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契本来就可以很轻易的找到华兮绾,只是华兮绾的那封信,令他却不敢轻举妄动。原本把北溟吸引过来是假设南宫家族真的将华兮绾抓住了,但现在他隐隐地察觉到所有的事情并非他所想。
因为那封信语气里的急切,一点也不像是她以往的风格。毕竟记忆中的华兮绾沉稳淡定,不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
而且假如华兮绾真的被抓住,知道他们要威胁自己不应当如此淡定。且华兮绾还能发出信鸽来通知他,可见目前状况下,华兮绾还保持着自由。
所以通过排除法,唯一可能的情况就是,华兮绾有事求他,亦或者是南宫家族有求于他。
御契不由地又想到三年前他听到过的一件旧事来,南疆巫师大闯南宫家族的绝壁山庄。之后南宫家族隐世而居,彻底消失在众人眼中。
当时他便瞧出不寻常来,只是没往深处去想。毕竟这些事都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但现在很有可能他曾经忽略过的事情,一瞬间清醒过来。
耳边的风忽然变得异常起来,御契耳力敏锐,立刻觉察出来异常:“是谁!”
一道凌厉的风声划过,眼前出来个玄衣男子来。他淡淡地一笑:“御契好久没见了!”
“故砾?”
“看来华姑娘已经知会过你了,否则你不该如此淡定才对!”
御契的眸光在听到华兮绾三个字时,忽然变得肃冷起来,他声音低沉,带着冷冽:“你们到底将她怎么呢?”
“果然啊,天下绝情绝心的医绝竟然也会爱上一个女人啊……看来我押宝算是押对地方了啊!你放心,华姑娘没事,只是你若是不肯配合我,那我就不能保证华姑娘接下来会不会出事了!”
御契忽然又变得冷静起来,他幽幽地笑了起来:“好啊,我正愁最近无聊,想要去探一探南宫霖的绝壁山庄!你就帮我带路吧!”
听出御契话语里故意的嘲讽,故砾的面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只是想到那个女人,他又按捺住心底里的不快,点点头:“走吧!”
在距离他们百米之内的北溟刚刚发现洛宣,此刻的他正陷入沉睡当中,方才临风已经替他检查过,御契虽然给他下过毒,但也在离开之前替他解了毒。
这点很是令人匪夷所思,他不大明白御契到底是怎样想的。御契在江湖上名声并不太好,甚至性格孤僻从来很少去买任何人的面子。但如今却如此轻易的放了洛宣,还真是令人大吃一惊,匪夷所思的很啊!
只是临风不知道,并非是御契心好放了洛宣,而是他故意留下洛宣就是为了给北溟添堵,这样他才会更有机会抱得美人归!
“王爷,您为何不趁此机会杀了洛宣,当年的事情虽然现在还无实证,但属下确定,洛宣绝对没有表面的干净!”
夜宴趁着临风抱洛宣上马车的空档,走到北溟的身边说道。如今正是趁此机会将洛宣解决掉的大好时机。
可北溟却丝毫不着急,甚至还专门去通知临风过来将洛宣带走。他都有些怀疑他家主子的脑袋是不是让门给挤了,怎么最近变得这么不正常。太令人心塞了!
“本王要杀他易如反掌,何必在此时趁人之危!再说,就这样让他便已死去不是太便宜他了?”
北溟的声音沉冷,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一边的夜宴听到耳边,莫名的打了个寒战:“看来他家王爷还是冷面王爷,只是看对谁罢了!”
御契忽然将洛宣丢在此地,必然有其它的用意。要么就是他已经确定了华兮绾的安全问题,亦或者他已经不需要北溟继续为他保驾护航.想到这种可能,北溟眼底里冷冽忽然加深:“夜宴吩咐下去,挑选几个轻功不错的人,跟我立即出发!”
夜宴吃惊地看向北溟:“王爷,您是打算自己带着人去绝壁山庄?”
“嗯。”北溟给了夜宴一个我的意思还不够的眼神。
夜宴脖颈微缩,不敢在置喙,顿时利落地消失在北溟眼前。既然北溟决定了,他作为一个下属自然没有任何可以置喙的机会,做好自己安排的事情就已足够。
换血这种事并非在现代,几个注射头,还有导液管就可以解决。在古代,一切东西都匮乏的时候。她便只能硬碰硬地来,用最原始的方法来做。
首先就是先割破手腕,然后在喂给南宫霖喝下,以便于确定她的血同南宫霖到底会不会产生排斥的症状和反应。
“要不.还是算了。”
古月卿在旁边踌躇了半天,才终于犹犹豫豫地开口说道。虽然她很希望华兮绾能够救家主,但如果是用这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法子来救,她有些接受不了。尤其是在知道华兮绾的肚子里还有一条生命的前提下,她更加做不出来这种残忍的事情。
“没事,你放心,我还没有那么弱。再说这几日我得你的照顾,吃了不好补药,身体强健的很。所以不需要担忧,别说只是给他换血,即便是在来几个人,我都稳妥的没有半点问题。”
听的出来华兮绾是在故意安慰自己,可她越是这样说的云淡风轻,古月卿心里的愧疚越发深刻。她直觉为人父母定然没有任何人愿意自己的子女牺牲自己来救治父母。更何况南宫家主一直便觉得是自己对不住华兮绾她们母女。
趁着古月卿发呆的功夫,华兮绾已经取过旁边的匕首,划过胳膊。很快就有鲜艳地血流了出来她看接了至少有小半碗的血了,才推了推古月卿:“月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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