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回到孟阳国的时候,洛宣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常,正常早朝,两人在玄关处相遇。
“皇兄,多年不见,宣对您可是分外想念,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啊,还好当年死的是云初国的北溟,若真的是皇兄你,只怕父王母后还有我们这些兄弟姐妹,该都要肝肠寸断了!”
北溟淡淡地看了洛宣一样,他还真是死性不改,瞧着话中有话的意思,显然洛宣是不打算善罢甘休了!他没吭声,因为不屑,如今的洛宣不过是败军之将,已经很难在掀起风浪来。
洛析高坐在大堂之内,北溟昨日才回,原本在三天前他就已经打算宣布孟阳国正式接手云初国为附属国,而他的皇子洛央终于失而复得,重新回归太子位的两重好消息。
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北溟忽然离开皇城,没有半点招呼,一切来得猝不及防,洛析虽然很是不悦,但对洛央的能力却是十分看重的,勉强按压下心里的不悦,对待洛央依旧喜笑颜颜。
“宣儿,如今你的腿伤复发必然十分辛苦,往后朕便准你,若是无事可不需前来早朝!”
洛析淡淡的几句话,立刻给在场的几位大臣们一个平地惊雷,他的话很显然算是彻底放弃了洛宣。即,洛宣的太子之位从今日起开始彻底让位,说是让位,不如说是物归原主。
只是众位大臣们看向依旧不苟言笑地洛央,心中恐惧更甚,大家纷纷都在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同这样一位冷面太子打好招呼,毕竟当年太子去世的消息来得十分突然,到如今太子回归也来的太过突然,他们都好想还没睡醒一样。迷迷惘惘地有些看不清楚风向。
洛宣跪在大殿之上,尤自还想在辩驳几句,便被洛析一个眼神打了回去。他很清楚,如今他对洛析来说不过是一枚废棋,连洛央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没人来替洛宣说上半句话,反倒是一边的洛昇忽然调笑了一句:“说到腿的事情,儿臣反倒觉得宣皇兄恢复的不错。毕竟他刚刚从医绝处归来,说不定宣皇兄的腿早已恢复好了!”
他幽幽地一笑,眸光确实落在北溟身上的,带着挑衅。
北溟懒得看他,这种小儿科的东西,也只有洛昇仿佛永远玩不腻似的,从小时候开始,到如今。怎样也很难掀起风浪来,只是他倒是有几分佩服眼前这个人的,到底是谁给他的胆,一而再再而三的当众拂洛析的面子。
即便是他,至多不理,这般同洛析对着来到从来没有过。他不跟他废话,是因为觉得浪费时间,口舌之争并没有任何用处。还不如拿出真实的实力来。
“十二,朕体恤你的皇兄,你跟这里插什么话,难道你是在质疑朕的话?”
洛析一个凌厉的眼神投了过去,洛昇到底还是对洛析心有畏惧的,只是平日里洛析宠他,他便性格略显削嚣张许多罢了:“是,回父皇的话,儿臣不敢,以后也再也不会惹父皇不开心了!”
他虽然在求饶,可态度依旧嚣张字迹。洛析按了按气的发疼地眉头,最终将这口气忍耐下来:“你最近给我好好在家闭门思过,没有朕的允许不许在出府邸半步,听到没有?”
“是。”洛昇才不情不愿地回答。
经此一役之后洛析略显疲惫,简单地宣布政事时候,便下令退朝,然后独留下了北溟一个人在。
两个人到了书房,洛析先是去换了身便衣,才同北溟坐在矮榻上品茶。
“朕还记得你很小的时候,最爱的就是同朕坐在这里下棋了!”洛析那双略显浑浊的眸光里尽是对过往的怀念,仿佛带着无限地愁思,恍然间年岁已过。
只是不晓得他怀念的过往,到底是在怀念自己的峥嵘岁月还是其它什么了。反正北溟从未将自己同洛析关联到一处过。
“父皇留我在此有何事,不妨直说!”
洛析本来是打算先怀念怀念过往,这样方便同北溟沟通,如今被北溟这样直白地一问,略显尴尬。但却并没有忘记自己今日召见洛央前来的用意。他捋了捋冗长的胡须:“近日北夏国的公主要来我国游玩,朕希望你来充当游客,顺带照顾照顾这位北夏国的公主,如何?”
“你想让我去联姻?”
“额,这个,你要这样想也没有什么不对。你是朕最疼爱的皇子,也是孟阳国未来的国君,北夏国善战,物大地博,是个强国。对比之下如今我们虽然吞并了云初,却并没有能力能同北夏国对抗所以朕希望,你能明白朕的良苦用心!”洛析说的苦口婆心,虽然是在劝说,但更多却像是下了死命,很简单,‘你若是娶到了北夏国的公主西璃,便可以得到孟阳国的太子之位,日后便是孟阳国的国主!’
北溟幽幽地一笑,笑意并不明显,他带面具已经习惯,很久未曾用真面目示人过。如今也未曾有揭开面具的习惯,只是那双冷冽的眸光配合着那冰凉的面具,有种凉薄地感觉。
洛析隐隐地好像看到洛央在他面前嗤笑了一声,但仔细在继续细看的时候,却又丝毫都未曾察觉到。北溟没有拒绝,他以为洛央这是答应了的意思。
“我可听说父皇打算让洛央娶北夏的公主西璃公主,他将洛央叫到书房去,就是为了让洛央接下来多照拂照拂这位远道而来的西璃公主,最好是虏获放心,然后从此缔结孟阳国和北夏国的姻缘关系!”
洛宣幽然一笑,面上却并未见到半分的不喜,反而是眸光真挚地对着洛昇说了句:“方才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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