在娘身边。”
宇文珏取下腰间的玉佩,说:“你不是一直惦记着爹的这块玉,爹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
宇文沉看了看林惜文,又看了看宇文珏手上的玉佩,颇难以取舍。
林惜文对宇文沉努了努嘴:“沉儿,你先出去,一会我出去陪你。”
宇文沉闻言,拿着玉佩欢天喜地地掀了帘子出珏两人相坐无言。
宇文珏含笑的搂上林惜文的腰肢,舆车开动,颠簸中他们追随着对方的眼光,目光绞视,身体在马车的颤动中贴靠,他深邃的眼睛中安静的气质益加彰显。
林惜文抚上宇文珏的脸庞,绿色的罗裙和他素白的衣衫下摆叠放,脚尖只能够着他的裙沿。抱着他的腰际,贴在他滑软的素袍上深吸了口气。
“珏。”林惜文吐出这口长气,所有的委屈全在他怀里消释,只要能这么偎依着他,那两年的等待算得了什么。
“我在等你。”宇文珏说道。
“我也急。可是,有些事情,我不做好,不能退。”这是两人三年来,第一次谈论起这件事。
“再让你多等两年,你不担心我娶了别人。”宇文珏笑,低下头,下巴抵上林惜文的额头。
林惜文能够听到,他的心在她的耳边剧烈的跳动着。
“不担心,因为你不会。”林惜文抬起头,唇扫过宇文珏的下巴,弄的她酥酥麻麻的痒:“倒是你,男人有后宫佳丽三千,我也可以搞个面首三千。”
“做了皇上,就要对我始乱终弃了吗!”
宇文珏这话说的委屈,倒是让林惜文听得笑了出来,她一口咬上了宇文珏的下巴。
“也只有你这个女人敢咬我!”宇文珏推上林惜文的腰,弯身来寻她的唇:“付出这样大的代价,你总该对我有所补偿。”
宇文珏报复性地咬住林惜文的唇,颠簸的车舆中摩擦的身体和暧昧的姿势,在这个狭小空间的温度骤然升高。
这个吻如烈火遇上干柴,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拾。
宇文珏的呼吸已乱,抓住林惜文半边肩衣扯落至腰,他散发出浓烈男人的气息让她忘了此时此地,瘫软地倒在他怀中由他摆弄。
宇文珏一个急切的转身,把她顶上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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