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兮绾只是挑眉含笑地看着她。
古月卿忽然觉得心中一阵没底,又觉得自己这番举动有些冲动了,埋下头:“这件事只是我自作主张的想要来禀报给少主您来定夺,而且我也不该在这个时候来给添堵,如今还有少时,我先出去打发了那些长老,等等再进来。”
她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华兮绾忽然就叫住了她:“月卿,没事,我既然决定留下来救他,而他也将这个东西交给了我。”她执起挂在腰间的玉阙在古月卿面前晃了晃:“我既是担了这身份,必然要将这义务给进行到底的!”
古月卿听出来华兮绾有软化的意思,不由面上一喜:“你想通就好,那你现在随我出去?还是..”
“你将他们都给带进来吧!我已经决定好了,正巧让他们都在,帮我做个鉴证好了。”
古月卿听得出来华兮绾语气里暗藏的底气,稍微放下心来。心里却感动的要死,觉得原本没有着落的心,顿时安定下来。
很快原先华兮绾见过的那些长老们都陆续进来,原来偌大的房间忽然变得窄小拥挤起来,尤其是因为南宫霖躺在这间屋子已经有好几年了,房间里四处都充斥着药香味。如今空间变得窄小起来,那股味道也愈发浓重起来。
华兮绾是孕妇,自然是闻不得这种味道的,立刻捂嘴有些难受的干呕起来。只是她不想因为这个举动,反倒令那些长老心生别的不满,又硬生生地憋住。
古月卿看出来她的难受,走到窗台边,将窗户略为推开一些,通通气。
华兮绾已经拣了把椅子坐下,眉目一派安然,气势立刻提了上来。比起之前初次见面那次气场全然不同,当时的她明显随意,疏离,冷漠许多。可如今的华兮绾却比之前的模样要显得凛然很多,有种不怒自威的神采。
“各位长老都到齐了,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之前你们眼巴巴地求着我来救南宫霖,如今我答应救了,你们反倒巴巴的来找我.这态度未免也转换的太快了吧!”
华兮绾说话时,手指无意识地扣住手指尖上玉阙的麦穗,意思十分明显。
为首的大长老易风神色微变,但即刻也明白几分她的意思。态度稍显恭敬几分:“既然少主已经有了主意,我们自然是欣喜异常的,只是毕竟家主身份尊贵,若是任由着少主独自做决定,日后若是出了事,又该谁来负责?”
他话语微顿,面上肃色已经转换成为笑意来:“所以我们希望少主你在做决定之前,同我们这些长老们商量一声。”
早就瞧出来这个易风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毕竟这般年纪却还停留在大长老的位置上,如此德高望重。除却本人强势很多,自然也懂得说话之道。
“易叔,这话说的有点过了,本来我也是要让月卿来去请诸位长老过来的。如今你们正巧过来了,正好。也省的我去请你们了!”
华兮绾巧然一笑,笑意浅浅:“月卿,诸位长老们刚刚过来,想必还不了解南宫,南宫家主的身体情况,你且先将之前我同故砾之间讨论确定的情况,说给在座的长老们听。”
古月卿立刻会意,将之前他们的打算,事无巨细,一五一十的对长老们说了出来。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你们打算用镇魂丹呢?”其中一个长老们率先开口,态度有些不太好,带着质问。
华西绾有些不悦,表情上自然表现出来,没有隐藏:“这位叔叔说的话,到有失偏颇了,而且这话忒过独断,我们科可从来没有这样说过。”
那个长老被华兮绾如此不给面子的博了面,表情有些狰狞,还想再同华兮绾争辩什么,却被易风给拦了下来“好了,既然少主已经有了办法,必然是比镇魂丹更好的法子,不妨说出来听听,我们也正好一同商量对策!”
古月卿不知道华兮绾心中的打算,但也听得出来易长老对少主的咄咄逼人。
到底是因为什么愿意导致一贯十分稳重的易长老有如此做派的,她倒是十分的想不通。
略微担心地看向华兮绾,在思考着等下该怎样帮她接话才好。
华兮绾投给古月卿一个安了的眼神,才慢条斯理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她身上的赤狐立刻从她腿上跳了下来,趾高气昂地横看了一眼易风,以及在座的诸位长老。警告和威胁的意思十分明显。
赤狐大人是南宫家主身边位份十分高的大人,虽说所有的人都尊称一只畜生大人,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但南宫霖说它是神物,其余的人自然也不敢不从的。此刻见到赤狐的表现,常年对南宫霖的那种畏怯,自然地表露出来。
“想必你们在找我来之前,已经调查过我如今的身份。除却北溟王妃的身份之外,还有就是医绝的入室弟子,不仅医毒精通,而且我也因为之前不小心中毒,而后来被医绝练成百毒不侵的身体体质。”
在场得长老们都对医术早有涉猎,如今听到华兮绾这样讲,心中自然明白几分。尤其是站在一边的古月卿,心中的情绪一时复杂很多。她现在已经很能确定,华兮绾在心中已经忍了南宫霖为父。
若是南宫家主醒来,知晓华兮绾的态度必然会很好的。
易风眸光复杂地看向华兮绾:“所以你是打算用自己的血来喂给南宫家主,暂时缓解蛊毒发作的毒性?”
“这不可以!”古月卿忽然回过神来,焦急的阻止道。华兮绾怀有身孕,且不说换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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